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早起,夏青禾挪动着身子,惯性的伸手去抱身边的那只粉红色的泰迪熊。可是手臂却扑空了,没有触到那毛茸茸的触感。疑惑的蹙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呈空白状态,木然的看着眼前这陌生的房间。
咦?
这是神马情况?
床单是纯白色的?
窗帘也是纯白色的?
卧室里竟然铺上了长毛地毯?
额头还有点隐隐的晕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思绪在慢慢的汇拢,她记得昨天是毕业典礼的日子,然后她跟同学到许愿池狂欢,再后来她帮薛阿姨来房间找耳钉。
额……回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清楚自己的位置了。糟了,她是在给薛阿姨找耳钉的时候,睡着了。她一夜未归,薛阿姨指不定说出什么难看的话来攻击她呢!
长叹了一口气,迅速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回家。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间,她傻眼了。
“啊!”
她竟然只穿了小内内,上身都光裸着。天啊!脑袋像是突然被重物砸中,瞬间短路了。
她怎么会光着身子?
她的衣服是谁脱去的?
心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纤细的手指恐慌的揪住洁白的床单。床单上面那一抹血红的血迹,仿佛一朵极致绽放的红玫瑰。那般的醒目,那般的妖艳,刺痛了她的眼眸,更加刺痛了她的心。
心倏地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的疼痛着,夏青禾的世界轰然倒塌了。
她**了?
**了!
这些年好不容易咬着牙关,微笑而辛苦的熬过来了。终于熬到了大学毕业,等着自力更生了,怎么又莫名其妙的**了?
更悲催的是,她竟然醉酒后**的。也就是说,她连自己怎么失的身竟然都一点意识都没有,甚至连对方是谁都浑然不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了,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这老天爷也真是太不公平了,虐待了她二十年了,怎么还是不放过她?连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这么莫名其妙的让她丢了……
不对!
她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的,她记得很清楚,是薛婧莲要她来这个房间找耳钉的。这个房间是夏家常年包下的,怎么会有陌生的男人来夺她清白?
她愤恨的闭上眸子,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薛婧莲计划的,都是她搞的鬼!那个夺她清白的男人肯定是薛婧莲派来的,薛婧莲这个狠心恶毒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竟然这么对她?
泪顺着清纯丽质的脸颊,一滴滴的滑落。清澈如水般的眸子里除了晶莹的泪水,便是无边的愤怒和委屈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
眼泪的滋味是微咸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到嘴角,夏青禾尝到了最苦涩,绝望,委屈的滋味。泪水滴在她胸前裹着的蚕丝被上面,晕染成一片片的阴影,格外的无辜凄惨。
闭上眼睛,沉沉的喘息。她知道眼泪很苍白,很无力,一直以来她都用微笑去面对一切不公平的对待。这一次,她真的受伤了。心累了,绝望了,伤透了。
跌跌撞撞的从床上起来,踉跄的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一件男人的白色寸衫套上。男人的衣服很大,长的可以遮住她的双腿。
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告诉自己要坚强,再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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