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穷小子,不要再妄想了。我看你是看上我们家有钱,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聂小倩为了保护宁采臣,故意说出刻薄的话,如果宁采臣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此时聂小倩已经是泪眼婆娑。
“你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宁采臣不明白,为何刚才还是性格温柔的聂小倩,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你要再不走,我就叫人抓你。”
“好,我走!你自己保重。”宁采臣扔下了那幅画,就离开了。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宁采臣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潇洒的离开,离开的体面,大家你好我好都好。
书生是有气节的,容不得自己自尊受损,然而,心中依依不舍的他,还是三步两回头,他希望聂小倩能开口挽留,那么刚才可有可无的自尊算的了什么?
聂小倩只是靠着柱子无声的哭泣,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阳光会灼伤自己,二人离开了初次见面的水榭小亭。人生若只如初见。
莫名看着这对痴男怨女,让狗子,在自己脑海里放起了体面。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别说抱歉…”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宁采臣决心离开,冷冷的冰雨在脸上的拍,在大雨滂沱之中,宁采臣任雨水无情的冲刷自己。
卖字画的老板看见了宁采臣,贴心的为他打伞,“公子,美女洗头的那幅画实在是找不着了,要不然你换其他的吧。”陌生人哪有这么贴心,你以为这是soul。
“画里的女人我已经见过了!”
“画里的女人已经死了一年了,你还是忘记她吧!你看雨越下越大,您别淋湿了!”老板还以为这个书生一年前就见过聂小倩,是个痴情人。
“我命里犯水,你还是走吧,还不走,你也是淋湿!”失神的宁采臣没有注意老板的画。
…
宁采臣发现,通缉单上有燕赤霞的样子,十分担心聂小倩,抢了路人的一匹马就赶回来了,这一点也不怪宁采臣,毕竟燕赤霞长的样子实在是太凶悍了,比恶人还像恶人,能让小儿止啼。
电闪雷鸣,燕赤霞在恐怖的明王像下舞剑,宁采臣聂小倩再次见面,二人互诉衷肠,宁采臣完成了蜕变,从一个凡人成功转变为亡灵骑士。
云雨巫山后,魂断香袖,才子几多消瘦,轻烟薄雾孤舟,忘了烦忧,再从头…
宁采臣不小心误触了聂小倩脚腕的银铃,聂小倩害怕招来树妖,就让宁采臣赶紧跑,宁采臣淘宝的途中遇见了小青,莫名燕赤霞赶到,结果了女鬼。
宁采臣更害怕了,看着慢慢逼近的莫名二人,宁采臣骑上马,向衙门飞奔而去。
宁采臣用尽力气敲鼓,县令师爷衙役都被吵醒,既然有人击鼓鸣冤,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替百姓做主,不过做主的前提是你有足够的道理(银子)。
“威~武”
“大人!”宁采臣跪在地上,“三更时分升堂,保管手续费一分钱都没有。先打三十大板!”县令很是生气,自己这么辛苦你还让我加班,还不给加班费,是何居心?
“双倍,六十大板。”赵师爷又给宁采臣翻了一倍。
“大人,不能打,你一打我什么都忘了。”
“给钱了没有?”县令看着自己的狗头师爷,“不打怎么会给钱呢?”
“言之有理!”
“大人,我刚才发现了杀人犯,柳一刀。”
“柳一刀?他是何方神圣?”县令觉得名字很是耳熟,皱起了眉头,问旁边的师爷。
“是被悬赏千两的重犯,三个时辰前,刚刚被我们缉拿归案。”
听到师爷的话,县令的左眼皮跳了一下,这是有人又要给自己送钱呀!计上心头。
“大胆,我已经够贪了,你竟然敢贪到我的头上,是不是想骗取赏金?给我打的他屁股开花。”县令砸了一下惊堂木,吩咐衙役打他。
“大人,我真的看到柳一刀了!”
“你说你见过柳一刀,那么大牢里关的是谁?”
“我想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
师爷小心地在县令耳边说道,“我们这确实是经常抓错人。”
“带柳一刀上来。”
“抓错了人,他也不会给我们钱,打了再说。”县令看着师爷笑道
“英明!”师爷自然知道县令的意思。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县令吩咐了,师爷直接开口,“打!”
“冤枉啊,大人!”
衙役扒下了宁采臣的裤子,让他尝尝这水火棍的味道。
“棍下留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燕赤霞赶到救下了宁采臣,看到燕赤霞,宁采臣心惊胆颤,大声喊道,“柳一刀来啦!”
衙役作鸟兽散,又苦于职责所在,把燕赤霞围了起来,没一个敢动手的。县官师爷吓得躲到桌子下,害怕这个强人伤了自己的性命。
“好汉饶命,我是无辜的。”县官躲在桌子下求饶。
“赵师爷!”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传入赵师爷的耳中
听到强人喊自己,赵师爷有些奇怪,他怎么会认识自己?不过,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他仔细的瞅了瞅燕赤霞的长相容貌。“噢,原来是燕捕头啊!”
“捕头?”听到赵师爷的话,宁采臣若有所思,难道是官官相护?
“闪开闪开,不用吓得尿裤子,你们这群人全部昏了头了。”赵师爷推开衙役,向在座的各位介绍了燕赤霞,“燕捕头是大名鼎鼎的名震关东广西二十六省的辣手判官,他最恨贪官污吏,奈何官场黑暗,无奈退出朝堂。”赵师爷狠狠的拍了拍燕赤霞的马屁。
“燕捕头这次来不是要抓贪官污吏吧?”师爷害怕他要抓走自己,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人,一时间琢磨不透燕赤霞来到这里的目的。
“官场的事我已经不再管了,我是来看看我的小兄弟的。”燕赤霞看了看宁采臣,宁采臣吓得往后缩了缩,“不要听他的,他不是我兄弟。”
“镇定镇定,可能只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