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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寺庙僧众良莠混

作者:兔狲掉帧中 字数:4736 更新:2024-10-01 20:22:42

仅削永绶职之镇,请功偿明日。

看到这样的回复,朱松下意识地以为是不是自己的意思没有表达到位。

于是很快又发了一份谕旨,这次内容就很直截了当,让黄得功把于永绶给交出来。

并且嘱托着连夜必须送达到黄得功手上,黄得功也很干脆利落,次日的午后朱松就收到了回信,内容也很简单,反正就是两个字:不行。

一拉一扯,朱松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自己这个所谓的“从龙之臣”,就是要和自己叫上板了啊?!

连带着内阁两位阁老都很懵逼,高弘图自然是完全理解不了的。

而马士英好歹是和和黄得功打了两年交道,甚至还用书信暗示黄得功让他跋扈点,别听史可法的话。

虽然马士英的确知道黄得功的跋扈,但是这样直接和皇上杠上了,也是始料未及。

一下几人都在想,他真不怕天子震怒吗?

事实情况是朱松还真震怒不了,在收到回信这天午后,朱松就召见了两位阁老商量事情。

“皇上,臣的意思,是拟追封李大开为节义将军,荫一子为锦衣卫百户,然后由户部拨出一千两,两百两抚恤其家人,八百两抚恤其部官兵。”马士英先开口说道

朱松吃力地笑着:“如此倒是小解决了一点问题,那京口的辽人客兵怎么处理?到底也是为国家戍土十数年的将士。”

高弘图说着:“臣自淮上督粮而归,山东、河北等地的北漕粮现已渐次运至淮上。臣南归时,大半已在运往京口路上,臣本意是将其建仓,仅供南京月粮。”

朱松摆手道:“不可不可,既然已经南下,便优先给几处欠饷的州府供应去。”

高弘图叹气:“只是这样,朝廷便积蓄不了丁点粮草了。”

朱松说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朝廷本就有负于将士,囤积粮草的事情,只能先缓一缓。”

马士英接过话来说道:“臣的意思是想让大教场提督刘肇基来领这一支辽兵,刘肇基本也是辽人出身。只是...”

朱松也明白了这个只是的问题在哪。因为这样的话就要安置在南京了,这一笔安家费又是相当肉疼。

朱松立刻打断:“这个得让户部想想办法。”话题一转,朱松认真看着马士英说道:“马阁老这次平叛也带了不少京营士卒出去,可堪一战吗?”

马士英也认真回复:“臣驻扎在太平府时,连日大雨,而三四千京营人马,甚至避雨避到了百姓家中,养尊处优如此,甚至不如臣的黔兵标营。”

三人对了一下眼神,都说南京有五万京营,确实还算唬人。但是现在看来,到底能唬着谁呢?

朱松说着:“那马阁老认为能不能直接把南京城内的几万京营全部裁汰了呢?”

马士英把头摇了起来:“此事千头万绪,单是城北京营所在,高屋建瓴、雕梁画栋数不胜数,俨然已经成了南京勋贵的世外天堂。臣恐如若裁汰,一时牵扯甚多,对皇上尤为不利。而且京师首善之地,极容易闹起事来。”

朱松无奈说道:“那这样看来,整饬京营得往后去做了。”

马士英说道:“各处宅邸名属何人,臣已经托人去查了。”

朱松挠着头:“朕以为南京京营也未必不堪一战,只是缺乏将材,这些天武科的告示都通知到各个州府下去了吗?”

没错!自从黄澍的事情后,朱松就扩大了将材武科的选拔范围,甚至都已经派送到了云南去了。

马士英宽慰道:“皇上初登大宝,哪里能一时整顿这许多弊病。只能假以时机,借以铲除。”

朱松犹豫了半天终于是开了口:“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解决财政上的困境。朕听说,先帝那个三饷,是不是已经废除了?”

没错,在朱松登基的时候,就已经宣布祸害大明的三饷全部废除了。

高弘图也苦着脸色:“其实皇上不知...南京各部均是没有半点积蓄的,所以其实在五月就已经催派各州府县,务必把今年的三饷都收上来。”

一时间三人无语。

朱松才知道在自己不注意的角落,三饷已经被恢复了起来,也就是自己还在想要不要苦一苦百姓的时候,百姓就已经苦了下去了。

咬了咬牙,朱松还是说道:“百姓疾苦,翻了年来,三饷就免征了吧。”

高弘图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其实赋税愈加征,反而愈征不上来。皇上既然如此说,臣便去拟公文。”

朱松突然想到了自己看过的“xx王朝”,又问道:“如果让士绅们也纳粮纳税,可行吗?”

