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边飞!”青鸟绿光浮现,在没有萧云的指挥下,自行完成了三段鸣风,这让他们的速度快上加快。
萧云抓住青鸟的脚,虽然这种飞行方式有些怪异,但效率却是极高。青鸟的双翅如同两把巨大的扇子,每一次煽动都能让萧云感受到强烈的气流。
青鸟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已经飞过了血池上空的大片区域。
...
此时的萧玲玲面容低沉,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眼前的白银不死人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每一次灵兽的攻击,都像是与命运的抗争,雷光闪烁,却只能触及对方的肌肤,却不能留下半点伤害。
白银不死人的动作鲁莽而果断,不要命地冲上来,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啊!”
突然,萧玲玲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是白银不死人的一记重击,将紫雷马连带着她一同击飞出去,左臂顿时失去了知觉。
但她没有放弃,咬紧牙关,更加冷静的指挥起两个只灵兽。
却也不由地心生绝望,绝望像黑暗的潮水般涌上心头。
萧玲玲开始怨恨那个曾经让他满怀憧憬的御兽联盟。高考,这个决定他未来命运的关键时刻,他们怎能如此疏忽,连最基本的防备都没有做好?
她环顾四周,只见混乱的法阵中,学生们御兽们失控地四处冲撞,而考生们则是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一时间,整个法阵乱作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要是其他的历练还好,萧玲玲身上将会带着父亲的灵兽,或者母亲的灵兽,现在这些灵兽都因为高考而放在家中。
想到这,萧玲玲的目光不由得转向龙语林,想必她也是如此,要不然她和对面的白银不死人也不会打的如此艰难。
目光再次移动到主战场,那里才是真正一决胜负的地方。
在硝烟弥漫的主战场上,两只猫巴士灵兽与黄金级不死人的对决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两只猫巴士灵兽如同灵活的舞者,在战场上翩翩起舞。
它们的身影在疾驰的风暴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能撕裂空间,引起周围空气的剧烈震荡。
猫巴士灵兽的双眼闪烁着狡黠与智慧,它们以惊人的灵活性和速度,不断地躲避着黄金不死人的致命攻击。
黄金级不死人则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金色的风暴,但面对猫巴士灵兽的灵活攻击,他也只能被动防守。
突然,一只猫巴士灵兽在空中翻滚一周,双脚犹如弹簧般射出,直取不死人的要害。
但场地的优势却在不知不觉中返回到最大,身上沾满了血水的猫巴士,速度比之前慢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不死人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身体却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在猫巴士灵兽的背后。
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剑挥出,空气中响起一声尖锐的破风声。
战场上,尘土飞扬,雷电交加,仿佛是一场天地的较量。
还有萧云...我好想你...
萧玲玲的泪水缓慢凝聚在眼眶中,她紧紧抱住紫电马的脖颈,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温暖。
“呜呜呜...”
刚刚高考的萧玲玲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哪怕家室再好再坚强的她依旧是个女孩子。
“呜呜呜...萧云,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虽带着青春的稚嫩,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思念与痛苦。
紫电马似乎也感受到了萧玲玲的悲伤,它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过,嘶鸣声更加高亢,仿佛在回应她的呼唤。
周围的景物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这悲伤的嘶吼声在空气中弥漫,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那份深深的思念与眷恋。
“呜呜呜...萧云,我好想你!”刚刚高考的萧玲玲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像是发泄一般的大喊出来。
龙语林闻言,微微偏过头去看向萧玲玲,“别想了,他是不可能....”
龙语林的话还没说完,萧玲玲的眼泪已经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她紧紧抱住紫电马的脖子,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思念和无尽的哀伤:“萧云,你在哪里?你听到了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她的眼泪滴落在紫电马柔软的毛发上,也滴落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冰冷而刺骨。
“碰!”
随着这一声巨响,一道人影如流星般划破空气,坠入血色的池水中。
飞溅起的水花像狂暴的风暴,瞬间将人影淹没,只留下一片混沌与模糊。
在这水花消散之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
他身着普通的校服,但身材挺拔,神情坚毅。
他的出现,仿佛给这充满绝望的场景带来了一线生机。
看到这一幕,萧玲玲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在看到萧云的那一刻,那些负面情绪似乎都得到了释放。
眼中迅速充满了惊喜与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心。
“你...你...”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你想我了,我自是要来的。”
“萧云!”
熟悉的声音和熟悉人影让萧玲玲彻底确认了面前的人就是萧云,她不顾一切地穿过战场,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但她没有停下,直到紧紧抱住了他,哭道:“呜呜呜,你来的好慢啊...我再也不和你生气了,我好想你!”
萧云宠溺地抱紧身下还在颤抖的身影,这一刻的他没有那些略带颜料的想法,有的只是对萧玲玲深沉的爱意,“没事了,我来了!”
在血色的映衬下,萧云的身影显得愈发坚定。
萧玲玲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哭声如同针一样刺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阵阵的痛楚。
他轻轻地抚摸着萧玲玲的头,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的情绪。玲玲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仿佛怕他会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