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找了个酒家住下,三碟小菜,半斤白酒,大堂里熙熙攘攘,有男有女,有善有恶…
虽然此时的莫名已经结成金丹,可以辟谷,然而修炼,并不是断情绝爱,也不是灭去人性,只是让它更好地保存,但是自己有能力去束缚它。
知道是什么是可为,什么是不可为,不会克制自己的七情六欲,也不会膨胀自己的野心贪婪。这一点就算了,自己不一定做到,就不吹了。
“知道吗?”邻座的青衣男子对同伴故作玄虚地说道。
“知道什么?”对面的男子皱了皱眉,一时间什么也没想到。
青衫客笑笑,“今晚,紫姑娘,你不要和我争。”男子舔下嘴唇,嘿嘿笑道。
“那就看你的消息了。”对面的华服男子挑了挑眉,嗤笑道。
“据说当今圣上,找了个国师,叫普渡慈航,为万民祈福,在佛诞那日要开法会,为百官赐福。”
“哦,原来是这件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可不能耍赖。”青衫男子看出华服男子想要赖账。
…
一旁的莫名听到之后,眼睛眯了起来,这紫姑娘当真这么好看?要不,今晚要不要…嘿嘿,莫名流出无耻的笑容。
争执的声音打断了莫名的遐想,“我不是来住宿的,我是来收帐的。”一个酷似哥哥的人,前来收账。
“收账?”酷似任老爷的掌柜,脸上瞬间就露出嫌弃的神情。
莫名之前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是不是姓任?第二,是不是有个女儿,待字闺中,宛若天仙?
“没有!”掌柜连连否认,眼前这人,衣冠禽兽,小白脸看着就不靠谱,绝对不如自己,自己不仅才貌双全,就连坑蒙拐骗也是一绝。什么水里兑酒,滥竽充数…不过自己还真没女儿,这种小白脸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把女儿嫁给他。
对于掌柜的话,莫名一点都不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也会,怎能看不出老板的戒备之心呢,莫名掐指一算,果然,结果让莫名大失所望,船裂开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双胞胎…莫名仰天长叹,埋怨天道不公。与此同时,晴空霹雳一声雷,莫名果断改口,开始赞美上苍。
“怎么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任老爷划掉,掌柜很疑惑,明明收账是个很平常的工作,为什么要换这么多人?
“上次的人收了帐之后,走在半路就被人杀害了。”草莽英雄许汉文,咳咳是亡灵骑士宁采臣,无奈的说道。
“反正你收了帐之后,在路上也是被人杀,不如不收了,便宜我算了!”掌柜笑嘻嘻地和宁采臣说道。
“别开玩笑了。”宁采臣翻开账本,发现账本上乌漆麻黑,前几日下雨,不小心账本淋了水,具体收多少宁采臣现在什么也不知道,突然,他计上心头。
“老板,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存根?是新规矩。”宁采臣合上账本,把账本抱在怀中。
“新规矩?你拿过来我看看。”莫名的岳父,一点当也不上,一把把宁采臣怀中的账本抢了过去,想要翻开来看,宁采臣拼尽全力想要阻止,却没能如愿。长期营养不良的他,怎么会是长期大鱼大肉,膘肥体胖,除了身高不高,其他都高的掌柜的对手,
掌柜发现账本里满是墨迹,什么也看不见。“这是什么帐?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账本淋湿了,收不到账,我就没钱回去。”
“既然你的账本上没有我的帐,也就是说,我就没有欠你的钱。你想来这里耍无赖,给我出去,信不信我把你送到衙门去。”掌柜连推带桑,把亡灵骑士赶出酒家。
宁采臣被赶出客栈,连同行李一起被扔出客栈,现在的宁采臣身无分文,天色渐晚,还是先解决自己住的问题比较好,至于食物,自己身上还有些干粮,虽然比石头还硬,但是人在饥饿的时候还是很美味的。
“老板,请问哪里不用花钱就可以借宿一晚?”宁采臣向一个路边的小摊贩问道。
“不花钱,不如你去兰若寺好了。”活在乱世之中,在郭北镇有个属于自己的铺子,就足以证明他不是个善茬。
“那请问兰若寺在哪里?”
“从这里开始,向东走三里半,那里面有个阴森的古刹,就是兰若寺。”
“谢谢!”
一听兰若寺,行人们纷纷围了起来,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宁采臣,他们开始下注,赌宁采臣是不是一天之内身亡。棺材铺的老板,甚至拿出了尺子,测了测宁采臣的身高。
莫名喝了最后一杯酒,结了帐,微微笑道,“今日我就好好端详端详亡灵骑士的风采。”
莫名一直暗中跟着宁采臣,宁采臣遇见了几只饿狼,心里十分恐惧,不断向前跑去,按理说,十一号公交在速度上怎么会是四驱的对手,好几次饿狼都快扑到宁采臣身上,莫名用灵力牵着狼,把它们拉了过来。
“还好,我跟了上来,要不是我,亡灵骑士真的变成亡灵了。”莫名拉着四头饿狼,始终和宁采臣保持一个距离。
宁采臣有惊无险来到兰若寺。里面风起云涌,刀光剑影,两个人打了起来,乒乒乓乓,剑气纵横,不过,一个人落在下风,莫名看了一眼,就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燕赤霞一直让着他呐。
两个人,一个正是名震关东广西的辣手判官燕赤霞,传说他在每次审案之前都用辛辣之物擦拭双手,保证自己足够辣手无情。至于另一个,则是想要和燕赤霞争夺天下第一剑的夏侯剑客,足足追了燕赤霞七年,此情可表上苍。
二人分出了胜负,练武的始终不是修仙的对手,燕赤霞一直没有拿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宁采臣横在二人当中,不是宁采臣非要当和事佬,而是刚才二人,由地上打到房顶,再用房顶打到地上,宁采臣一直躲着二人,谁想到,宁采臣躲在哪里,二人就跟到哪里。宁采臣现在怀疑,他们不是在打架,而想要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