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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单手托着下巴看着窃窃私语的小鬼头们,道:“小耀的安排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你们可真是养眼的一对小兄弟,让我想起了景光和高明小时候。”
虽说诸伏兄弟不是双胞胎,年纪差也不小,但长得像啊。两人小时候可谓是复制黏贴出来的,小野惠子有时候翻二人小时候的照片都会认错。
因为这份想象,又都是同样的黑发,小野惠子颇有一种找到了侄子们儿时代餐(?)的感觉,心里感慨着时间过得真快,养孩子的乐趣永远是那么短暂。
新一和快斗虽然岁数不大,却都是家教很好的小绅士,没有对小野惠子的话有丝毫不服气。一路参观过东京塔时,二人也在顾及小野惠子的感受,就连新一这个导游都做得很是专业。
如今,快斗更是握着小拳头伸到小野惠子面前,只看到他手心张开,一支红玫瑰突然就出现在他手上。花瓣上还沾着水珠,水灵灵的模样格外可人。
快斗笑着说:“送给今天这里最美丽最知性的女性,小野惠子女士。”
小野惠子哇的一声,很是高兴的接过,然后道:“是从门口花瓶里拿的吧,我注意到开得最漂亮的那朵玫瑰不见了。”
快斗,快斗泄气的撒娇般道:“不要这么扫兴啊,惠子姐姐~”
新一在一边纠正:“应该叫姨婆。”他们可是跟着耀哉的辈分叫的。
小野惠子瞬间变脸,对新一说:“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妈妈训?比如在外面故意叫她妈妈不叫姐姐。”她可是很清楚有希子性格的。
新一露出被拆中的龇牙表情,不甘的说:“但她本来就是妈妈吧。”
快斗这回开心了,压根忘了自己之前还想走什么‘爱护弟弟’的好哥哥人设,他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新一看了他一眼,对小野惠子撒娇着说:“惠子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们科普法律知识吗?趁着还没上菜,我们来学习吧。”
小野惠子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原来你也会撒娇啊。”原来不是个单纯的臭屁小子啊,和耀哉那小子一样嘴巴也是能甜起来的。
然后,小野惠子开始给两人科普起法律知识。
二人面上听得很认真,私底下互相踩对方的脚。
隔壁桌的普希米亚,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见底,怒气槽又升起来了。
无他,在寸土寸金的东京,东京塔里最受欢迎的餐厅场地也不会大到哪里去,桌子和桌子的距离很近,稍微话说得大声一点都能听见。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级餐厅,不讲究的客人们多得是,如果不是因为人流量大,注重生活品质的普希米亚也不会选在这里作案。
这也就导致了……那对黑毛兄弟有没有听进去不知道,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狗屎,谁要在这里听什么法律讲座!
——而且还是什么炸弹犯的讲座!
小野惠子讲的正是之前被萩原他们联手送进局子里的炸弹犯,虽然已经被收监,在某位外派检察官的干涉下定了无期徒刑,但因为被捕时‘自己不小心受伤’的原因,在监狱里基本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光是脑震荡导致的时不时的晕眩和狂吐就够他凄惨度日了。
小野惠子讲完了这个案件后,唏嘘说道:“所以啊,人还是得安分守己,你看这个炸弹犯,遭报应了吧?听说每天都头痛得睡不着觉,熬得老了几十岁,头发都掉光了,脸上还一堆皱纹。”
普拉米亚下意识的伸手摸上自己眼角的细纹,其实这细纹并不明显,而且是因为她经常维持那完美笑容而出现的笑纹。
但是,饱受失眠和头痛之苦的普拉米亚,却觉得这细纹很深,再想到今天化的浓妆就是为了掩饰这些皱纹,看向小野惠子的眼神极为不善。
对于她而言,这个该死的女人也是将死之人,她也懒得掩饰了。
快斗:???
快斗:-皿-
——啊啊啊这女人瞪我就算了,竟然还瞪惠子姐姐!她是不是有病啊!
本来就因为中了耀哉的套,心里还有点小疙瘩的快斗,对这莫名其妙恶意的眼神就很气。
新一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眼神,目光犀利的看了过去,但他印象里没有见过这么个人,只觉得对方是个神经质。
快斗站起身说道:“我去洗手间洗把脸。”他觉得再坐下去就要当个熊孩子了。
新一也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吧。”他想去洗手,饭前洗手可是一个好习惯。
快斗没意见,两人肩并肩的前往洗手间的位置,小野惠子看得好笑,转而欣赏起手上的玫瑰花。
她看也不看普拉米亚一眼,尽管她清楚这个女人有多么危险。
并且,已经借着手放在桌子下的动作,给萩原发短信了。
理所当然的——萩原交女朋友这件事自然会通知小野惠子,他可是很公平的向所有人公开这条‘好消息’。
但小野惠子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真正的身份是炸弹犯,所以对危险程度还是有些一知半解。
过了大约两分钟,小野惠子收到了萩原转告过来的从耀哉那儿知晓的,克里斯蒂娜·丽莎尔的真实身份。
小野惠子:???
小野惠子:?!!
如果不是萩原说他快到了,一切准备就绪,她都想夹着两个小鬼头直接离开这座东京塔。
现在萩原还没到,但对这一点最焦躁的一定是普拉米亚。
普拉米亚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口白牙差点被她咬碎。
——迟到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说好的不早到一秒也不迟到一秒呢?他竟然迟到了!
是以为已经拿捏住我,就可以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吗?是那种猎物到手之后就不会费心在意的,混蛋渣男啊!
愤怒让她发出磨牙声,正在这个时间,耳边传来萩原的声音:“亲爱的,你是不舒服吗?”
普拉米亚:?!
她诧异的抬头看着这个刚才还在心里诅咒的男人,甚至忘记了表情管理。
她听到萩原说:“啊,怎么才几天不见,你看起来老……憔悴了一些?果然是不舒服吧?”
普拉米亚:“……”
——你刚才是想说老对吧?想说我老了几十岁对吧?就像那个蠢货炸弹犯一样老得头发都掉光吗?!
她对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高估了,也高估了萩原那张破嘴——她是一秒都不想忍!
更重要的是……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普拉米亚看向了萩原旁边打着哈欠,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松田。
萩原和松田拉开椅子坐下,松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的说:“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吃饭就赶紧吃,吃完我还要和萩打游戏呢!”
普拉米亚,看向了萩原。萩原面带歉意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