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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之失落的正打算打车离开,一辆银色跑车以嚣张的气势停在了他身前,落下的车窗里面陆时汀仿佛才看见他般询问:“徐医生?怎么没和图图一起走?”
徐图之瞬间精气神又起来了:“我有事要去西区团圆路那边一趟。”
陆时汀人很好的:“上来吧,我送你。”
经历了刚才的一遭,徐图之这次连客套的拒绝一下都没敢连忙道谢上了车,生怕他真就不管自己了,把具体位置告诉了陆时汀,设置好目的地后车子开启了自动驾驶。
陆时汀很自然的问道:“刚才怎么没上去?”
“你们店里的聚餐,我上去怕扰了大家的兴致。”徐图之偷瞄着赤着上身的陆时汀,不自觉地抿住丰润的唇,这具身体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完美,身上有些大大小小的伤疤,他之前当过兵也是正常的,也许是因为在这具身体上,就连这些疤痕徐图之都觉得性感——想舔。
“店里的事情很麻烦么?”徐图之问道。
“不麻烦。”
徐图之看向他,不大确定他的干脆是不是逞强。
外面暖色的路灯光圈落在陆时汀的脸上,让那双漆黑的眼珠熠熠生辉:“大不了我就换个位置再开店的事儿。”
徐图之愣了下,是啊,他居然没想到这一茬,神迹的店再多又能怎么样,这首都可是大得很,陆时汀换个位置开店最多也就赔点钱,但陆时汀应该也赔得起,他那个店,不会少赚的。
陆时汀远比他以为的要更加理智和成熟。
虽然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莽汉。
既然这件事不是很麻烦,徐图之的心思再次活络:“我还以为会很麻烦,才会让你对自己的病都不大上心。”
放在腿侧的手悄悄握紧,开始布置吃鸡的圈套。
陆时汀:果然开始了。
他稀松平常的回了句:“可能是因为这4年已经习惯了。”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徐图之话语里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但陆时汀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这可要急死徐图之了。
“但时间越久会越不好恢复,你还是要更重视一些。”
陆时汀嘴角勾出无声的笑,松了口:“徐医生说得对,那——现在可以麻烦徐医生吗?”
徐图之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以前两次他都太主动了,他怕次次都太主动会被陆时汀怀疑动机。
毕竟给他治病和馋他身子区别太大。
果然下了套就钻进来了,陆老板还是太老实。
他克制住激动,点了下头。
于是陆时汀按动按钮座椅向后移动,前面空出了一片足够大的位置,徐图之便来到他身前,双膝一弯就跪在了柔软的脚垫上,他们到目的地至少要40分钟,吃那么久他可蹲不住。
行动前,他看了眼陆时汀的人鱼线,这次还可以连吃带打包。
他开始熟练地吃(又鸟)。
馋了好几天了,以至于吃进嘴里时还发出了一声不经意的轻哼。
陆时汀拿下耳朵上的烟,点着前问了句:“徐医生介意我抽根烟吗?”
忙着吃的徐医生张不开嘴,只摇了下头,心想你抽我都行。
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陆时汀将车窗放下了些,外面的吵闹一下就飘进车里,盖住了嘬到吧唧的声响。
今天的徐医生很着急,更投入。
一副馋得很的样子。
陆时汀掌控一切的吞吐着烟雾。
旁边的车主从车窗探出头:“哥们,你这儿车带劲啊,在哪改得车膜?推荐一下呗。”
陆时汀探身拿出名片递了过去:“这里。”
说话间,徐图之狠(口*及)了下。
陆时汀送名片的手就跟着一抖,他是兴奋了?
车主探出一半的身体去接名片,晃眼间就见一双白皙的手从下向上抓住了那结实的腰侧。
他瞳孔震惊的放大。
路灯变绿。
陆时汀的车子第一时间开了出去,那位车主隐约看到了个埋在那里的脑袋。
一闪而过。
后面的车开始滴滴按喇叭催促他,车主懵逼地回到车里:“卧槽……”
陆时汀瞧着那趁机在自己腰*腹摩挲的手,神色玩味。
徐图之享受地吃了一路,陆时汀都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泡发了,眼珠一转向徐图之看去,看到了那藏在衣摆下的“罪证”已经昂扬。
在车子停在目的地的那一刻,他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很是冒犯的动作,带有上位者的调教意味。
徐图之瞬间浑身僵住就连手都老实了,他抬头,狐狸眼氤氲着水色,就见陆时汀还是背靠着椅子的姿势,如一个傲慢的国王,垂下薄而窄的眼皮俯视着狼狈臣服的他。
对视间,陆时汀的脚缓缓加重力气踩下去,那深邃的眼珠在欣赏,徐图之却是把头低下了,耳朵已然红透并向脸颊晕染了过去,就连纤细的脖颈都变了颜色。
虽然更大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这样被发现,一向只是自己玩儿的徐医生害羞的不行。
待陆时汀用脚又左右碾了下时,徐图之彻底缴械投降。
车里只剩下徐图之的呼吸声格外的明显,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陆时汀的腰侧又缓缓松开。
待车里恢复安静,陆时汀把脚挪开,客气的提醒道:“徐医生目的地到了。”
徐图之下车前甚至没敢看陆时汀,他扯着衣摆还想要遮挡一下,徐医生还从没这么丢脸过。
陆时汀对于他的反应有点意外,在他看来徐图之应该不会在乎这些的,或者是他应该是什么都玩儿过的,有丰富的经验的。
他自然不知道徐医生因为挑剔,还真是没有双人经验。
夜风吹过徐图之清醒了过来,到底是成年人,一抬眼表情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狐狸眼睨着笑:“这种情况下,作为男人陆老板应该可以理解吧。”
他瞧着车上从容不迫的人。
在医院时,陆时汀等待着他的宣判。
现在,他等待着陆时汀的宣判。
陆时汀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模糊的态度,让人无法确定他是讨厌还是接受,但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又会显得自己过于在意。
徐图之强撑着体面笑了下,29年他才遇到一个哪哪都满意的陆时汀,恐怕也要结束了。
有点难受地转过身向前走去。
陆时汀瞧着他单薄失落的背影,不再逗他:“徐医生。”
音色比夜色低沉,勾住了徐图之的脚步。
徐图之期待又紧张的回头,一颗心七上八下。
陆时汀笑了下,又痞又坏:“你衣服湿了,我送你回家。”
徐图之拽着衣摆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原以为作为医生的自己才是掌控者,但经过这次,看来两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