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故意:“感觉到了吗?”
白雾气呼呼地用力咬他:“没有!”
青年就这么抱着她下楼,穿过空荡荡的客厅走到厨房,来到冰箱前。
白雾眼尾更红了,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着青年单手打开冰箱从上层拿出桃子汁,拿了个玻璃杯倒了半杯后把剩下的桃汁放回去。
白雾环着他脖颈的手没有力气,全靠被稳稳托抱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青年走了两步,将她放在流理台上。
他没开灯,周围一片黑暗。
白雾眼睛湿漉漉的几乎看不清视野,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抓痕,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故意的。”
坏水母!
玻璃杯贴了贴唇瓣,青年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温的,“你不是想喝桃汁?”
黑心水母!
明明就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
白雾重重哼了一声,但都到这了她也不可能赌气不喝,毕竟她真的很渴。
于是就着他的手咕嘟喝了半杯桃汁,感觉干涸的嗓子终于润了起来。
看着他把玻璃杯放下,她轻轻踢了下他的腿,耳根红着,声音低低闷闷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她记得回来的时候才三点多,到家过生日的时候也还没有入夜,而现在外面漆黑一片,连汽车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估计都凌晨几点了。
之前那一个月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久……唔,可能有每天都是她先睡过去的原因。
青年扶着她的腰,一边语气很淡地开口:“你不是觉得时间太短了么?”
白雾:?
好大一口锅!
白雾张口反驳:“我什么时候觉——”
她说到这忽然想起了那本关于早x的书,改口:“……那本书是很早之前买的了。”
在那时候她不懂这些,学习知识的时候和那些小说一起买的。
“所以,”他捏着她的小脸抬起来,看着她殷红水润的唇瓣,“你还是这么觉得的,不然为什么要买那本书。”
可那时候是因为……种种原因!她才以为他不行,所以才好奇买了那本书看看,现在不是知道了是误会了嘛。
白雾正想慢吞吞地把这些话说出来,忽的听到他问:“桃汁好喝吗?”
或许是夜深了思绪不通畅,脑袋打结,他忽然问这么一句白雾有点懵,眨巴了下眼,呆呆地回:“还不错,是鲜榨的,挺甜的,你可以尝尝。”
青年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扶着她的小脸亲了上来,温凉的唇瓣贴着她的,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抵开她的唇探进来,卷走了残留的桃子味。
……她说的是这个尝尝吗!?
白雾起了点小脾气,小舌头推着他想要把他推出去,在没什么效果他反而以为她在和他纠缠后就咬住他的舌尖,非常不配合他的亲亲。
青年察觉到后,握着她的腰收紧,稍微用力白雾就呜咽一声,乖乖松开了齿关被他亲。
直到不能呼吸的时候才被放开,脑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感觉到头顶的兔耳朵在被他含着亲也没力气推他。
她恼着开口:“不带你这样的。”
青年亲了亲她的兔耳朵,“你不喜欢吗?可是你看起来明明很……”
白雾一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耳根通红,“闭嘴。”
邪神大人笑了笑,拉下她的手,熔金色的漂亮眸子盯着她看,“害羞了?”
……他话怎么这么多!
白雾被说穿了恼羞成怒,觉得以后有必要立下个规矩,亲亲的时候不许说话!
“没有。”她气哼哼的。
青年勾着她裙子上的蝴蝶结玩,语气慢生生的:“可是你好像很紧张,从出了门口那一刻开始,一直紧绷着。”
“明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害怕什么?”
……谁像你一样没有羞耻心啊!
白雾恼,拉着他的手牵到唇边,发泄一样一口咬上去,在他手背上留下个清晰的牙印。
邪神大人丝毫不生气,反而笑起来,拉着她的手慢悠悠数着肩上和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牙印。
一晚上的时间她咬了他二十七口。
听到这个数字白雾耳根蓦地一烫,但转念一想某只水母的恶劣行径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她又转羞为怒了,“谁让你……”
“没有怨你的意思。”
青年亲了亲她的手指,“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多咬几口。”
他喜欢她这样留下的痕迹。
青年顿了顿,“不过力气还是有点小了,这样的牙印就算我刻意不愈合,一天之后也会消褪了,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最好咬出血,会留的时间长一点。”
白雾:“……”
变……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窗外雨势变大了,雨声淅淅沥沥,青年见她恢复了点力气又亲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雾手臂圈着他的脖颈,微微咬着唇瓣,嗓音又哑又糯,声音细碎,“……哥哥。”
青年亲着她的兔耳朵,应她,“嗯?”
白雾羞恼,他明明知道自己叫他什么意思,就因为一本书就这么对她。
果然不管是人类还是邪神,只要是个雄性都经不起质疑。
白雾刚想再说点什么,脑子里忽然闪回了几帧画面,似乎是在假期农家乐喝醉后的那天的记忆。
他温声哄着她,教她怎么用古神的语言叫他的名字,说以后想让他停下就叫他的名字。
白雾轻轻眨了眨眼,决定试一下,圈住他的脖子凑过去,附在他耳畔,轻声开口:“巫巫。”
青年身体一僵。
白雾以为有用了,眉眼一松,继续开口:“巫巫……唔!”
声音蓦地被堵在了口中。
青年猛地捏着她的小脸抬起来,亲吻她的动作发着狠,完全不复之前的温柔,好似失控了一般亲的格外用力,几乎是含着她的唇瓣咬,撬开齿关,探进去勾着她缠。
白雾:!?
白雾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离开了厨房的流理台,深深陷回柔软的玫瑰花瓣里,被吻的几乎窒息。
视线被眼泪模糊,耳畔的声音也模糊不清,只能听到落地窗外的雷雨还在下,偶尔传来一声轰鸣的雷声,声音太大,吓得她一抖。
但又会很快被青年安抚地亲亲,哄慰着,继续陷入模糊不清的陷阱中。
……
翌日黄昏。
兔子女仆刚刚醒来,蔫蔫地伏在枕头上,一对粉白兔耳朵萎靡地耷拉着,被青年温柔喂着饭,只吐出了两个带着浓重怨气的字。
“……骗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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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