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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用去帝都再买,也没说帝都的东西就比沪市的好,对吧?我想了想,趁机多拿了几个,你们……”
于准咽了咽口水:“矜持点。你别事事顺着顾宴辞,他是个大禽.兽,可你还年轻啊。还有,这东西一定是要用的,别听男人的鬼话。说什么‘我就蹭蹭,我不进去’。这特么就是骗人的!都脱光衣服蹭蹭了,一个不小心不就进去了?”
迟郁:“……”
他的脸都麻木了。
耳边只有于准的絮絮叨叨。
手掌扣在行李箱把手上,手指一下收一下紧,好像在忍着怒气。
“滚吧。”最后,顾宴辞听不下去了,把于准往外面一推:“小鱼儿多单纯一孩子,你都在科普些什么东西。”
于准震惊,怒不可遏:“你还知道他是多单纯一孩子呢?”
特地在“孩子”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顾宴辞把手搭在迟郁肩膀上,虚虚的揽着。
冲着后面的陆西景抬了抬下巴:“能帮个忙吗?”
陆西景正翻着被啤酒打湿的袖子。
闻言,动作微顿抬头:“有好处吗?”
“啧。”顾宴辞轻啧:“帮我把于准拖走,你能从他身上搜出好处。”
陆西景垂眸想了下,而后大长腿迈动:“行,成交。”
于准被陆西景拽走,顾宴辞搂着迟郁后退半步,把房门关上。
迟郁顺势靠在他怀中,两人坐在沙发上。
他好奇的问:“队长,陆哥真的能从经理身上得到好处?”
顾宴辞:“能。”
迟郁好奇心顿起:“你怎么知道的?”
顾宴辞:“我看到的。”
迟郁震惊:“我怎么没看到?”
顾宴辞想了下,很自觉的承认:“可能我心黄,看什么都黄吧。”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跳跃太快。
迟郁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顿时觉得有些热,突然间无法直视自己那黑色的行李箱。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众人的狂欢。
大家都是职业选手,平常要训练不能喝酒,也就只有这样一整个赛季结束,才会有机会好好聚一聚,喝喝酒。
他看到了陆西景和于准。
前者笑容多了不少,也不如平常那般话少,在楼下左右逢源,和好几个人说了好久的话。
后者就不同了,一脸的郁卒。
估计是觉得顾宴辞和陆西景这俩建队基石都是来讨债的。
等迟郁把目光再挪到陆西景身上时,他发现人不见了。
再环顾一圈,发现沈宁也不见了!
迟郁眨了眨眼,“队长,陆哥和宁哥都不见了。”
顾宴辞似是早就料到,靠着沙发:“恩,正常。”
迟郁眨了眨眼,走过去,好奇问:“你说他们会去哪里?在别墅,还是去外面酒店开个房?”
“我说?”顾宴辞指了指自己。
迟郁忙点头。
顾宴辞伸出手捏住迟郁的下颌,指腹来回摩挲。
对这样的亲昵迟郁早就习惯了。
顾宴辞偏头,眼睑轻垂,那双永远慵懒的眸子安安静静的盯着迟郁微红的唇。
下巴微痛,后劲被人往前一压。
迟郁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已经一热。
唇与唇的触碰,把许久未见的情感全压在这一个吻上。
顾宴辞犹嫌不足,哪怕迟郁仰着头回应。
他又捏着下巴。
用了重力。
迟郁吃痛,嘴巴顺势张开。
千钧一发,顾宴辞舌尖挤了进去,抵开齿缝,将人压在沙发靠背上,重重吻了下去。
舌头滚烫,两人的温度在口中交错,融合,黏腻的挤压在一起。
迟郁想换个气,胸口涨涨的。
可顾宴辞没给他这个机会,只稍稍后退了一点,下一波更热更烈的攻势就落了下来。
“恩……”一声嘤咛在齿缝间漏出。
很软。
很诱人。
似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更进一步,将自己彻底揉进怀中。
可怎么都不够。
腰间的队服下摆被掀开,一只滚烫的大手钻了进去,在腰腹间来回揉捏,试探。
脑海中的烟花一瞬间炸开,迟郁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然后,他发现自己精瘦的腰被人狠狠按住,身下是柔软的沙发,他觉得自己要陷进沙发里了。
艹!
他受不了了。
这不够!
怎么都不够。
他想占有,想好好摸一摸,亲一亲眼前这个男人。
希望被狠狠对待,希望队长能把他彻底的揉进去。
“队长……”唇舌离开,迟郁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带着浓重的鼻音,说话时喘的更厉害,胸膛不停起伏:“我……”
“还忍得住吗?”顾宴辞把人压在沙发上,一条腿半跪着挤进迟郁腿.间,将人牢牢钉进沙发里。
迟郁咬着红润的唇,唇上的光亮水渍让顾宴辞眸色猛的暗了暗。
下腹处的衣服再次被掀起,队服外套早不知被扔到了哪里。
一截衣摆被掀到唇边。
顾宴辞捏着它,眸色沉沉:“咬住。”
这时候的迟郁很听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偏头咬住了衣摆。
裤子的收紧带被松开,迟郁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房门上锁的声音。
再后来的事情……
他只记得有只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从脖子,到锁骨,到腰腹,再到双腿……
每一处都没被放过,每一处都被点了火,浑身滚烫,像是被扔进了火里。
身体里的燥热不停累积,迟郁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他紧紧咬着衣服下摆,修长的脖颈被迫后仰,衣摆被拉的很长,紧绷。
他说不出话,只能重重喘息。
只记得耳边有个声音:“只有一个小时,委屈我家小鱼儿了。”
迟郁张开嘴:“什么?”
衣摆掉落在胸前。
有人扯了起来,“咬住,不准掉。”
迟郁听话的咬紧。
紧接着,整个人都被翻了过去,脸对着沙发,深深陷进去。
他听到了一道以前从未在亲昵时听到的声音。
那是一种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四四方方却被撕开一角的包装掉在沙发边的软地毯上。
是套!
是拦精灵!
他没经验,也没去研究过。
只记得整个人被覆住,身后是温暖的身躯,紧紧贴着。
“只有一个小时。”顾宴辞含着迟郁的耳垂再次说道,额前的水珠滴落,落在迟郁光洁的背部。
“你忍忍,我不会伤害你。”
迟郁整个人都是乱的,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跟着顾宴辞走。
顾宴辞眯眼打量着怀中的人:“可小鱼儿这么诱人,我有些下不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