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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基地。
比起迟郁这个刚入电竞圈的新人,沈宁适应的更快,活脱脱一根老油条。
在餐厅吃完晚饭,人就不见了。
“沈宁呢?”于准打完电话回来,“我才消失三分钟,他就不见了?”
顾宴辞垂眸看着手机:“你有事找他?”
于准摇头:“没事啊。”
“那你问什么?”
顾宴辞道。
于准撇嘴:“我劳心劳力帮着联系你们想要的人,我这还不能问问了?说不定,这就是我下一棵摇钱树呢。”
顾宴辞似笑非笑:“这么快喜新厌旧?”
于准乐呵呵的翘着二郎腿:“顾队,人不能不服老,某种意义而言,你这棵摇钱树的确没有沈宁和迟郁这两棵来的年轻有活力,机会更大啊。”
不过,于准当晚没找到沈宁,他从一楼到三楼找了两圈,尤其是让沈宁暂住的房间,他找了好几次,都没碰上。
呼出去的通话一直响到忙碌的提示音,还是没人接。
他只能放弃。
殊不知……
在一墙之隔的陆西景房间,他要找的人正被压在床上。
一截衣摆被高高掀起,陆西景压着沈宁的唇角,眸色难掩一抹轻佻:“咬着。”
沈宁依言咬住,唇红齿白,额间细汗沥沥,双眸紧闭,时而眯起一条缝,迷蒙:“你特么轻点!”
“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咬住。”陆西景冷厉的眼眸轻扫,从沈宁白皙的腰间肌肤一路往上,落在他咬着衣摆的唇角。
他眼神一暗,倏地加重手上力道,箍的沈宁腰间红了一大圈。
沈宁吃痛,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咬住垂在唇侧的衣摆。
他就像是风浪聚集海上的一艘小船,沉沉浮浮,翻江倒海,被拖着进入海底,又被释放,浮出水面……
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最后时刻,陆西景压着他,额间汗珠低落在沈宁肩上,显得暧昧丛生:“说,为什么选择TAG。”
沈宁高扬着脖颈:“关你屁事!”
陆西景眯了眯眼:“我发现……你真是个嘴硬的男人啊。”
沈宁咬着唇下内侧的软肉,咬的狠了,沁出血丝,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干不干,不干滚下去。”
“啧。”陆西景轻啧,被这么问了,再不干他还能是个男人么?
这是沈宁忍得最辛苦的一次。
因为是在TAG基地,门口随时都有人经过。
他只能忍着,一直的忍着。
咬的唇上出了血,留下深深的牙印,好几天都没消。
*
两人间的气氛很怪异,但在人前有十分和谐。
TAG这两年三个冠军队员离队,陆陆续续引入新的上单、打野和辅助。
原本是个急需要磨合的队伍,可这五人仿佛共用一个脑子,似乎所有的点都能想到一起,训练赛的效果非常的好。
“你又发疯?”沈宁抵着浴室门,“你拽我进你房间干嘛?我要回去洗澡。”
“在这洗。”陆西景抱着沈宁,“我好久没碰你了。”
“……几天前刚碰过,说没碰我,你上的是个鬼吗?”沈宁无语。
陆西景沉默。
竟是学会了耍赖:“你来TAG了,还打算让我一个月只有一两次的机会?这算什么得手?就算不每天来一发,起码一个星期得来个五次吧。”
沈宁:“……”
陆西景循循善诱:“一个星期少于五次,那都是我不行,我就是没得手。”
沈宁:“……”
他突然有些后悔。
他来TAG,陆西景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毕竟他还是个电竞选手,还没有拿到冠军。
选择一个队伍,必定是对自己新的一年有很大的期待。
每七天有五天都被上……
他的屁股还能好?
还能长时间坐着rank?
沈宁似笑非笑的推开陆西景,三步并作两步逃出去,回到了自己房间。
陆西景没追,眼神跟着沈宁走。
等他消失在视野内,他才笑了两声,神色微冷。
很好。
到嘴边的肉自个儿跑了。
所以……他该怎么把这块肉抢回来,在嘴里狠狠嚼一嚼,嚼个透彻呢。
门外传来动静。
陆西景站着听了会儿。
越听越不对劲,他笑的古怪,准备出去看个好戏。
谁知道一开门,迎面怼了一个熟悉的包装盒。
他淡定挑眉,伸出手夹住:“多谢。”
于准:“……”
迟郁:“……”
那是一盒简简单单的拦精灵。
走廊上的闹剧收场。
陆西景拿着拦精灵进了沈宁的房间,登堂入室。
沈宁正在洗澡,浴室有水声,淅淅沥沥的。
房间是一样的格局,他们两个的阳台很近,腿长的人能直接从这边跨到那边。
陆西景打量了一圈,最后坐在沙发上,手指间把玩着拦精灵蓝色的盒子,来来回回转圈。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锁传来“咔哒”一声,沈宁擦着头发,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陆西景很直接:“来睡你啊。”
沈宁似笑非笑,把擦了湿头发的毛巾往他身上一扔,大大方方坐在床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啊。”
陆西景眸色微变,一层一层加深,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顾宴辞说的没错。
陆西景在心里吐槽自己,他真的被沈宁拿捏的死死的。
算起来,每次他俩发生关系,到最后主导的都是沈宁。沈宁说停就得停,因为他真想停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不过……这么长时间,陆西景也不是毫无收获。
一般而言,沈宁嘴上说的受不了就是想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呵,男人!
也是可以口是心非的。
“你就打算用这东西跟我奋战一整晚?”
不知不觉,沈宁已经走到了陆西景面前。
垂眸看着那盒拦精灵,他的笑意忍不住往外溢出。
颇为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陆神,你这怎么只用中号呢?”
陆西景眉心一跳:“顾宴辞用的,不是我。”
甩锅甩的十分自然娴熟。
沈宁无语沉默片刻:“……顾队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陆西景捏着沈宁的手指把玩:“你看出顾宴辞对迟郁有想法了吧?”
沈宁点头,重重拍了那只不规矩的爪子一下。
陆西景轻笑一声:“逃什么啊,又不是没牵手,我特喜欢按着你的手把你压在床上的感觉……”
腿上一重。
一截莹润白皙的小腿先落入眼帘。
紧接着,是一只脚。
陆西景似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