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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欣喜,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把他给揉碎了。
张晴的表情平静,眼神癫狂又虔诚,像是信仰正在崩塌的狂教徒。
明明张晴在失控的边缘,檀香熏得身体燥热。但柳泽清只是紧张,也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莫名到可笑的信任感,他此时并不恐慌。
张晴抱的很用力,柳泽清肋骨都隐隐的在作痛,却诡异的有种张晴已经小心翼翼收敛着力气的错觉。
柳泽清侧过头,抱着张晴的脑袋靠近后颈的腺体,“咬吧。”
齿尖刺入腺体,咬的很温柔,并没有感觉到痛感。禁锢着他的力道松了些,张晴埋在他的颈窝里面笑。
张晴发癫的时候才是正常的,刚才那样平静才让人一阵阵的心惊。
柳泽清推开张晴,这下子只是轻轻的一推,张晴就滚开了。她还在哈哈笑,捂着肚子抽搐,本来就小的地方越发的拥挤了。
这让人恼火的笑真是不爽,“要笑出去笑。”
笑声戛然而止。
张晴直起身盘腿而坐,抱着柳泽清坐在怀里,下巴贴在他颈窝里,嗅着淡淡的草莓清香。
“小没良心的,我可是献祭了整个世界才见到你。”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张晴笑嘻嘻的,语气却很认真的道,“小草莓要是讨厌我了,我会忍不住想要毁灭世界的。”
窗外突然一声巨大的惊雷炸响照亮室内,吓的柳泽清心漏跳一拍,但很快又被红茶香给安抚下来。
张晴又闷头笑。
“笑什么啊!”天天笑。
张晴收敛了笑声,转移话题道问道,“要我帮你补课吗?”
距离考试时间只剩一多月了,柳泽清没有丝毫犹豫,“要!”都被占好多便宜了,不占回来太亏了。
室内茶香混着果香,又弥漫着丝丝的凝神静气的檀香。
柳泽清觉得今天的学习很顺利,知识很丝滑的入脑。原本很难的题在清润的讲解声下也没那么烧脑了。
“张晴,这题我不会。”柳泽清遇到难题问道。
半晌没得到回应。
柳泽清回头一看,张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一米九五蜷缩成团,某名有种被虐待的委屈感。
“喂。”
戳了戳没醒。
柳泽清在脑子里幻想着把混蛋团吧团吧丢出去,奈何猪一样死沉死沉的,他又搬不动。
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柳泽清胡乱的扯开被子把张晴整个蒙头盖上,小声的嘟囔了句,“闷死你得了。”
柳泽清空过不会的题,继续做下面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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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生物钟准时把柳泽清从睡梦中唤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美颜。
身体比大脑的反应要快,在意识到是张晴的时候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手腕被张晴握住。
她睁开眼,泄露出的冷意让柳泽清还迷糊的精神瞬间就冻醒了。柳泽清眨了下眼,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放着带着满足感的暖意。
“哈——”张晴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把小草莓搂在怀里,脑袋在他的颈窝里面蹭啊蹭。
整一个粘人的猫猫。
柳泽清用手推着张晴的脸,嫌弃的道,“不准咬我,你还没刷牙。”
“呵呵。”张晴又开始神经兮兮的笑。
又在发神经。
柳泽清不搭理她。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两人脱得光溜溜的,脸皮发热耳朵都红了,恼羞的一巴掌拍过去,“张晴你个混蛋!”
张晴捂着脸笑,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都怪小草莓做晚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我习惯裸睡嘛,抱着不舒服就好心的帮你把衣服给脱了。”
柳泽清又钻进被窝里面,眼睛瞪得圆圆的。伸腿去踹张晴,“你出去。”碰到了隐秘半苏醒的东西,愣了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碰到哪里了,忙拉高被子把整张脸都盖住装鸵鸟。
“嘶——”张晴痛的倒抽了口冷气。作为精神上的女人,第一次承受这种痛苦,真是个新鲜的体验。
张晴把手伸进被窝里面,在小草莓软面团一样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下。
“张晴!”柳泽清把被子拉下来露出脸怒视,使劲的拽住被子的边角把自己整个都裹起来。
然后又钻进了被窝里。
“混蛋!”
眼睛脏了。
张晴低低的笑,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柳泽清听到皮带扣子金属的碰撞声才悄咪咪的探出头,睁开一条眼缝确认张晴穿好了才睁开眼。
见张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柳泽清伸出手把叠的整齐放在旁边的衣服拖进被窝里面,一一穿好。
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来一拳锤过去,“混蛋受死吧!”
张晴侧脸躲过,一个扫堂腿把柳泽清撂倒,屈膝抬腿把小草莓摁趴在腿上,抬手在屁股上拍了下。
反派一样的桀桀笑,“哼哼,想要打败我,你还早一百年呢。”
柳泽清抓着张晴扶着他上半身的胳膊啊呜就是一口,下了死口。就莫名的笃定,张晴不会对他怎么样。
“嘶——”张晴吃痛,把拇指卡在柳泽清的裤腰上威胁,“撒口,不然就脱裤子睡了你。”
已经咬了报仇了…还是好气啊!
柳泽清撒开嘴,爬起来抬腿就踢向张晴的小腿,然后眼眶憋出生理性的水汽来。
没穿鞋。
张晴的骨头比他的脚趾硬,发力不对还抽筋了。
“啧啧。”张晴嘲笑了声,一屁股坐下来,抓着小草莓的脚给他揉按着把轴错过去的筋给拔回来。
柳泽清气啊。
感觉脚不抽筋了,该死的胜负欲被激起来,头脑发热不死心的直接朝着张晴腿中间用力踩去。
“真是惯的你。”张晴把柳泽清重新压制摁趴在床上,裤子拉下到膝弯的位置,手掌贴了上去。
柳泽清瞬间不敢动了。
“是我错了,小草莓就不要生气了嘛。”张晴笑嘻嘻的道歉,又给小草莓穿好裤子,把柳泽清埋在枕头里面的脸给转过来,“哭了?”
“才没哭!”柳泽清杏眼怒瞪了张晴一眼,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了。
真是气昏了头。
“你易感期怎么还没过去?”生物课上讲的Alpha的易感期一年两到三次,一次一周的样子。
张晴这样的明显不正常。
“易感期除了周期性,受到情绪的刺激也会激发。”张晴单手拖着下巴分析道,“反正死不了。”她笑意盈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相反,很快乐。
疯子张开胳膊又要抱过来,柳泽清跳下床,汲着拖鞋跑开。
他去拿水杯的时候,就发现牙刷有两个,“混蛋!”拿起来就丢向张晴,她伸手接住,“真贴心。”然后又莫名笑。
“哼。”笑抽过去最好。
柳泽清拿着水杯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