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甫爵回到家里,苏玖告诉了他今天皇甫媚一家过来的事,并把小正和小阳叫姑姑、姑父的表现跟他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讲述着宝宝们这样优异的表现,苏玖发现皇甫爵第一时间好像并不是感到高兴,而是微不可见地蹙一下眉头。
她不禁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半开玩笑地问道:“皇甫爵,你这是什么表现?”
皇甫爵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是不是你今天准备送别的事太过疲惫了?”苏玖还没等皇甫爵解释就比较善解人意地说道。
皇甫爵顺势颔首,说道:“是有一些累。”
“那你也不能对宝宝们这样啊!”苏玖有一说一,还是对皇甫爵刚才的态度有些不满,“就罚你今天让孩子们骑大马!”
要是寻常民众听到他们的总统回家,总统夫人就是这样对待他,势必会惊掉大牙。
但是皇甫爵早就习惯了苏玖这份随意的态度,而且他很爱宝宝,此时他真的架起皇甫阳,让她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带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转着圈。
一旁的皇甫正作为小宝宝少有的乖巧也不争吵哭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妹妹拍着手大笑。
苏玖看着皇甫爵乐不可支,对于自己丈夫这样的配合,不禁也露出了笑容。
此时简清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家里空荡荡的,简清意也习惯了这份安宁。
父亲母亲都是外交部的要员,很晚才能回家。
而她的弟弟,一向跟她亲近的简启明,是医院里的得力骨干,几乎时不时地就加班夜不归宿。
她目光在房间里扫一圈,静静地吃完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照例拿出了那瓶香水,不过她暂时没有使用的打算。
听说经过上一回后,傅景臣也对皇甫爵的病情警醒了很多。所
经过小试牛刀以后,简清意知道了这种香所起的大概效果,就准备留到关键时刻再用。
只是苏玖和皇甫爵的感情和好得那么快,她也没有想到。
一边想着,简清意一边轻轻地将外套解开,掀起了上衣下摆,将小腹部层层缠裹的纱布慢慢解开,突地用手深深地插,入伤口中,拉开了伤口,将还在透着血的伤口拉得撕裂一些,伤口当即有鲜红的鲜血冒了出来。
这几天简清意看到伤口愈合速度加快,每天都有意识地将伤口破坏,是以她的伤口到现在都没有愈合。
简清意看着伤口汩汩流着血,越冒越多,红色的唇微微勾了勾,张开了血盆大口。
第二天一早皇甫爵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顾不得跟苏玖告别,立即匆匆离开了。
苏玖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着皇甫爵离去的方向,不禁有一些疑惑。
皇甫爵快步来到了办公室里,一进门,只见简清意的伤口不住地流血,旁边是大量染血的棉球。
“简部长,你的伤势看起来已经非常严重了,近期可能无法继续工作了。”傅景臣紧蹙着眉,片刻不停地给简清意的伤口消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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