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上官娆打累的时候,傅景臣急忙转到上官娆的身后,用两手紧紧地抱住上官娆,使上官娆再也不能对他实行家暴。
这时他才带着一丝贱气又讨好似的说道:“娆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吓你的。”
“放开!”上官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故意厉声呵斥道。
其实她打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消了气,心里也多了一分轻松,只不过面上挂不住,才维持着这副态度。
“好好,我放开,娆娆你别再打我了。求你了。”傅景臣可怜兮兮地说道,像一只做错了事等主人原谅耷拉着脑袋的金毛犬。
等上官娆恢复了自由,她向傅景臣问道:“怎么回来的?”
傅景臣听到这,脸上故意做出一分轻松的表情,说的话却是让上官娆一阵心疼:“我在外面躲躲逃逃了半天,觉得这样实在是窝囊,索性回到国内,与那些想杀我的人正面对上啊。”
上官娆听了这话,默默地看着傅景臣,引得后者一阵心跳加速,他禁不住咧开嘴笑着说道:“娆娆,你是不是在心疼我啊——哎呀!”
脸上还没结痂的伤口被上官娆用手指轻轻触了触。
看着傅景臣一阵龇牙咧嘴,上官娆没好气地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耍帅呢。”
说着上官娆轻轻凑上前,拿出包里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傅景臣的伤口贴上。
她的眼睛一瞬间只充满着傅景臣。
虽然之前是为国家在办事没有怨言,但此时面对着爱妻温柔的关怀,傅景臣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被追杀的岁月都值了。
傅景臣又禁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上官娆有些恼意。
他是在嫌她贴伤口的动作太笨拙了吗?
“哈哈没有没有。”傅景臣又手扶着额,遮住脸上的赧然,轻轻吐出一句话,“娆娆,你对我真好。”
看着傅景臣,上官娆的眼中一瞬波光潋滟。
她抿起嘴,急忙低下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羞意,口里说道:“傻瓜。”
楼道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视着对方,但是心里,却已然装满了对方的身影。
暧昧场景只停留了一瞬,接着他们俩就听到了楼道内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傅景臣和上官娆脸色一变。
傅景臣当即拉着上官娆,眼里多了一丝急切,小声又有力地说道:“娆娆,有人要对你和我不利,我们赶快走。”
上官娆看着傅景臣,用力点了点头,就攥紧了傅景臣的手,一起奔下楼道。
宽阔温暖的手,牵着上细腻娇小的手,握住了就好像一辈子也不会分开。
他们虽然在逃亡,但是脸上都挂着一分笑意。
这样的笑意,在远处的厉律泽眼里十分得扎眼。
看着他们逃离了商场,钻进了一辆车里,厉律泽紧紧攥着手机,面无表情地对电话里的人说道:“废物。这次暗杀傅景臣的行动取消。”
将手机掷下3米高的楼层,厉律泽从自己上衣夹层掏出了一把枪,装弹上膛,眼睛对着准星,枪指向傅景臣离开的方向,做了个虚瞄的动作。
虚虚挽住扳机,厉律泽口中溢出一个声响:“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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