这时候马士英和高弘图两人都笑了起来,虽然是笑,但也是苦笑。

朱松还不明就里的时候,高弘图直接背道:“崇祯三年有喻:士首四民,素谙忠义。年来独宽优免,皇恩则既沃矣,士独无所自效于危时乎?通查海内生员,大州县五六百名,即小县亦二三百名,计一年所入可得三十万两,足当一省赋役,今自崇祯三年为始,尽扣充饷,亦不后其君者之当然耳。”

感情士绅这一块早就动了啊!朱松心里想着。

马士英突然开口道:“若是急需敛财,捐纳生员和官职如何?”

朱松虽然有些提防,但是还是说道:“马阁老请说来。”

马士英说道:“童生需经县考、州考、府考通过才能当上生员。然也有寒窗苦读数十年,皓首白发之际也是童生之人,臣想是不是可以许以捐钱令童生当上生员?”

“同理,六部之中也有些闲官,或许以实职,或许以殊荣,暂许以捐官来维系朝廷用度?”

朱松谨慎至极:“那怎么个捐法?”

马士英也谨慎说道:“以童生捐为例,上户六两银、中户四两、下户三两。”

朱松皱眉:“这样似乎有所不妥吧。朕怕执行下去,各个州府都阳奉阴违起来。更何况这样才能弄来多少纹银。”

脑子里迅速转了起来,朱松否决道:“多半也只是个添头。朕仔细想了想,届时执行下去,州府县衙互相攀比,直接一棍子打死,强令所有童生捐银,登时不是自扰烦恼?”

朱松到底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来:“二位爱卿也不必如此,初步算来,朕登基至今也才不足二月,一时也急不来。”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告退了。

目送着二人远去,朱松重重吸了一口气,韩赞周又拿着一份辞呈递送了过来:“皇上,是户部右侍郎吕大器的辞呈。”

朱松警觉地打开一看,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说了一下自己才不堪大用,日夜惶恐,愿辞老归乡的。

但是偏偏末端来了这么个内容:

铜马、赤眉、突厥、兀术合奏,而糜烂神州;朱温、王敦、秦桧、贾似道接踵,以横据津要。

臣自此云游远涉,恐当事者误以姓名远渎天听,致形踪无获,臣不敢不预为请明。

朱松看完,给韩赞周示意准其请,便往演武场去了。

到的演武场上,朱成功一边指导,朱松一边搭箭,说着前面的事情,最后朱松总结道:“这一天天的,斗个没完,干脆把朕气死算了。”

一箭发愤射去,居然距离红心不远了。

朱松欣喜地看向朱成功,朱成功却面露忧思说道:“臣以为,这样看来,恐怕这仪真府也去不得了。”

朱松应了一声,从箭袋中抽出箭枝,仔细瞄着红心,又稳稳射出一箭:“镇江虽然发出赏赐,但是能否安定军心,朕实在是拿不准。江北一行,我看迫在眉睫了。”

“咻”地一声,一箭稳稳命中了红心。

朱松更加欣喜,回头看向朱成功,朱成功这时却下跪说道:“臣愿奉圣意,前往镇江暂领此营,以宽君父之忧。”

朱松一时惊讶无比,连忙扶了起来:“何以先后不一啊?”

朱成功说道:“前番是以臣误以为大事已定,臣便不敢受此殊荣。眼下局势危在旦夕,臣不敢辞其劳苦。”

朱松欣慰道:“有劳爱卿了。”

朱成功说着:“臣已为陛下备好了北行船只。待臣归来,便可往北。”

朱松点头,又静心瞄着红心,一箭射去。

却是打到了之前的箭支上,把之前插在红心上的箭支弹了出去。

入得夜来,朱松又是七七八八写了一堆,说到底真的想不出法子搞出这许多钱来。

白日马士英说的那个法子,似乎也能在考虑范围内。

只是这时候捐来捐去,怕是不妥吧。

总感觉现在自己这个朝廷,和草台班子的区别,似乎也就是挂着个中枢的帽子而已。

朱松揉了揉脑袋,才浅浅睡去了。

...

天才拂晓,南京城外的报恩寺,一众僧人将一个方脸和尚架住,拉拉扯扯往寺庙门口走去。

其间方脸和尚勉强双手合十,大声喊着“诸位师兄我平日做的功课又不曾少了,为何要逐我出院”,又喊着诸如“大师,弟子知错了,出得院去,恐怕得饿死街头”等语。

一众僧人只是充耳不闻,待到寺庙门口时,一人提携着包袱塞在方脸和尚手上,剩下几人便在方脸和尚屁股后用力一踹。

便将其轰出了寺外,临了关门时,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僧人也怒不可遏说着:“似你这般无赖,竟敢冒充大师,又不供牌位香火,又不供养寺院主持,且滚远些!”

