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的众人,脸色有些难看,一个小辈,这么厉害,五岳剑派要变天了。
岳不群在众人的奉承中,要逃离这,可不又不符合自己谦谦君子的人设。
莫名走了进来,大家看见他背上的二人,一时间都寂静下来。
“我把刘师叔和曲洋前辈带了回来,二人已经离世了,剩下的恩怨与是非,都成了过眼云烟。好生安葬他们吧!”莫名说话的时候已经把二人从背上放到地上。
“莫名,我师父可是你杀的?”此时,被救下来了的向大年和米为义,唰唰两声拔出剑来。指向莫名。
莫名撇了他们两眼“不是,他们被死在嵩山几位师叔的浑厚的掌力下。在座的各位刚刚都看到了。”
“没错,我爷爷和刘爷爷都是死在嵩山派的手中。”曲非烟的眼角泛红,眼中的泪花若隐若现。
嵩山派的众人听见她的话,纷纷拔出武器。
“怎地?你们还想欺负一个女子!是不是想和我莫名较量较量!”莫名把曲非烟护在身后,拔出剑,把剑插到地上。冷冷地看着嵩山派的众人。
“要是此人以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怎么办?”陆柏问道。
“哼,什么叫恶?想要杀人全家,斩草除根叫不叫恶,对妇女幼子出手叫不叫恶?恃强凌弱叫不叫恶?披着名门正派的外衣,做着让人不耻的事情叫不叫恶?嵩山派的各位师叔师弟,暂且还这样叫,请问这样叫不叫恶?”莫名厉声道。
陆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罢了,你们走吧,日后她要报仇,我不管,要为非作歹,我亲自出手,不劳各位费心。”今日,莫名就要双标。
“你!”丁勉本就受了伤,又听见莫名这么嚣张的话,脸色又难看了三分。费斌,陆柏搀扶这他。
向大年和米为义说道:“今日我们无法为师父报仇,等待来日,我等亲自向嵩山派的三位师叔讨教。恩师之仇不可不报!”
天门道人:“唉,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向师侄、米师侄这句话不要再提了!”天门道人想要做和事佬。不过刘门弟子并不买账。
“唉,这…”老岳也叹了口气,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弟子为师父报仇,无可厚非。
陆柏和费斌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治不了姓莫的,还拿捏不了,小小的向大年和米为义。二人不顾宗师气度,向二人袭来。
不过,他们不把莫名放在眼里,莫名用极快的速度,冲到二人前面,俩人用尽力气和功力,想要击毙莫名,纷纷拿出自家看家本领,莫名运转混元功,掌心充斥这雄浑的内力,莫名躲过二人攻击,掌心眼看要打在二人脸上。
“名儿,不要!”岳不群阻止莫名,不过,莫名心里有分寸,只是给二人一点颜色看看。莫名双手偏转,从二人耳边划过,强劲的掌气,打落了发冠,吹散了他们的头发。莫名提膝把二人撞飞,噔噔噔,二人在地上连退六七步,把地板踩出好几个脚印。
“你们走吧!”莫名退到岳不群身后。
“几位师弟,既然刘正风和曲洋已经不在,几位师弟还是回去,向左盟主汇报情况吧!”几人听到这话,脸上挂不住。今天既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嵩山派的众人离开了刘府,不走做什么?还留在这吃席吗?
仪琳睁大双眼,捂着小嘴,喃喃道:“是他,是莫名,莫名师兄!不会,不会错的。”仪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现在心很乱,无法静下心来,连平时念的佛经也丢在九霄云外。
“向兄,米兄,小弟有几事相托。”此时的莫名拉住了向大年和米为义。刘正风的事情还是让他弟子去做吧!自己不好意思做些越祖代刨的事情,刘正风的弟子和家人尚在,交给他们再好不过。
“感谢莫师兄的救命之恩”向大年向莫名一拜,吓得莫名连忙阻止他。
“客气了,不过,没有救得了刘师叔。”
“莫师兄不必如此,师父喜爱音律,他们遗体面带微笑,想来去的时候没有遗憾。”
“刘师叔和前辈互为知己,谈了一曲笑傲江湖之后就离去了,这是刘师叔托付我的曲谱,思来想去,还是交给你们最为合适”莫名从怀里拿出曲谱。
向大年接住莫名递过来的曲谱。“还有一事,这是曲洋前辈的孙女,我想把她安置在刘家,希望几位师兄照拂一二。这是二位前辈的愿望。”
“应当的,莫师兄放心,我们一定好生照料这位姑娘的。”向大年和米为义拍着胸脯保证。
“我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我想起我爷爷和刘爷爷,感时伤心,我想和你一起。一起回去华山派。”曲非烟开口道。
“这,莫师兄。”
莫名看了曲非烟一眼,“好吧,我问一下师父。你先在这等会。”
“你可不能偷跑!”曲非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莫名点点头:“好!”便去找老岳去了。
“师父,我…”
“怎么了?有事但说无妨,扭扭捏捏不像平日的你。”老岳看着莫名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让他直截了当一点。
莫名吐了一口气:“我想带去一个人。”岳不群扫了他一眼,叹气道:“是那个曲洋的孙女吧!”
莫名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罢了,带回去吧!”岳不群摆摆手,示意自己想要清静。心里在想,这个莫名老是不让自己省心。
莫名来到曲非烟面前说:“你和我一起回华山吧!等到安葬了两位前辈。”曲非烟不做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好好的一场红事变成了白事,有些人走了,有些人留下。
仪琳找到莫名:“莫大哥,那天在酒店的人,是你吧!”
莫名看着眼前面色有些娇羞,带着少女的稚气,回答道:“听实话听假话?”
“莫大哥好生奇怪,当然是听真话,出家人不打诳语。真便是真!”
莫名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他明白了,这是场不能承认的错误。他必须死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