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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里饶了一圈,封程询问:“陆先生,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我们增添的机器?”
没等陆时汀回答,员工里的一个小班长就说道:“抱歉,我刚刚忘记向陆先生介绍这些机器都是干什么的了。”
陆时汀:“没事,我认识。”
小班长惊讶:“这里可是有差不多三百个机器,你都认识?”
陆时汀被问笑了,这个小班长很年轻,一脸单纯的清澈。
他说:“我是一名机械师。”
生产部部长上前一步把小班长挡到了身后,要是仔细瞧俩人还有几分像,生产部长紧张的瞄了眼封程然后对陆时汀赔着笑:“陆先生可是最优秀的机械师,他只知道在工厂里转悠,没见识。”
陆时汀:“没事。”
生产部部长:“陆先生看看,有没有需要加的机器或者换的?”
陆时汀:“第三条生产线上油的K-23,油量不达标,需要调整一下。”
那个小班长从生产部部长身后头一歪,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假的?”
生产部部长都不敢去看封程的脸了,连忙让一个老员工去调整,顺便把他这个脑子简单的大侄子给带走了。
陆时汀没在意这个小插曲,那个小班长瞧着有点愣愣的但是没感受到有什么恶意,接着说道:“再加一个切光定点机,一个秒焊机,一个速冷机就可以了。”
负责的人记下陆时汀的要求,今天工厂这一行也就差不多结束了,等他们机器到位后陆时汀会再过来。
离开公司他去爷爷那里转了一圈,顺便在那吃了午饭,原本封程是要安排午饭的,但那样免不了喝酒聊天走过场,估计最少得吃两个多小时,他可没时间浪费在那上,有这时间还是多甘两小时徐老师。
下午他去了机械院,捂得严严实实去的,这次十分顺利的为光网护盾进行了登记注册,由于杀神现在已经不需要保密,他的等级也被工作人员恢复成了S级。
登记注册还是很麻烦的,虽然他是光网护盾的创造者人尽皆知,但流程还是要完全走一遍。
每一步他都要签字,提供证明。
等结束天都已经黑了,他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余辉家。
别墅没有开灯。
他看了眼时间给徐图之发了消息:【10点,保健室见。】
【好的o>_
陆时汀的车隐藏在黑暗里,他安静的等待着,他想了下当顾意山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这件事他不能让葳蕤知道,她现在太小了,所以他只会告诉顾意山,顾意山出于家族的名誉和体面考虑,估计明面上不会撕破脸,应该会把梁玉婷偷偷送到哪里去。
有灯光晃了过来,陆时汀抬眼,是一辆很普通的车和下来的人身份完全不符。
他瞧着那个精致的女人——梁玉婷。
她进到别墅,灯亮起,没过多久陆时汀又看到了个让他瞪大双眼的人——顾威霆。
想起魏明最开始查到的那个消息。
看来是真的。
顾威霆也进到了别墅,他探头向别墅看去,窗帘上出现两个抱在一起的身影。
“呵——”他嗤笑了声。
如果是之前他会为顾意山不平,愤怒,但现在他只有看好戏的心。
他好奇。
当顾意山知道梁玉婷给他戴了绿帽子后,他又会如何做?
陆时汀开车离开了。
别墅内
顾威霆坐在沙发上,瞧着抱着年轻男人的梁玉婷:“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玉婷:“你脏了,我当然得换一个干净的。”
*
陆时汀去到他和徐图之玩游戏的房子,徐图之已经在了。
把准备好的衣服递给了陆时汀:“你换好衣服后去保健室等我就行。”
“好。”
陆时汀很快换好了衣服,深色西裤,藏蓝色的衬衫,最后是一件白大褂。
除此之外徐图之还准备了听诊器,名牌这些小物件。
他把名牌戴好,再把听诊器挂脖子上,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后拿起银框眼镜戴上。
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皮鞋踩在地砖上,他去到保健室的椅子上坐下,旁边是一张被帘子遮住的床。
很快他就听见了敲门声。
长腿在地上稍稍用力,人就随着椅子转向了门口:“进。”
门打开。
他呼吸都滞了一瞬。
徐图之穿着蓝白色的女士水手服,笔直的小腿被白色的袜子箍住了一半,裙子到膝盖上方,胸前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扎着可爱的双马尾。
一双手在前拎着一个书包。
狐狸眼湿漉漉的看向他:“老师,我身体不舒服。”
第52章
陆时汀没想到徐图之会穿女装出现,但不得不说女装真的很适合他,因为他原本就是有些纤细单薄的体型,骨架也小,穿上女装一点都不突兀。
他的视线慢慢游走着,多看了徐图之的头发两眼,俏皮的黑色双马尾,还戴了两个天蓝色的丝绸蝴蝶结小卡子,和身上的水手服颜色很配。
漆黑眼珠微微眯起,徐医生好像还化妆了,嘴唇水水润润的还有点亮闪闪,看着很好亲,白嫩的脸颊,颧骨处也有一层淡淡的粉。
他将长腿随意的交叠,西裤裤腿就向上跑了一截,露出黑色的皮鞋袜,如果再往上一些就能看到绑在小腿上的袜夹。
徐图之为陆时汀的行头准备的十分充分。
他的视线从陆时汀骨感分明的脚踝偷偷向上转,他知道,在那高定的西裤下,陆老板结实的蜜色大腿绑着圈衬衫夹。
想想就好涩。
陆时汀:“徐同学,哪里不舒服?”
干净的低沉声音,没有多余的气泡,醇厚如酒。
徐图之虽然现在天天听,还是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下,这把嗓子不干电艾白真是浪费,不过电艾有点不大正经,还是当配音老师吧。
但又和Zu老师撞声线了。
念头又一转,他真是傻,现在这样多好,陆老板的那种时刻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陆老师,我也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舒服,就是感觉哪里都不舒服。”徐图之抓着书包的手前后搓了搓,还真像一个不敢看老师的同学。
陆时汀原本就黑漆漆的眼珠戴上眼镜后更显深不见底,冰冷的玻璃镜片也将他眉眼中的戾气覆了一层冰,明明穿的更斯文了,但他身上那种野兽的气质却更强了,听到徐图之的话后在心里打趣,看来是发烧了,晓学不舒服。
这种病好治,甘甘就好了。
“老师。”徐图之怯生生的向陆时汀看过去,“我之前在舞蹈社练习跳舞,练着练着就不舒服了,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陆时汀瞬间get到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