随后将寺门重重一关,方脸和尚只是依在门前敲门求情,将好话说尽了,都没得人应答。

方脸和尚只能寻思:这般可如何是好?我去何处寻的饭食来?

看着秦淮河流淌的河水,走出扫帚巷来,方脸和尚肚中已经叫唤了起来,心下却是懊悔不曾早点起来,先把饭食吃了。

一路就在南京城外沿着城墙乱窜,虽然是沿路讨要着斋饭,居然是连个馒头都要不得。

将将走在莫愁湖畔,看着碧绿的湖水,心下冤屈了起来。

自己生得三十五岁,偏是一事无成,只缘三月自己在无锡打杂时,看得潞王在馆驿宽待高僧,心下羡慕十分。

想着当上高僧就能成为王爷府上贵客,就索性将一干家财悉数变了卖,去到慈溪天童寺削了发剃度。

拿钱换了度牒,本以为就可在寺内修行。

结果入寺不到半日,这里要给佛祖供奉二两,那里要给菩萨供奉一两,没个三五天,钱包就干瘪了下来。

再之后,就被主持称呼着用心不诚,逐出寺来。

倒也还剩得点盘缠,自己就索性自称是天童寺高僧,来到南京报恩寺做起了修行。

前些日子倒也还好,虽然喊着自己供奉佛祖,但是也看在自己高僧的面上没有多提。

偏不到半月,便有几位厉害的法师要找自己谈论佛法,自己本来就只修行了一小段时间,哪里懂得什么佛法?

昨夜晚间睡觉的时候,被几个师兄把包袱翻了出来,痛骂着自己的度牒是今年剃的度,又怎么可能是大师?

便一早被逐出寺来。

怎偏这些僧众,都如此般势利眼?

方脸和尚面朝莫愁湖不语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方脸和尚,方脸和尚抬头看去,却也是个年长和尚朝着自己合掌,微微笑道:“敢问师兄从何处来?”

方脸和尚连忙回礼,心里一计较,不敢编出自己是报恩寺高僧,却是说道:“不敢称师兄。贫僧从慈溪天童寺,来此云游。”

年长和尚又惊又喜:“既然是天童寺的大师,自然便是师兄。小僧名叫月光,敢问师兄法号?”

方脸和尚心下大定,屏气凝神施了一礼说道:“小僧法号大悲。敢问戒兄能否讨碗斋饭?”

月光听闻更是欣喜:“小僧在南京城外小住五年,一心向佛。凡有路过的师兄师弟,专好募化斋僧。师兄若不嫌弃,可在舍下小住几日,小僧也好向师兄精修佛法。”

大悲紧紧收腹,脸上更加庄重:“阿弥陀佛。”

两人有说有笑,就到了月光的住处,果然是一座草团瓢,月光请大悲放下了行礼,就去准备了斋菜。

两人吃饭间有说有笑,月光就介绍起了自己:“我自五岁便出了家,在寺庙中待了足足十几个年头。只是和师兄们做些出坡普请的杂活,也就堪堪念点法华经。后来流贼作了乱,寺院便破败了起来。也是侥幸,此间认识了个员外,我得以在南京城外居住,平时也无甚喜好,只好募化斋僧。”

大悲一边吃一边点头,先从包袱内把自己那个度牒遮挡起来给月光看了。

月光看到“天童寺”字样自然是无话可说,欣喜之余就要向大悲交流佛法。

大悲只勉强记得当时报恩寺内的“师兄弟”和自己辩经时的三两句话,连忙原封不动抛给了月光,内心感慨斋菜味道远不如报恩寺来的美味,但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月光闻言沉思之余,大悲便把自己带来的几本经书拿出来持诵真言,修行起了功课。

月光见状只觉得是大师风范,便不打扰清修。

看得月光远去,大悲只是一边持诵,一边深思:

自己出家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见福报?自己的福报又在何处?

---分割线---

兵至今日,百姓视如仇,朝廷畏如虎。

老成谋国者,始为养痈之术,以苟且目前;而直言无讳者,一触其锋,身家之祸立至。

边兵同守地方,何得辄自焚杀?

闻边帅言“江北四镇以杀抢封伯,吾辈何惮不为?”

臣意四镇一闻此言,必当愤发为雄,毅然北伐,以雪此耻,而犹恋恋淮扬,逼处此土,何腼颜也?

况一镇之饷。多至六十万,势必不供。

即仿古藩镇法,亦当在大河以北开屯设府,永此带砺。曾堂奥内遽以藩篱视之!——熊汝霖《论四镇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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