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都不要合作的时候,换来男人在耳边哑声地轻吻:我的易感期到了……
第0020章婚姻生活2
易感期,好像是他们固定的秘密。只要有过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甜蜜一阵。
在黑暗中,宁素望着陆凌风。他戒备地排斥着他,不想让他碰。然而,男人吻住了他的唇,温柔抚慰着他肿痛的后颈。男人的温柔像冬天里的温泉水,一个个吻落下来,他浑身发软,拒绝也变得欲拒还迎,不太坚决。在又一个吻落在他指尖的时候,宁素的心都发酥了。
陆凌风本来是极为清冷的人,此刻却沾满了欲望。不知道Alpha忍了多久了,似乎从回来后两人就亲密过一回。俊美强壮的身体在昏暗的光影里显现,像涂了一层蜜的欲神,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极致的性感。他扯松了自己睡衣两颗领扣,目光淡淡地望向了他。
宁素即使闻不到信息素,也双腿发软……
第0021章诱惑
连着两天,陆凌风和他白天没什么交流,晚上却又在床上亲密厮混。导致宁素头重脚轻,时常怀疑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两人直折腾到凌晨四点,一早陆凌风就又去公司了。宁素累到起不来,睡了一上午,醒来发现被子一半又是冷的。夜里男人抱着他,皮肤粘在一起的热意和怀抱的温暖,都像辛德瑞拉的南瓜车,到了白天魔法消失,什么都没有了。
宁素实在搞不懂,男人在想什么。下午,他强打精神开车去了公司。连着几天没来公司,下属们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不过他没精神应付他们。去了公司餐厅,陆凌风正接待着分公司的经理,成蕊在一边陪着。宁素点了一份西红柿牛腩,用汤匙舀着汤汁,就是送不进嘴里去。分公司经理和成蕊走的时候看到他,向他打招呼。他点头。旁边的陆凌风抬眸看了看他,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在餐厅里吃饭。
什么……和之前也没什么两样。
下午,他开始处理工作,有两次不得不去陆凌风办公室请示。结果他进去,只有男人一个人在。超大的落地窗,原先爷爷古董式的装修都被改成工业极简风,背后巨型书架,深蓝色皮质沙发。陆凌风桌上摆着个绿植娃娃,还有架跑步机。他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进入陆凌风的办公室,好像闯入他的私密领域。陆凌风穿了身黑色西装套装,正认真地翻看着份文件。他外面的外套脱了,只穿着里面黑色衬衫和马甲,搭配亮面暗纹领带。大概没有比陆凌风更会穿西装的男人了,又是难得的正式款式,挺阔的肩型,收身的腰线,剪裁良好的西装裹着男人完美的身材,就像行走的衣架子,优雅、迷人、又充满力量。
男人看到他,起身靠在办公桌上和他谈事。他双手抱臂,手臂上的肌肉都透过衬衫凸显出来,袖子挽上去几道露出小臂,腕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只昂贵手表,其余什么都没有。左手无名指戴了枚简简单单的单钻戒指,彰显着他人夫的风范。男人和他讲的话,宁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有百叶窗在风下面沙沙的声音,空气里毛毛躁躁的。男人离他太近,令人窒息的俊美脸孔就在他的脸侧,身上的气息像他常闻到的冷感香波扑了他一身。男人一本正经地和他讲着事情,然而那双充满了力量的手臂昨晚抱过他,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将他控制住,夜里男人躺着亲他的滚烫画面闪过脑子……
抬头,男人一脸严肃不太高兴地问他:“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夜里那样过分,白天还若无其事。
他脸颊有些发烧。身体有过一次的亲密感真的吓人,就像个吸铁石,吸引着彼此。男人仅仅是坐在那,就让人为之心动,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的注意。每一根骨头都会记得他,皮肤记得他,心也记得他。
他再也不是那个十五岁雪一般的少年。
而是长大了男人。隔了十几年,增添了一分时光沉淀和人生品味的,成熟、优雅、霸道、性感,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
他发觉,那个曾经清冷矜贵的少年很迷人,是他所有理想的开始;而现在这个成熟、优雅、霸道、性感的男人,他好像也无法抗拒。他似乎在每个阶段都会被迫爱上陆凌风一次,不论是青涩的少年、烦扰的青年时期还是现在,都可以不用信息素就能让他腿软,仅仅是那摄人心魄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就能召唤他全身每个细胞毛孔。
他简直是他的魔咒,是他的囚牢,是鬼打墙,牢牢地将他钉在方寸之间。
“你说。”宁素答道。
陆凌风一只手抄在裤子里,风打着百叶窗,闷热又毛躁。
男人低头拿着文件,忽然道:“傅西骁约打网球,你要去吗?”
宁素没想到他突然谈私事:“什么时候?”
“估计一个小时后。”
男人提了一句。
宁素想到在海城傅西骁对他的帮助,点了点头。
两人又继续谈工作,不过宁素不想和他独处了。他被他撩得心烦意乱,又搞不懂他的想法,先逃了出来。
黄昏时分,宁素还是出现在了公司楼下的网球场。他去的时候,陆凌风已经在了,依旧穿着那身黑色西装套装和傅西骁打。傅西骁讽刺他装模作样,就这样和他打必输。陆凌风哼了一声,赢你根本不需要换衣服。
傅西骁大笑,一只绿色网球射过来,穿破凌空的飞尘。大太阳透过玻璃照进干净温暖的网球馆,陆凌风等到那只球飞近了,才放松地带动身体侧转,穿着衬衫皮鞋,一拍将那只球击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着,并不激烈。傅西骁还能间或和他打声招呼。
宁素默默地坐在了观众席里。他浑身酸痛,发着低烧,身体怎么都不舒服。昨夜那样激烈,他身体每一寸都像被碾过。看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厕所吐了一回,把自己吓到了。身体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深刻地烙印在里面。对面,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女人手里持着根烟,也在那坐着。他实在懒得动了,没有过去。
这好像回到大四下学期的时候,他和孟非桐都跑去看男人橄榄球比赛。
两人都在欢乐的人群里站着,迫切地期待男人回头看他一眼。
然而是不可能的吧,陆凌风大概都不知道他来了。网球场中,男人才开始还比较稳重,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一场下班前的娱乐活动,被他打得又准又狠。仅仅是挽着袖子,在恰到好处的时候移动步伐,全身舒展律动,把球用力击出去,就完全控制了整场节奏,让傅西骁应接不暇。傅西骁又气又笑,隔着网冲着他喊:“陆凌风,你是不是要疯啊。”
陆凌风抬了抬眉:“不行了?”
“你才不行好吧!死孔雀,有人在你就得瑟吧!再打一个小时!”
傅西骁叽哇乱叫,开始喷垃圾话。
陆凌风和他又打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