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随意的聊着天。陆凌风在烧烤,每次烤完一点,就拿着盘子过来喂他。当着许多人的面,他不好拒绝。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显然是很私密的圈子,他还不想触碰到他们的敏感。只是陆凌风易感期即将来临,太过粘人。一会来拿餐盘,一会陪他看星星,一会神秘莫测地坐在他身边,低声说:“我的阻隔贴要掉了。”
宁素蹙眉,没理他。
男人便坐在他身边,忍耐着。易感期来临,Alpha得不到慰藉,又贴了阻隔贴,那种难受是无法想象的。
“太太……”
他黏黏地又叫了他一声。
这话被旁边的人听到,笑着催促他们赶紧走。
宁素不得不起身,河边的露营地极为安静,四下似乎有虫鸣在叫。月亮的影子很淡,在经过一片昏暗的地方的时候,他被一双手拉进了旁边一个单独的帐篷。里面黑漆漆的,只有男人喷薄的呼吸声,他已经控制不住。阻隔贴还没有换,他的头便靠在了Beta身上,轻轻地搂住了他。外面的人说话声,里面摇曳的光线,宁素被他抱着,好像全部都乱了。
他和他颤抖地躲在这帐篷的一角,他的手被他捉住了,男人将他抱在了膝上,在这片广袤的星空下,呼吸不受控制地靠近着……
寂静的夜里,衣服窸窣的声音格外的明显。而这时,宁素的手机又不合时宜的响起。这一晚上,他和方知觉都在联系。Beta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要去拿手机,却被男人捉住手,压在了旁边床上。
“在我面前的时候,不可以只有我一个人么?”
“陆凌风!”
男人贴在他的颈边,有点无情又有些委屈,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上。
“我要的一点都不多……阿素……他不会知道的。”
“你总是推开我,我也会伤心的。”
轻轻的吻要落在Beta的耳尖,宁素骤然起身,推开他出门去了。之后的一切就开始不正常,男人从后面出来,依旧对他很温柔。但不是很粘,很靠近了。宁素趁他走开,给方知觉回着信息,这一晚,他根本就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正给方知觉回着今晚的情况,一具温暖的身体忽然来到他身边,熟悉的那种清冷温柔的气息。宁素瞬间合上手机。
那仓惶的样子,好像被他抓包。
陆凌风微微笑了。
◇第66章再次消失
回到市里,陆凌风已经和他一辆车,将他送到Beta社区单元楼的门口。
他问宁素:“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宁素抬了抬眼镜道:“以后不必见面了吧。”
陆凌风有一丝痛苦地看着Beta转身进入那个单元楼中。
在那之后两天,宁素没有联系他。
他的易感期蠢蠢欲动,但并不想让它停止。傅西骁来了一趟,看到陆凌风站在窗边。
“喂,怎么了?去了一趟N市,怎么样?”
陆凌风道:“你有没有办法,办个晚会或是party,把沈局他们都拉上。”
“什么啊?你以为我是如来佛还是玉皇大帝?我能请得动那么多尊大佛?”
陆凌风想了想:“算了。”
傅西骁用手肘推了一下陆凌风:“外面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了啊,宁素竟然在你房间洗澡,你这家伙,很给力嘛!几垒了?”
陆凌风蹙眉:“谁说他在我房间洗澡?”
“你那个二嫂……”傅西骁感觉不对。
陆凌风深深地皱眉,然后恢复平静:“媒体这边,你到底什么时候拿到手?”
“喂,你别冲着我来,又让我加班!这三年我真的加够了啊,都没有时间追人。”
“快结束了。”
陆凌风望着窗外的万千灯火,叹息地说道。
没几天,卢家的媒体公司就出了事,卢英奇再也没有时间管他们这档事。只是在这几天里,人人都知道,宁素回来了。
傅西骁要他回家看看,然而,没有威廉的家,也没什么好回去的。现在已经和之前不同,他不需要再听任何人的意见。
只是这几天里,易感期愈发地控制不住,也愈发地想他。这时候,傅西骁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有个慈善晚会,到时沈局他们应该会去。
而陆凌风当晚便穿得十分漂亮的参加了这个慈善晚会。本来傅西骁他们也要去的,但陆凌风婉拒了,要他好好休个假。
迈巴赫隆重地出现在晚会现场,红地毯上走出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当前最炙手可热的陆家掌门人。
但男人只露了个脸,便再次消失不见。
里面香衣鬓影,觥筹交错,又是一个权力中心的名利场。陆凌风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最后在窗边的一处人群中看到了他。
那个刚刚分别了几天的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眼镜跟着身边的男人,和对面的人结交应酬着。
陆凌风的目光描绘着那个人,看他的眼睛、头发,衣服的袖扣和偶尔放空的表情。不过才分别几天,便刻骨的想念,让他心情迫切地想过去,为他抚平微蹙的眉头。
而他身边有另外的男人。
Alpha看着那个夺走Beta的男人,目光微冷。如果对方是个同样的Alpha,那他现在已经受到顶级Alpha的信息素压制了。只不过即便没有信息素的压制,对方依旧感觉到了Alpha视线的冷意。
方知觉向门口望去,看到了高贵的Alpha。
宁素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陆凌风,然而Beta并没给他留多少目光,便转头继续和方知觉聊天。方知觉低头在他耳边讲着什么,宁素点头。
整个宴会,对方都没有再看他一眼。Beta跟着身边的男人去见对方的朋友。这几个人有艺术家,几人聊得很开心,Beta的脸上始终微笑着。他看到那个男人搂着他的腰,抚着他的肩,他们一群人似乎在聊着某个展会,Beta拿着酒杯给身边的男人闻气味。
他似乎忘了,忘了他给他弹琴,忘了给他泡的咖啡,做的晚餐,忘了他给自己贴阻隔贴,在露营的帐篷外面看星星。
连每天在雨水里的白玫瑰都忘了。
他就这样打算将这些一笔勾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宁素脱离方知觉那群人来到阳台,今晚的星星很亮,里面是名利场,外面却是寂静的夜,就像将这个世界劈成了两半。
在山上露营那天看到的星星,似乎是这几年看到的最好的星星。风很温柔,夜很静。宁素深深吸了一口气。
窗帘浮动,就在他打算在这边喘口气,再回到那个名利场的时候,一双手忽然将他拽进那被风鼓起的窗帘里,冰冷的唇将他狠狠堵在窗台上,把他堵在绝境里疯狂侵略噬咬着,席卷着全部的气息,在他即将无法呼吸,推也推不开那强壮的身躯的时候,最终惩罚式地在他嘴唇内侧用力咬了一口。
宁素嘶地疼痛,猛地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