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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物易物》是我的第一个正式完结的故事。
关于盛无极和兰与书的灵感来源,是因为我朋友一番话:“为什么现在的包养文都是金主和演员,有没有什么其他职业?而且里面的人物不是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就是太卑微,不长嘴,攻的原生家庭还一堆烂毛病。”
于是我说:“要不我来写个什么都没有的,‘爱先于交易之前到达’的故事?”然后就有了这个故事的雏形。
“兰与书”的人设出自“疾风知劲草”,从一开始我就想要这个人物在经历万般后还能保有一颗努力向上的心,勇敢、善良、真挚、坦诚……在构建第一版大纲时的我又不免俗套地在某个环节为他加上了“自卑”的标签,比如说他得知盛无极有一个“白月光”时,觉得自己无法得到盛无极的爱而自卑。
后来我想,一个能从家庭巨变以及不公对待中走过来的人,首先要拥有的就是强大精神世界,所以“自卑”就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我很喜欢兰与书这个角色,至少在我创作“他”的过程中,我有被他鼓励到——像他一样的面对生活。
对于“盛无极”,他的人设来自于“万物无极”,从无到有的世界,包罗万象,所以有任何无限的可能。虽然他同样有个糟糕的家庭,但并没有变得阴暗、扭曲等等,反而是在善良的袁若芸的教导下,有正常的成长经历。我在故事里写到盛无极八岁第一次被严铠鸣抓走后,袁若芸立即决定搬家,类似于“孟母三迁”,就是想写出盛无极的健康的成长正是受到这个角色的影响。
我也同样很喜欢盛无极这个角色,有教养,有野心,目标坚定,善于言辞。
整体的故事基本上按照我的大纲完成了,给自己鼓一下掌。
同时,我在写作的过程中一直反思很多问题,文笔、用词、情节的设置等等……可能跟其他文章比起来少了很多攻受之间暧昧的互动描述,也少了很多伏笔,这确实是我欠缺的。不过我想写的,恰恰是一个“尊重与理解”的故事。
庆幸,我似乎写出来了。其他的地方还有非常多的不足,我也会时不时回看修文,从中不断学习。
从《以物易物》的故事中,我和小盛小兰一起成长了。比如说我已然意识到在环境的描写,互动设置等上面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不过好像对话写得还行,但也知道了自己的阅读量、词汇量不堪入目。
絮絮叨叨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小伙伴会不会看完,后记也是自己对这个故事总结了,希望大家不会嫌弃我怎么话这么多。故事的完结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沟通结束,对于盛无极和兰与书的故事,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评论告诉我。
目前我的笔力有限,文笔用词一塌糊涂,写出的东西灾梨祸枣,不过还是很感谢收藏了我文章的所有小伙伴,以及在评论区给我评论,在弹幕里回复的每一个可爱的读者。
花椰菜子、小猪佩奇、惹我姐妹就别惹我、上旋钮x赫兹、hyunmee、胖胖是最可爱的小猫咪、漫长岁月以及两条可爱的青花鱼……还有很多很多,谢谢你们(鞠躬)。
我跟兰与书一样,也认识了一群可爱的人了,再次感谢大家对《以物易物》这个故事的喜爱,让写文这条路不算孤单,新人作者有很多不足之处都得到了你们的包容,谢谢你们(鞠躬),未来我会继续创作,争取写出好的故事。
下一篇故事是讲徽剧的,在后记里悄默默打个广告嘿嘿。
2024.09.20-《徽影重重》让苍台破瓦里的徽剧开出绚丽的花。
善于外耗创亖他人的音乐剧导演X喜欢内耗平静发疯的纪录片导演位于徽州西溪南的徽剧戏院——石中戏院濒临破产。因为一个赌约,讨厌徽剧的音乐剧导演程瞰被迫走上拯救戏院的道路。在这里,他遇到了想拍纪录片赚百万英镑的导演徐木宁。——徐木宁对程瞰的形容:偏见鬼、自大狂,喜欢在早上八点对着自家萨摩耶唱《歌剧魅影》;喝醉了会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没有灵感的人生就像一盘散沙,不用风吹……”的顶级神金。
程瞰对徐木宁的形容:衣服一三五穿白色,二四六穿黑色,星期天按照彩虹颜色轮流穿;走路不能踩线,拍照人物必须站中间的强迫症晚期患者。
“中国传统戏曲改革的历程,也是中国人在审美境界上重新找回自己的过程。”
——余秋雨《中国戏剧史》*两个成年人的双向攻略,喜欢就去爱。
*背景故事是安徽,但有一些私设
第51章番外二《日常二三事》
兰与书一直惦记着电影《硬币》的工作,在家养伤半个月就坐不住了要回盛和娱乐上班。
盛无极让唐晃从头到脚仔细给他检查一遍,确定身上的伤口只要不剧烈运动基本上不影响工作就松口放他去。
拍戏半年,后来被绑架又大半个月没出现在公司,兰与书刚踏进盛和娱乐,苏然带着电影事业部的人站在大门口列队欢迎他,还郑重地给他递上一大束米兰花。
兰与书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盛无极,捧着花笑着感谢苏然:“大家有心了。”
苏然走上前抱了抱他:“欢迎兰导回归工作!”
之后兰与书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全程紧盯电影后期剪辑与制作。不过到没有之前筹备期加班那么严重——他身体怎么都还有伤,盛无极不让。
而现在盛无极也不用到地下停车场等兰与书,两个人每天准时准点打卡下班,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
电影制作到一半时,B市又进入了夏天。严铠鸣和方秦的判决也出来了。
严铠鸣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并处以罚金或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方秦则是十年有期,缓期两年执行。在宣判当天,两个人均通过自己的律师联系到兰与书,提出想和他见一面。
兰与书思考之后,拒绝了严铠鸣,答应去见方秦。
盛无极亲自开车载他去看守所,在门口时问他:“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兰与书摇头:“不用,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很快出来。”
“嗯,我在车里等你。”盛无极伸手压了压他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去吧。”
对方的代理律师已经等在看守所门口,兰与书和他点头示意,跟着走进去。
在接见室等了十分钟,剃了短寸、穿着囚服、戴着手铐的方秦才被两个狱警左右带着进来。大概是看守所生活作息规律,他气色看上红润了很多,也长了一些肉,没有最后一次在御景轩见面时憔悴狼狈。
隔着玻璃,兰与书率先拿起电话,对面的方秦盯着兰与书看了很久才慢悠悠地拿起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兰与书先开了口:“方秦学长。”
这个很久没有听到的称呼明显让方秦愣了一下,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