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白迟第二天便去冯家的公司等着,由于没有预约,她只好一直坐在大厅。
前台的小姐姐听说她说上北电视台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耐烦,嘀咕道:“你们还真的是没完没了啊,之前有个女人也是在大厅等了两个月,可结果冯公子根本就不搭理她,我劝你还是快点放弃吧。”
白迟礼貌的点头表示了对她提醒的感谢。
随后,便坐在了大厅耐心的等待。
一连三日,她连冯鹤的面都没有见着。
就在第四日时,冯鹤终于出现了。
他带着穿着十分个性洒脱的衣服,脸上还挂着酷飒的墨镜。
一手拥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公司。
前台的人立马上前接待:“冯公子,你总算来了,还有一堆东西等着你处理呢,都在您的办公室呢。”
冯鹤满不在乎道:“慌什么,反正我哥在,只要他和爹挣钱,我亏点钱又怎么了。”
前台立马附和道:“是是是,冯公子里面请吧。”
于是冯鹤搂着两个女人就要走上去了。
白迟看准机会立马上前,想搭话。
奈何这前台眼疾手快地将她拦下。
白迟只好高声喊道:“冯公子,我是上北电视台的记者,您能给我一个机会采访你吗?”
冯鹤连看都没有往白迟这边看,而是有些嘲弄的和怀中的两个女人道:“又是这个电视台,都缠着我好多天了,没办法哥太红了。”
这两个女人也顺势道:“是是是,这记者也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我们冯公子的出场费那么高,她请得起吗?”
冯鹤不正经道:“不过她声音比上一个人好听,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这两个女人立马缠着冯鹤道:“冯公子,别理她,我们赶紧上去吧。”
他带着墨镜,也没有往白迟的方向看去。
可这两个女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记者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个电视台换套路了,使了个美人计。
她们俩当然不能让冯鹤看清楚这个小记者的长相,要不然这个花花公子说不定会一时兴起,真的接受了采访。
她们俩跟着冯鹤本就是贪图他身上的好处,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截胡。
这冯鹤换女伴比换衣服勤,好不容易轮上她们两个了,她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白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女人缠着他进了电梯。
前台对她有些无语,毕竟白迟长得确实漂亮。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采访冯鹤,还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勾搭冯公子。
毕竟要是她真的有这样的心思,以冯鹤这人的性子肯定是来者不拒的。
更何况这种美人。
白迟有些泄气,看来采访他确实有些难。
他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更何况其他的东西呢。
不过白迟灵机一动。
既然在大厅有人拦着,那等出去以后,就没人拦了,说不定机会大一点。
于是乎,白迟站在外面又等了四个小时,就在她又冷又困时。
这时冯鹤终于又搂着那两个女人出了公司。
并且带着两个女人上了车,看起来有说有笑的。
片刻后,白迟听到了车子的发动声,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走了。
毕竟这冯鹤行踪不定,唯一出没的地方就是公司。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就连公司也不是经常来,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
下次来公司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白迟脑子一热便冲了过去。
原本她是想拦下车,奈何这冯鹤光顾着和车上的女人聊天,没有看到白迟。
等他反应过来时,白迟被轻微地撞倒在地,幸好冯鹤及时刹住了车,不然就不是擦伤那么简单了。
车上的人显然都有些冒汗,毕竟谁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冲过来。
其中有个女人立刻冲下去破口大骂道:“要死啊!张没张眼睛,碰瓷去其他地方啊!”
而在车上的另一个女人认出了白迟,她对一旁的冯鹤道:“这不是刚刚在公司的小记者吗?为了采访到你真的是连这种下三烂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真的是不怕死。”
冯鹤带着墨镜,白迟又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他看不清什么。
他无奈道:“唉,现在的记者也不容易,给她点钱当医药费,把她赶走就是了。”
于是车上的另一个女人便下了车,按照冯鹤的吩咐掏出了一笔钱给地上的白迟道:“给你的医药费,你快点走吧,别坏了冯公子的兴致。”
白迟此时还没有缓过来,刚刚的轻微撞击让她的脸上被磕伤了一小块,就连膝盖也有些惨不忍睹。
不过好在不是太严重,稍微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可以好。
白迟原本想慢慢地站起身来。
可另一个女人看见她的脸后,十分生气道:“慢吞吞的,我看你是想勾引冯公子吧!还给她什么钱啊,我看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就应该毁容!”
紧接着她重重地将正要起身的白迟踹倒在地。
白迟吃痛了一声。
在车上的冯鹤看见女人粗鲁的举动明显有些不满,他皱了皱眉,随后便下了车。
另一个女人觉得这人真的是蠢,原本这件事给小记者钱,让她走就是了。
这人非要踢她一下,冯鹤虽然行为放荡不羁,但这种以强凌弱的行为他是看不惯的。
果不其然冯鹤只好下来亲自处理这件事,这下倒是得不偿失了。
他拨开两个女人,弯下身子伸出手想要拉白迟起来。
没想到白迟却无视了,而是自己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
抬头她便对上了冯鹤带着墨镜似笑非笑的脸。
白迟立马道歉道:“对不起冯公子,我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想采访你,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困扰了。”
冯鹤饶有兴致道:“你认不出我了?”
白迟抬头疑惑道:“什么?”
他缓缓地摘下了墨镜,眼中都是戏谑。
白迟看着这张脸愣住了。
冯鹤!
这人好像是三年前晚会上的男人!
怪不得白迟会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他瞥了一眼白迟胸前的牌子,饶有兴致地念道:“白...迟...”
“这回我可算知道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