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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咱们说到,王胖子那帮哥们儿,一瞅见那金光闪闪的菜单,脸色瞬间跟被冬日寒风摧残过的茄子似的,蔫儿得能拧出水来。那边儿的服务员小姐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跟春天里最娇艳的花儿似的,轻轻一点头,那姿态,那神情,简直就是对这场景了如指掌,心里头估摸着:“嘿,又来了一位想点满汉全席,钱包却比脸还干净的‘大款’呢。”
服务员小姐姐正优雅地回收着菜单,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每到一个客人面前,都会投去一个温柔的眼神。轮到王磊面前时,他忽然大手一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气势,简直能直冲云霄:“嘿,给咱来本菜单上的全套大餐,再沏一壶那传说中的巫山云雨茶,听说那茶,价值八千两银子一壶,今儿个咱也奢侈一把。”说完,他还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众人,补充道:“对了,还得麻烦您给张会长带个话,就说咱这王爷驾到,正候着他呢,让他别磨蹭了,赶紧下来迎接。”
这话一出,服务员小姐姐的小脸蛋儿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她那职业性的微笑所掩盖。她轻声细语道:“先生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为您安排。”说罢,她便转身轻盈上楼,留下一众食客在那儿瞪大了眼珠子,跟见了外星人似的,议论纷纷。
王磊瞧着王胖子他们那副震惊不已的模样,悠哉悠哉地摆了摆手,笑道:“嘿,兄弟们,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咱们今天的重头戏还没上呢。等咱们手里的宝贝一亮相,这顿饭钱,还不是小菜一碟?敞开了吃,不够再点,今儿个我王某人全包了!”
王胖子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嘿嘿直乐:“还是咱王爷霸气侧漏,高档餐厅点菜单,小胖我今儿个算是开了眼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咱吃霸王餐,凭王爷您的能耐,他们也不敢把咱们怎么着吧?”
话音未落,王磊脸色一沉,假装生气地喝道:“胖子!”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二楼,那里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
胡八一他们被王磊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王磊对那姑娘温柔一笑,那笑容,简直比春天的阳光还要温暖:“抱歉啊姑娘,我这朋友新来的,不懂规矩,还请多多包涵。”
说来也怪,王磊这轻声细语,即便隔着老远的距离,还夹杂着戏台子的锣鼓喧天,那姑娘竟似能听得一清二楚。她微微一笑,小手一挥,原本严阵以待的棍奴们便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幕,看得胡八一他们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王磊见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王胖子说:“胖子啊,出门在外,言行举止可得悠着点儿。今儿个要不是我及时出面,你怕是得和那帮棍奴来个亲密接触了。”王胖子一听,连忙点头如捣蒜,心里头那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张扬了。
这时,胡八一好奇地问道:“王爷,那姑娘莫非是懂唇语的高手?”王磊笑着摇了摇头,揭秘道:“此乃新月饭店的听奴,那些棍奴都唯她马首是瞻。她耳朵尖得很,听力非凡,就跟咱们卸岭一脉的听雷定穴似的。咱们这点儿小声嘀咕,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旁边一桌的老太太突然鼓起掌来:“小伙子,有见识!同道中人?哪派的?”这一问,把众人都给问愣了。王磊转身一看,只见一位气质非凡的老太太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道:“南北两派我都略知一二,北派多些。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太太轻笑一声:“老身姓霍,小伙子可猜出我是谁?”王磊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分析道:“北派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南派九门长沙起家。后因张大佛爷与新月饭店结缘,部分九门人迁居京城。军爷戏子拐中仙,阎罗浪子笑面佛,美人算子棋通天。我观前辈气质非凡与姓氏尊贵,应是下三门霍家之主——霍仙姑前辈吧?”
“哈哈哈,有趣的小子!”霍仙姑大笑三声,对王磊的机智和胆识表示赞赏。但随即她又正色提醒道:“小伙子胆识过人,敢在新月饭店直呼张大佛爷名讳,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王磊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和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