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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喝醉过。”
陆时汀把菜板和菜刀放好,他没有如此放肆的喝过酒,把自己喝到人事不省这是第一回。
徐图之有些意外:“那你这次怎么喝醉了?”
陆时汀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这次就喝醉了?因为开心?但也有更开心的时候,当时他一杯杯喝下那些酒的时候在想什么?在想他的兄弟们不会不管他,一定会把他安全带回家,而回到家里……
黑漆漆的眼珠看向盘着长发,穿着围裙正在尝咸淡的徐图之。
他知道了答案,眉眼都变得柔和,又视线一凝,他这才瞧见徐医生的正脸,上前一步,伸手把徐图之的脸扭了过来,瞧着那双红彤彤有些肿的狐狸眼,明显是哭过,而且绝对不是只哭了一会儿。
“怎么了?”
“昨晚我欺负你了?”
因为那道伤疤,控制不住掉了半宿眼泪的徐图之眼神闪躲:“没有,就是昨晚喝了酒然后又熬了夜。”
“真的?”
“那我昨晚都做什么了?”
徐图之心想你做的那可多了,比如撒娇叫我图之哥哥,还打我匹谷,还被我忽悠着拍了照片(嘻嘻),但是他可不敢说实话,这要告诉陆老板了,估计他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喝多了,那他还上哪去见自己的黑皮大奶狗!
“你就是吵着还要喝酒,但是你醉的厉害爬不起来,晾你一会儿你就睡着了,没做什么。”
徐图之眼珠一转,又连忙打了个补丁:“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喝多了。”
他可不想让别人见到陆老板的另一面,也不想让陆老板叫别人哥哥。
面对陆老板询问的目光,他解释:“主要是你这个体型,喝多了闹起来要喝酒,大家不大好安抚住你。”
“不过,你和我在家喝就不一样了,不会影响到别人。”
他努力笑的真诚。
陆时汀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好,我知道了。”
自己肯定干了些什么。
吃饭时,徐图之忍不住打着哈欠,陆时汀见状:“辛苦你了,吃完饭补个觉吧。”
徐图之的确是困得不行:“那你呢?”
“我要去和律师谈一下祁冰意诽谤我的事情,之后还要去机械院登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有关这次比赛的后续采访需要提前和我碰一下。”
他搅着碗里白糯的粥,想了想:“如果这些结束的早,我还要去分店那边一趟做最后的确认,明天就要正式开店了。”
“回来时再去店里看看,今天应该就只有这些事情。”
还真是行程满满,徐图之只是听都觉得累得慌,咽下嘴里的虾饺:“我今天要回家一趟,不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了。”
“那晚上能回来吗?”
“我突然想起来我新店需要去外地拿一样东西,需要人帮我。”
“几点?”
“10点出发。”陆时汀看向徐图之:“可以吗?”
“好,我一定准时回来。”
吃过早饭收拾收拾陆时汀就准备出门了,徐图之把他送到门口。
他开口打趣:“徐医生这样很像我老婆。”
视线交融。
暧昧在攀升。
比上午十点的阳光还要热烈。
虽然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这样带着点试探和深意的撩拨,还是让人悸动。
就好像在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一样。
就好像在说,你要当我老婆吗?
徐图之捋了下头发,粉面含*春,而后上前一步,狐狸眼又娇又俏,环上陆时汀脖颈,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这样……是不是更像?”
陆时汀挑眉,抬起手穿进徐图之的发丝,把那离开的脑袋又按了回来。
再次吻上。
*
陆时汀一出小区门口就见好多人,说人山人海有些夸张但也绝对是一片密集的人头,而且从他们拿着的东西来看,好像是自己的粉丝?
出息了。
人快30,也是有粉丝了。
新换的车大摇大摆的开了出去,还好,这些人不认识他的车。
他新换的车很低调,不像之前那辆张扬的银色。
主要是最近有人想对他不利,甚至是想要弄死他的程度,等过了这阵的风头,他再给这辆车换个漆膜。
他从后视镜向后看去,一辆车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想着上次那伙要杀他的人的事,从他们嘴里问出了两个人名,魏明暂时还没查到,即使查到了估计也只是中间的一个传达人,并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那两个名字他完全不认识。
到底谁想弄死他?
是因为恨还是利益?
谁最恨他?
他动了谁的蛋糕?
他思来想去,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受控的把怀疑人定在了顾家这个范围,可能是自从和顾家重新有了交集后,他们对自己实在是——充满敌意。
又看了眼后视镜,车还在跟着。
他买了两束花又买了两盒好烟一瓶好酒,去了一个他之前没有和徐图之提起的地方——墓地,带着他机械杯第一名的奖杯。
到了他父母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和一盒烟:“爸妈,我先去看下隔壁沈叔。”
就把另一束花和烟酒放到了旁边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估摸着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
他其实并不认识对方。
只是当时他好不容易找到父母的墓地后,那一阵他实在买不起什么东西给他爸妈,于是他把视线放在了旁边的墓碑前,他对着墓碑道歉又磕头,并且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加倍还回来,然后偷偷从人家那拿了点东西。
所以后来这些年他每次过来,都会给这位沈叔也带一份。
打开酒瓶:“沈叔你尝尝这酒,绝对好喝。”
他倒了杯酒洒在了墓前。
看着墓碑前那些丰盛的祭品,沈叔的家人很爱他,这么多年他每次过来徐叔的祭品都是新鲜又丰富,不像他的父母,只有逢年过节时他的那些祭品才会被换走,表示顾家来人看过了。
“又快一年了,不知道您和我爸妈这两个老邻居这一年相处的愉不愉快,你们年纪都大了,可不兴打架啊。”
“下次过来给你们烧副麻将吧。”
他和徐叔说了会儿话后回到了父母的墓碑前。
“爸妈,看,我得奖了。”
把奖杯放下。
“你们的儿子现在可是非常厉害的风云人物。”薄唇勾出一抹得瑟的笑,这样炫耀的陆时汀是谁都没见过的,只存在他的父母前,他好像还是当年那个15岁咋咋呼呼的少年,只不过带着一点模仿的痕迹,他在模仿曾经的自己,因为这是父母熟悉的那个自己。
只是这些年模仿起来越来越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