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岭少人行,莫名一人独行,忽然间林子里起了一阵风,风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莫名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实则暗中观察周围的情况。
“公子,救救我!”忽然间一阵娇翠欲滴,若隐若现的呼救声,找上了莫名。
荒山野岭,荒无人烟,怎么会有人求救,不是妖就是怪。
莫名打算陪她玩玩,“什么味道?”一股骚臭味袭来,是不是美羊羊成精了?
定睛一看,前面有个白衣女子,好像伤着了脚腕。靠在树下,不断招呼莫名过来,很像一个拉皮条的。大晚上衣服穿的那么单薄,这不是存心找事吗?
“小姐什么事?”莫名来到女子面前,女子媚态十足,两目狭长,估计是孙导的亲戚,一双上吊眼。
莫名被她吓了一跳,左手提起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右手攥拳,把拳头伸到她的面前。
“公子,这是何意?”女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莫名,不说是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嘛!
“你是不是姓孙?不管,你姓什么,这顿揍,你是躲不过了。”莫名话音刚落,就一顿老拳落在了她的脸上。
“一副讨打的样子,真是该死。装一个文弱女子,也不会装的好看一点,整个人奇形怪状,当妖怪都不会。活该你挨揍。”莫名对女子拳打脚踢,女子的脸很快变形。
女子猛地挣开莫名,“够了,混蛋!”女子化为原型,原来是一个狐媚子。头部变成了一个狐狸头,伸出利爪,向莫名抓来。
莫名左右腾挪,躲开狐狸精的的攻击,狐狸精飞到半空向莫名扑来,悬空抓向莫名的喉咙,莫名不断向后滑行,马上就退无可退。
莫名一只脚蹬到后面的树根上,侧头躲过了攻击,狐狸精狠狠地抓在了树上,霎时间木屑横飞,把树抓出了一个大洞。
又用伸出利爪横扫,把大树切成两半,大树重重的倒下。尘土飞扬,树叶零落。
莫名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把她踹出了十米远。狐狸精吃痛,大叫一声,放出迷烟,想要干扰莫名的视线。
莫名闭着眼,心随意动,用心眼去感受它的方位。
借着迷烟,狐狸精在莫名的身边快速的移动,想对他造成干扰。
“找到了!”莫名发现了它的位置,在后面,蜷缩身子躲过袭击,顺势一掌拍了过去,如煌煌大日,气势蓬勃。
“啊!”这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它的身上。
“小小的狐狸精,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还想魅惑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受死吧!”
“狗屁替天行道,不过都是弱肉强食罢了!今天栽到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想杀我也绝非易事。”说完,跳到树上,想远处跑去。
“哦,是嘛?”莫名宝剑出鞘,转眼间又回到手中,砰的一声,一只狐狸从树上掉落,重重砸在地上。
莫名走到跟前,给它放血拔毛,剥皮剃骨。
又吃了一顿肉,不过,话说回来,这肉经过灵气的滋润之后,肉质变得细腻,吃了之后,腰不酸腿不痛,比什么枸杞之类的管用多了,亲测好用。
“香!本来想放过你,奈何你身上背得人命太多,这世上就是弱肉强食。”
“阴人上路,生人回避。”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听到声音的莫名露出笑容。
“好香啊!”四目道长闻到了一股香味,远处有人在吃烤肉。停住了队伍,向前看去。
“原来是你啊,阿名。不对。”四目道长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不是妖怪作乱,真的是莫名,就拿起烤肉,吃了起来。
“呜,好吃,什么肉?我还没吃过这种肉。”
“一个上了年纪的狐狸,不知死活,不知死活,我送她投胎去了。”
“遇到你也该它有此一劫。”
吃完饭后的四目道长,不想运动,眼珠一转。
“阿名,饭后是不是要运动一下?”四目道长搓了搓手,一脸真诚(猥琐)的笑容,在脸上荡漾。
“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赶尸?”莫名看出了四目道长的目的,就直截了当的点破。
“瞒不住你,我年纪大了,身子骨也就弱了下来,有些痛风,这夜晚,凉风阵阵,不是要了我的命嘛!你大发慈悲就帮帮忙。”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狠,什么身子骨薄弱,不过是想偷懒罢了。
“好吧!您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莫名还是帮四目道长一把,反正也不累,就当锻炼身体了。
等二人回到四目的道场,天都亮了。
“家乐,开门呀!家乐。”四目道场敲了一会门,徒弟就是不来开门,脸上有些挂不住。就捅开了窗纸,向里面望去。然后,家乐正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听见门口的动静,“好一个臭小子,叫你守门,你梦周公。”打算让自己徒弟涨涨记性。
就给行尸每人一根棍子,“天灵灵,地灵灵。行尸有灵,行尸有性,忘记铃声,听哎就打,叫呀就揍,哎呀为令!”给行尸们施了个法。
不过,搬棍子的时候,四目道长不小心把一根棍子弄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惊醒了家乐。
看着自己师父施法,家乐打算等会,无论师父怎样用力自己也不能叫,就蹑手蹑脚的继续躺回床上装睡。
不过,这些被远处的莫名看得一清二楚,然后,他不会提醒四目道长。
四目道长,领着一群行尸把家乐围了起来,四目道长狠狠赏了家乐一棍子。家乐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发出声响。
“哎呀,师父打你竟然不叫哎呀。”行尸们转过头,狠狠打在四目道长身上。
“哎呀,哎呀,别打别打。”四目道长被打的抱头鼠窜,嘴中不停发出哀嚎。
被打倒在地,徒弟家乐捂着了他的嘴。行尸们停止了动作,四目道长得救了。
“师父不要在喊那俩个字,会死人的。”
“什么字啊?”四目道长问道
“就是那个,不能说的。”家乐反应过来,这老头子想害我,就不说出口,这样就没办法了。
四目道长看着自己徒弟不上当,下盘大开,一记千年杀。
“哎呀!”这一声宛如断脊之犬的狂吠,家乐跳了起来,行尸又用木棍打在他头上,上下夹击,孤立无援。
他立马蹲了下去,捂住嘴和受伤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