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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区别可大了,打他们的时候我可没那么紧张。”
吐槽完王一点心有余悸拍拍胸口。
他后怕的说:“妈的,开枪的时候没觉得,开完枪手疯狂抖。”
“你怎么敢的啊,想出这种办法,万一我失误了……”
“你不会的。”
张别鹤靠过来,比小王队还高半头的个子懒散靠在他肩头,与举止不同的是他笃定的口吻。
“何况我早就想试试了,出现在你的狙击镜里。”
“?”
“被你当做目标、全神贯注瞄准,正在被你猎杀的滋味一定很性感,很浪漫。”
“……”
“说起来,暗恋你最疯狂的几年,我甚至羡慕过那些被你狙击的犯人,起码那一瞬,你的眼里只有他。”
“……”
沉默一会儿,王一点歪头凑过去亲了下这个善妒又奇怪男人的侧脸。
“你又不是没追到。”
怔了怔,他看到他的眼睛瞬间全是笑意。
“唔……说的也是,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
“咦,别叫我老婆,好肉麻。”
“???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叫,我就叫。”
“嘶……”
两人推推搡搡搂搂抱抱,面红耳赤的小王队余光一扫脸色大变。
“卧槽!忘了地上这个了!”
他赶忙推开脸埋在他胸前蹭的张别鹤,慌张跑过去给小脸刷白的程之宽包扎。
再不包扎就要流血流死了。
程之宽:……
呵呵,我谢谢你啊还记得我:)
而张别鹤不爽的跟在后面,明知道留着程之宽还有用,嘴巴却不依不饶毒舌,要是程之宽听到他这些话恐怕,也要被气吐血。
“你少说两句。”王一点感觉自己就像是养了个叛逆儿子,边给程之宽的断手包扎边回头看着他无语道:“还得靠他知道组织的信息,之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审判和……”
就在这时,听他讲话神态松弛的张别鹤忽然皱眉,随后表情犹如慢放在王一点瞳孔中骤变。
“小心!”
张别鹤大喊一声扑倒王一点。
而王一点一把扯住程之宽脖领,三人滚到墓碑后。
“砰砰!”
两发接连的子弹打在刚才程之宽躺着的地方。
墓碑后王一点和张别鹤对视一眼看清了对方眼底的凝重。
“十分之三的概率。”他说的是现在的情况,又嘲讽,“枪法烂的要死。”
王一点内心再次惊叹了下张别鹤的聪明大脑,随后从后腰摸出配枪……装狙击枪的盒子太沉早被他放到地上,何况这么近的距离不适合长狙。
“这就是你说的,组织有可能会趁程之宽报复你,然后把我和程之宽除掉,把你趁机绑走?死无对证后全部罪责推给程之宽,还能灭口保护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难得聪明了一回,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
张别鹤很少夸人,但在他眼中对方也就止步于和程之宽同等的级别。
“他想研究我,因为张家又不敢直接把我劫走,程之宽这次约我是他最好的机会。”
张别鹤哧地笑了声:“他估计想解剖我很久了。”
草丛中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枪拉动保险的细微机械声。
“等我抓到他,”王一点眼神沉淀锐利,侧头听着外面的声音,迅速朝那个方向开了两枪,空包弹,除非距离太近否则不会死人,但会疼的不如死了,王一点狠狠说:“我非要把他**打成开花肠!”
动王一点张别鹤会发疯,动张别鹤的家伙王一点也不会放过!
“啊——”
随着他的两枪外面响起两声惨叫。
一枪不错。
看着王一点为了掩护他们趁机蹿到对面的墓碑后,把火力引走,张别鹤低笑,有被老婆宠到。
“这枪法才够看。”
这时候大少爷还不忘欣赏老婆。
旁边躺地的程之宽:死恋爱脑,我都说累了。
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枪法竟然打不过对面,顿时有些棘手的慌了神。
“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人多,慌个屁!先生说了弄死程之宽和那个小警察,张家嫡子留活口带回去,只要不是张家嫡子剩下的无脑开枪还不会吗!这还用我教你们!”
带头的心腹气急败坏。
他们戴了夜视仪,对方没有戴,本来以为是一场碾压,谁知道这么难搞。
而王一点射空子弹成功让对方减员后,对张别鹤的藏身处比了个手势,然后屏住呼吸用墓碑和黑夜遮挡,摸到对方身后,上去随机捂住一个的嘴勒住对方脖子。
黑动手时候的王一点就像是暗夜中猎杀的黑豹,眼珠亮的放光,动作麻利,出击带着沉重的重量和迅猛的速度。
基本就是:捂嘴、勒脖子、腾出拳头重击太阳穴。
挨了这一套,哪怕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也得双眼一翻口吐白沫乖乖躺地。
“谁!?”
“草!他在后面——”
对方终于发现,慌乱中朝后面射击。
而王一点踩着墓碑腰肢用劲儿,腾空而起,躲过子弹双腿剪在最近的一个人脖颈上把人扑倒。
“啊——”
对方扯着嗓子尖叫。
可怕的家伙出手太狠太果断了,快准狠,专往太阳穴和心口上砸。
挨了一下后根本喘不上气,别说反击了。
“哇哦。”
裹着风衣的张别鹤靠在墓碑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唇角扬着恣意爱意的弧度,“帅。”
“趁现在,快,快开枪!”
“可是这样会射中自己人……”
“草,滚开!”
心腹撞开婆婆妈妈的手下,狠厉对准压在手下身上的王一点。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枪手腕却被攥住。
冷汗骤然从心腹额头滑落,他僵硬侧头,唇勾着眼冰冷的张别鹤像哥们一样重重搂住他肩膀,垂在他脖颈附近的手腕下轻轻捏着一把闪烁寒光的蝴蝶刀。
“咕咚。”
喉咙滚动,汗毛都要被割掉。
“真没礼貌啊,把枪对准别人的老婆。”美丽犹如诱惑的魔鬼的男人,玩笑地在他耳畔低语,说:“我要吃醋喽~”
“……”
“……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墓地。
*
解决掉一批,又有一批人脚步嘈杂涌上来。
“大手笔啊。”
男人低声哧笑。
“专心点。”
有人无奈却温柔的提醒。
王一点和张别鹤一人持枪一人拿刀依靠站立,看着将他们包围的敌人。
对方人头密集,表情穷凶极恶。
“放下武器,我们只杀一个!”
领头的眼神残酷,冷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