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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拿七位数的年薪?”
“战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拿大家的梦想和职业生涯去满足我自己的私欲。”
见顾宴辞说的越来越严重,于准打断他:“行了行了。那迟郁呢?他什么看法?”
顾宴辞:“……”
于准明白了:“……他把你当队友当队长,你特么想睡他!”
作者有话要说:
鱼(思考状):队长的手指,还能做什么呢?
第18章
“卧槽!”
奚元飞刷着手机,看到有人@迟郁。
他秉着要关心自家打野,希望打野以后多来上路的心思点进去一看……
想让迟郁赔他一双没看过视频和图片的眼睛。
迟郁刚结束一把rank,听到他声音转头:“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脱口而出艹……”
“呸!”奚元飞怒瞪,“老子是直男。”
“鱼,你该不会真喜欢男的吧?”
迟郁眯了眯眼,“无可奉告。”
迟郁今天起得早,看完Street的总决赛的操作后,他一大早就在按着新发掘的思路rank。
rank完两把,奚元飞打着哈欠,盯着他那头已经有些掉色的红毛进了训练室。
其他人还没来训练室,估计还没起。
奚元飞哥俩好的伸出手勾着迟郁的肩膀,笑的单纯无害:“你告诉我,我绝对帮你保守秘密,绝对不让除我俩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迟郁很好奇:“……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男的?”
奚元飞愣了愣:“你和Reles关系太好,都可以穿一条开裆裤。”
迟郁:“……他爸妈千方百计想认我当干儿子,算起来他是我哥?”
奚元飞双眼一亮:“怎么个千方百计?”
“譬如送个车,送个房子,送个公司股份什么的……”
随着迟郁的话,奚元飞脸色愈发精彩。
没等说完,他一把抱住迟郁:“鱼!你帮我问问你干爹干妈。”
扑面而来的热情。
迟郁:“……?”
奚元飞摸着脑门:“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你的干哥哥?”
迟郁:“……没有。”
奚元飞深深谴责:“你不能自己吃了饭就把锅砸了,好歹给后来人一个机会啊。”
迟郁震惊了。
这什么鬼说法哦!
奚元飞又道:“我要求不高,送我一套魔都的房子,我以后一定晨昏定省天天给我干爹干妈请安。”
迟郁无语捂脸:“这都是在我成为职业选手之前。”
奚元飞缓缓张大了嘴巴,指着迟郁恨铁不成钢:“你你你……你暴殄天物!”
迟郁高傲的仰起头:“我为了梦想,我站在思想巨人的肩膀上。”
“那俞栗呢?你跟他也好的可以穿一条开裆裤。”
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奚元飞终于回到最初的话题。
而后,他发现迟郁久久没回这个问题。
他可好奇了。
Reles没沉默迟郁,一个俞栗却沉默了!
难不成……他们真的有一腿?
迟郁忍了又忍,怜悯的看着奚元飞。
奚元飞头顶冒出好多黑色问号。
头一歪,头都像个问号。
奚元飞:“你……”
迟郁:“你见过哪条开裆裤能穿三条腿的?”
奚元飞:“……!!!”
这是重点吗?
重点难道不是俞栗吗?
好在迟郁也是个“善良”,喜欢帮人“答疑解惑”的。
他指了指自己:“俞栗他爸妈真是我干爹干妈。”
奚元飞抱着迟郁的胳膊,一脸真诚。
训练室的门打开,顾宴辞脱下羽绒服外套扔在沙发上。
卫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头白色T恤。
一进来,瞧见奚元飞抱着迟郁的情景,他额角青筋跳了跳,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我……打扰二位了?”
刹那间。
奚元飞觉得自己的手烫得很,像是有火球在上面烧。
烧的他浑身没一块好皮,扒着迟郁的手更是要被烧成灰烬,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奚元飞默默收回手,还在心里奇怪。
他不就是跟打野沟通沟通感情,更有利于上野联动么。
为啥队长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他抢走了老婆似的。
奚元飞虽然好奇迟郁到底喜欢男的女的,但他还没敏感到直接看出他家队长刚才是真觉得他抢了老婆。
“你刚才这么激动,怎么了?”迟郁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奚元飞一拍脑门,“就那个说你八十万的主播。好恶心!你不是@他,让他兑现诺言么。他妈的他真的……还录视频,恶心,恶心!恶心的我早饭都吐出来了……鱼,你咋啦?”
迟郁拍着胸口,面无表情的灌了两杯水:“谢谢,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描述的绘声绘色。”
顾宴辞也是拧眉,不动声色的捞走迟郁空了的水杯,灌好水放回他手边。
于准快步走了进来,风风火火:“都站着干什么呢?”
沈宁和陆西景又一起出现在训练室。
两人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于准开门见山:“有没有谁看到和谐前的视频了?”
其他人沉默。
奚元飞苦着脸举手:“……我。”
于准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运气不错。”
奚元飞哀嚎:“经理,我已经很受伤了。”
“友谊赛虽然没打完,但今年过年早,春季赛也会开始的很早,春季赛抛硬币决定谁先选边。今天飞儿运气不错,晚上跟我去联盟总部抽签。”
迟郁挑高了眉毛。
“运气”还能这么用的啊?
友谊赛后半程的赛程会越来越紧,为的是腾出时间给春季赛让位。
毕竟友谊赛决定不了下个赛季谁去世界赛。
而春节赛和夏季赛积分可以影响大局。
TAG新比赛在第二天下午三点,BO3打KL。
迟郁早早收拾好外设,趴在桌上补了个觉。
对俞栗他很熟悉,但对KL其他人还不太熟,只能熬夜补了以前的比赛视频,找了一些规律。
“今天赛场会不会还有给队长举牌让他别奶孩子的?”车上,奚元飞好奇极了。
顾宴辞坐在靠窗的位子,前面是迟郁,能看到他冒出来的头顶,以及细软的黑色头发。
再往前,那是颗红的像灯笼的头。
不用看正面就知道是奚元飞。
想起那只扒拉迟郁胳膊的手,顾宴辞勾着唇角冷笑,在心里记下一笔。
奚元飞本来和迟郁说着笑话,突然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感觉有把刀悬在脖子上,轻轻一落,他脑袋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