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意在看到皇甫爵发病的新闻后,虽然有震惊,但也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几乎立即锁定了一个嫌疑人,她知道辛银桥在掉包了她的香水后,不会没有动作。
眼下这件事尽管简清意不想看到它的发生,但是也不得不说,是自食其果。
她如今也无法跟辛银桥说起这件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进宫看看皇甫爵怎么样了再说。
一进宫中,简清意就被傅景臣接到了医务室。
看着昏迷不醒的皇甫爵,简清意心中的的暴躁情绪到了极点,她猛地一踹垃圾桶,说道:“这是谁做的?”
傅景臣看着简清意盛怒的样子,心中有些讶然,接着愁眉不展道:“简部长,我也不知道这事是谁做的,但是我敢肯定,是宫里的重要人士干的。”
听到这句话,简清意倒不会觉得傅景臣是在走流程。也许是之前的穆不忘让她起了警惕,所以这一次简清意也不假装了,而是直截说道:“当时办公室最后一个人走得是谁,问他不就知道了?而且我觉得这事辛银桥也很可疑,他为什么出去了,也不帮总统?难道他不是宫里的大臣吗?”
“简部长。”这时候医务室的门被轻扣几下,辛银桥走了进来。
他的神色并不慌张,反而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看到她,简清意无可避免地就感受到了一种紧张。
这时简清意问道:“你来做什么?”
辛银桥说道:“我来看看总统。”
“说到这,我想起来了,辛大臣,你昨天在哪里?”傅景臣无视了两个人之间的暗嘲涌动,而是向辛银桥问话道。
“我昨天,”辛银桥回答着傅景臣的话,却先看了简清意一眼,“简部长应该是知道我在哪的,她还向我问起喜欢的香氛的事。”
一听到这,傅景臣的目光就往简清意身上转去。
简清意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辛银桥在说什么,顿时有些恼怒。她想否认辛银桥的说辞,话堪堪到嘴边的时候,简清意突然反应过来。如果她不附和辛银桥的话,辛银桥知道她的把柄,没准会爆出来。
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着傅景臣热切的目光,简清意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就已经是一副僵硬的笑容:“我倒是忘了,昨天晚上辛大臣跟我在一起。”
“昨天?”傅景臣有些惊讶,接着突然想起他们似乎是一对,就没有再说什么。
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多了一句嘴:“你们昨晚在干嘛?”
“下棋。”简清意的这句话脱口而出,众人的眼神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简清意自知失言,捂住了嘴低下头,旁人还以为她是娇羞,实际上她简直快要臊死了。
找什么理由不好,非要找这个。
不过她这么一番打岔,傅景臣也暂且收起了对辛银桥的疑心。
既然辛银桥有人证在,虽然一开始简部长似乎不以为然,但是后来又肯予维护,想是不会作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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