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简清意什么就完全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呢?”傅景臣问道。
皇甫爵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之她的父母就因为要帮简清意平复情绪,她就暂且淡出了众人视野。”
“原来是这样。”傅景臣一边听着,一边从兜里摸出来一把瓜子。
感受到皇甫爵冰人的视线,他才讪讪地将香瓜子又都放入了口袋里。
这时他才说到:“那你这意思是……”
傅景臣突然灵光一闪。
嘴里的瓜子壳一瞬掉落,他睁大眼睛,突然一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说道:“你是说,简清意知道你的病?!”
皇甫爵见傅景臣的思想终于到了正确的位置,点了点头,眼中才没有那么的嫌弃。
“怎么会这样?”傅景臣突然转身,又在房间里踱起步来,“简清意知道你的病,这会不会跟你病情发作有些关系?”
饶是傅景臣医学渊博,依然不知道皇甫爵的病还可以靠香水的气味激发。
半晌后他苦恼地站住,求助地看一下皇甫爵,问道:“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皇甫爵说道:“我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简清意也不愿多说,我只想知道我当时到底做了些什么?”
傅景臣复杂地看了一眼皇甫爵,他这着实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他既不在场,当事人又记忆全无,而且又是在自己儿时的玩伴眼前发病。
要想得知事情的真相,这该如何从谈起?
傅景臣想了想,决定还是从简清意身上着手。
突然,他又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说道:“皇甫爵,之前你的几次犯病,是不是都是在简清意的面前!”
皇甫爵微微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在宫里的仆人面前也发过一次病。”
“那一次极有可能是碰巧,但是你的病不可能碰巧在简清意面前发病那么多次。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发病的时候总能碰上简清意呢?”
皇甫爵听到这,神色也略微有些变化。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如今看起来是自己伤害到了简清意,再去无故怀疑她,这样有些说过不去。
傅景臣看出了皇甫爵的为难,拍了拍胸口,打包票说道:“这事就放在我身上吧,我会好好地去查简清意的,如果这个事情真的有猫腻,你和苏玖的关系应该能缓和一些。”
这就是皇甫爵之所以找傅景臣前来的原因,他点了点头说道:“麻烦你了。”
傅景臣接到感谢,却用一种“你没吃错药吧”的神情看着皇甫爵,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朝皇甫爵摆了摆手就走了。
等傅景臣离去,皇甫爵立即收拾东西回到自己的家中,想去再尝试跟苏玖缓和关系。
可是在屋外,他却听到了孩子们有些模糊的哭声,似乎在叫着“爸爸”,也像是在叫着“坏人”。
皇甫爵心中一凛,透过门缝却发现宫越竟然在自己的家里,瞬间燃起了怒火,推门开来,冷声问道:“宫越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人齐齐回头看着皇甫爵。
宫越看到皇甫爵浑不在意似的,对着苏玖说道:“小玖,看来我还是回去吧,孩子们好像不太喜欢我。”
苏玖听到这话,本来就不好意思,此时更加地有一些感到亏欠,说道:“那我送送你。”
皇甫爵听到这话,冷声说道:“不用了。”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