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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忍了忍,还是起身离开了。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离开了。
看着他们灰溜溜的背影,祁天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郑老,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祁天阔感激地看着郑老。
“不用谢我,我早就料到了,天阔你不用怕这些宵小之人。”郑老胸口成竹。
祁天阔点头。
风云已起,山雨欲来。
那便争上一争,看谁才是海城的无冕之王!
三天后,白媛媛为了和祁天阔离婚败坏祁天阔的名声,特地给他设下了仙人跳的局。
她花高价找了一个丑女,让这个女人来勾引祁天阔,再带人上门捉奸。
到时候,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婚了。
“哈哈,祁天阔,敢和我白媛媛结婚,我就要让你身败名裂。”
白媛媛想到那个废物祁天阔被自己踩在脚下,就兴奋不已。
到了第二天上午,白媛媛带着几个人,来到祁天阔租的房子。
白媛媛一脚踹开门。
“祁天阔,你竟然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乱搞,我要跟你离婚!”
她身后跟着的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冲进去,随时准备动手。
祁天阔缓缓的转过身,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
“白媛媛,你终于来了。”
白媛媛看到他的笑容,心中有些发虚。
“你……你什么意思?”
祁天阔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你要给我设局,好歹也找个漂亮的女人吧,你找的这是什么?”
白媛媛哈哈大笑。
“祁天阔,你就别死要面子了,昨天晚上,你肯定爽翻了吧?”
她鄙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那女人长得太丑了,身材肥胖,五官难看。
她实在想不通,祁天阔就算是瞎子,也肯定下不去手。
白媛媛走到床边,猛的掀开被子。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祁天阔干的丑事……”
可是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因为床上的女人身边,赫然躺着一只哈巴狗!
女人搂着哈巴狗,睡的正香。
白媛媛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怎么可能?”
祁天阔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早就知道你会陷害我,所以昨天晚上,我压根就没来过。”
白媛媛转过身,愤怒的看着他。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祁天阔掏出手机,放在她面前。
“你自己看吧。”
白媛媛拿起手机,只见上面是祁天阔昨天晚上的直播回放。
他居然去做夜行了!
白媛媛气的差点吐血,她怎么也没想到,祁天阔能躲过这一劫。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行,算你厉害,不过你也别想好过!”
白媛媛转身就想走。
祁天阔笑了笑。
现在背后势力的把戏越来越弱了,以为这样就会让她屈服吗?
祁天阔看着白媛媛的闹剧,还以为他们的招式就这样结束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下限。
等他从酒店回到白家的时候,发现大厅里只有管家在,并没有看到姜离浅和白老爷子。
“管家,爷爷和离浅呢?”
白夫人冷着脸,一脸愤怒地看着祁天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祁天阔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就在这时,白媛媛从外边冲了进来,她脸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一进来便指着祁天阔破口大骂道:“祁天阔,你这个灾星,你还有脸回来!”
“爷爷和离浅呢?”
祁天阔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管家问道。
管家怯生生地看了白媛媛一眼,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你说话啊,他们去哪了?”祁天阔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股压迫感。
管家被他吓得后退了几步,白媛媛站出来挡在他们中间,冲着祁天阔骂道:“你还有脸问,爷爷被你气死了!都怪你这个灾星,快要害死了爷爷,你这种灾星就该死在外面!”
“什么叫我该死在外面?”
祁天阔眼神冰冷地看着白媛媛,周身散发着寒气。
白媛媛被他的气势吓到,缩了缩脖子,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说道:“难道不是吗?你从小在祁家长大,结果呢?祁家破产,蓉姨死亡,你七个姐姐把你当成扫把星,骂得狗血淋头,这些你不会不记得吧?”
“现在爷爷也因为你被人绑走,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
白媛媛越说越激动,仿佛这一切真是祁天阔造成的一般。
祁天阔没有理会她,拿出手机拨打了姜离浅的视频电话。
奇怪的是,电话很快接通,屏幕上出现姜离浅的脸。
“离浅,你在哪里?”姜离浅灰头土脸,被人绑着。
“天阔……”
姜离浅眼睛通红,声音沙哑,话还没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你别哭,发生什么事了?”
祁天阔看到她流泪,心都揪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到她身边去。
“爷爷,爷爷他……”
姜离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
“爷爷怎么了?”
“爷爷他……”
姜离浅话还没说,屏幕就变成了黑色。
很快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让祁天阔单独去海城的码头。
黑云压顶,夜色无边。
祁天阔来到码头的时候,远处的天空似乎要亮起来了。
他手里握着手机,屏幕上还是姜离浅被绑走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身穿校服,长发凌乱,嘴巴上贴着胶带,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落入黑暗里的星子。
一声闷响,祁天阔回头,身后两个保镖已经倒在地上。
他眉心微蹙,目光里透出几分警惕,缓步朝里面走去。
“砰——”
迎面撞上一个男人,不等祁天阔反应,对方便举起手里的棍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血腥味蔓延开来,祁天阔伸手摸了下额头,湿润粘稠。
男人啐了一口,扬手又是一棍子打下来,祁天阔侧身躲过,一脚踢在男人的腰部。
空旷的码头时不时传来几声闷响,祁天阔和男人缠斗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被他打趴在地,嘴里不住地求饶。
“姜离浅在哪儿?”
祁天阔踩在他的胸口,眸色幽深,声音冷得要死。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祁天阔脚下力道加重,疼得男人呲牙咧嘴。
“她……她在三号仓库。”
男人指着不远处的方向,祁天阔转头看了眼,又踹了他一脚,快步跑开。
三号仓库里,姜离浅蜷缩在角落里,她旁边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闭着眼养神。
“爷爷,我们还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