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跟他较起劲来,牙齿咬的愈发凶,不知轻重。
然后就招来了更让她难耐的对待。
青年忽的低头含住了她的兔耳朵尖尖,随着轻舔了下毛绒兔耳,直到舔过耳窝,引起一阵战栗。
兔耳朵是格外脆弱的部位,绒毛之下的耳窝分布着许多毛细血管和神经,稍微一触碰就会颤抖。
白雾扶着他胳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最后无力地垂下,手指慢慢从他胸膛滑落,勉强抵着撑着自己的身体。
水母邪神冰凉的粉色触手碰到了她的手背,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抓住了粉红水母的触手,指腹按着柔软的触手,冰凉触手的吸盘卷住她的手指。
白雾不服输地扶着他的肩,稍稍用力啾了一下喉结。
还没等她看青年有什么反应,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倒进了铺着玫瑰花瓣的床铺里,毫无预兆地陷进柔软的玫瑰陷阱中。
青年看着她,熔金眸子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她看到他身边数条粉红触手已经抑制不住伸了出来。
在他的克制之外,有冰凉的触手轻轻贴覆上了她的脚踝,即使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但却始终没有紧缠上来。
巫伏深呼吸了半分钟,慢慢抬起手,正要拉过她头顶的被子挪过来,女孩忽然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紧接着重重往下一拉,亲了上来。
温热的柔软忽的堵住了他的唇,她从来没有主动过,动作不甚熟练,像是在学着他的样子,一点一点青涩的摩挲,轻吮,舌尖舔过他的唇瓣。
巫伏再也忍不住,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腰,结束她仅有十几秒的主动,掌握回来主动权,抵开她的齿关,探进去和她深吻。
不知道亲了有多久,直到白雾呼吸不上来时,他才稍稍退开了一点,但还是在她唇边流连轻吻。
白雾轻喘着气,抓着他的衣服,已经被攥得皱巴巴的了,在他耳边小声开口:“哥哥,你待会可以轻一点吗?”
巫伏已经明白了她今天这番举动的意思,自然知道她说的待会指的是什么,亲了亲她的耳垂,“好。”
白雾眨巴着湿润的眼看他,耳根红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坐了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本书。
“那个,哥哥,要不然我们还是先看看书吧,关于这个技术问题……”
之前刚开始的时候总会很疼,怎么想都是他的问题,邪神不是人类肯定不懂人类知识,所以她有必要给他补习才对。
兔子女仆红着兔耳朵,破罐子破摔地把书往他眼前一放,说着要一起看,结果自己别开了眼面壁。
巫伏随手翻开第一页——[为什么会时长太短、时长太短的病因分析]
继续往后翻。
[生理原因导致详情分析及治疗方法]
[时长太短如何补救的措施]
[如何提高自信心]
邪神大人:?
白雾面壁了半天,感觉身边空气越来越冷,目光挪回来,看到青年冷着一张脸,翻着那本书。
她凑过去,“你要是有哪里不懂可以问——”
“我”字停在了口中,白雾看着书的内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她给他拿的不是教技术的书吗怎么聊到时长了。
她就着青年的手翻了下书封,看清书名瞳孔地震。
白雾一把把书从他手里抽回来,“哥哥,我拿错了!”
这本和教技术的书是一套的,都是在最早时候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买的,两本书封面差不多,她刚刚没看清就拿错了。
白雾爬到床头,翻到床头柜抽屉里的另一本书,这次仔细看清了封面确认没问题,正要转身递给他,脚踝忽然被冰凉指节抓住,将她拉了回去。
“唔……”
他从后欺过来,捏着她的小脸转过来,就这么堵住了她的呼吸。
玫瑰花瓣四散,和房间里的幽蓝色泡泡一起交映。
黑白蕾丝裙摆被推了上去,触手缠紧白丝腿袜,勒出一圈软肉。
兔尾巴被毫不留情地揉着,白雾呜咽着,头顶的粉白兔耳一颤一颤的。
那本书倏地掉落在地上,却没人去管它。
在馥郁的玫瑰花香中,白雾慢慢沉入玫瑰蜜糖陷阱里,淹没在一层一层香甜的蛋糕奶油中。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钨铱19瓶;Neverland10瓶;Bright、睢曦、橘子夫人、橘子皮1瓶
第108章
◎“害羞了?”◎
夏日的天气闷热不已。
夜晚的空气也浮动着热意,不过房间内开着空调,落地窗隔绝了所有热气。
但白雾却仍觉得有些郁闷。
事实证明,她对于邪神技术问题的担心实在有些多余,全程他都会特别照顾她的感受,动作也很温柔,确定她不会难受才会慢慢进行下一步。
这和她设想中的温情环节如出一辙,她也非常喜欢,但问题是——
白雾无力张了张口,嗓音哑的不行:“……我想喝水。”
一条粉红触手卷着水杯回来,送到她唇边,碰了碰她殷红的唇瓣,示意她喝。
白雾别开眼,故意:“喝不到。”
过了两秒,杯子被放回桌上,青年亲了上来,冰凉的水渡了过来,白雾被迫喝下一点水,手无力地推搡着他,“唔……”
青年稍稍往后退开。
白雾眼尾泛着红,语气闷闷的:“我不想喝这个,我要喝桃汁,在楼下冰箱里。”
话音刚落,青年亲了亲她的唇角,应了声好,然后手臂穿过她身后,圈在她腰间,把她抱了起来。
白雾:!!
她手臂连忙圈住他的脖颈,但还是没抑制住“呜”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青年就这么抱着她走,打开卧室的门,白雾瞳孔兀的放大,她的意思只是想让他下楼去拿桃汁,好让他……而不是要他抱着她下楼啊!
走出密闭的房间,白雾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兔耳朵跟着竖起来。
虽然她穿着裙子,也是自己家里没有外人,但她总感觉……刚想说她不喝了回去吧,下一秒嗓音忽然一滞。
青年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别墅外面好像下雨了。
夏天的雨总是如此,雷雨雨势来的急促,滴滴答答的雨声打在落地窗上,空气也降下了温度。
周围一片漆黑,安静无比,静的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白雾听着隐约的雨声,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肩,溢出含糊不清的嗓音:“哥哥……”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不知道是在控诉,还是在讨饶。
“我在。”
头顶的兔耳朵被轻轻亲了亲,他轻笑了一下,回应她,像是在安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