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风这边正在社死,却突然听到隔壁包厢打砸的声音。
他原以为是搬运东西,没怎么放到心上,但听到声音愈演愈烈,终于决定起身看看。
包厢隔音虽好,但马天风的身体经过洗练,五感远超他人,依稀听到隔壁有王强的声音
,他来到门口想要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被紧紧反锁,里面传来女经理极力劝阻的声音、两个男子哀嚎的声音和一个女生的尖叫声。
马天风运起浑身的力量将门锁直接扭断,闯了进去。入眼就是两个男人被酒瓶打得头破血流,一旁一个姑娘穿着黑色短裙,被吓得呆若木鸡,站在旁边不知所措。而经理竭力拉着王强。
那两男子明显打不过,一个已经昏迷,不省人事;另一个正痛苦地捂着头蜷缩在地上,而王强则继续拳脚相加,还一脚一脚踹到头上。
马天风看不下去,上去拉住他,王强感觉到有人强行拽住自己,刚想回头发火,一看是马天风,顿时又忍了下来,不爽地朝着那两个男人说。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让老子看到你们两个人,我见你们一回,打你们一回。别以为你们是什么破乡镇干事我就怕你们。老子和你们处长比你和你爹还熟。不想丢了工作就老老实实地挨了这打,还有警察局也随便你们去告,我身后这位……”
王强刚打算把马天风拉出来吹牛,却看到他不善的眼神,嘿嘿一笑,戛然而止。地上的那个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马天风,将他的面貌牢牢地记了下来,马天风冷冷地扫了一眼,退出了包厢。
只听到一旁的女经理在后边埋怨。
“王总呀,你把这两人打了,让妹妹以后的生意怎么做呀?”
“就这俩怂货,能给你的生意起什么作用?不知道凑几个月工资过来潇洒一回还不够爷的烟钱,你今晚的抽成翻倍,只要把我兄弟们伺候好了,我再开一张黑卡!”
王强撒完了气豪爽地说。
那经理也是个人精,立马换了副脸孔,安排另外一个副经理将两人好声好气地送回去,说是自己的地方不周到,那人也像读过书的,没有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去医院看医生。
等王强再次回到包厢,马天风却不知所踪,只留那白裙女子在原地等待,她看到叫灵儿的女生脸上的慌张,又感知到她心里的变化,大概猜到隔壁发生了什么。这时看着王强的眼睛里有深深的忌惮和一丝愤怒,倒并不是为那二人打抱不平,而是他这么一来,相当于完完全全将这灵儿视作了自己的痉挛,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光顾她的生意。
王强看到马天风不再问那女人,女人回答说马天风刚才出去后就再没回来,应该是去厕所了,王强不悦。
“去厕所你等着呀,我兄弟出来手不用擦吗?上厕所不需要人把吗?”
女人一听,借着由头出了门,却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支烟,斜靠在另一个包厢门口,并没有去找马天风的意向。
而此刻,马天风已然追出了门外,那俩男人正要打车离开,却突然被马天风拦下,昏迷的人渐渐苏醒,不认识眼前的人,而原先挨打倒地的那个,却深深地记住了马天风的脸,他看着马天风害怕地说。
“你要干什么?真的一点王法都不讲了?!”
马天风淡淡地递出一张纸条。
“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他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们两个想要出这口气啊,这辈子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希望。如果你们二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或者想要报仇的话就打我的电话。”
“可是你跟他不是一伙的?”,男子开口刚要问话马天风直接打断。
“你不要管我跟他是不是一伙,如果想要报仇就打这个电话,除此之外靠你自己,没有任何的可能,还有那个灵儿大概率今晚会陪他,而且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光顾她的生意了。”
这男子一听,刚才犹豫的神色立马变得愤慨,刚想要掉头回去,却被旁边另外一个拉住。
“走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就算我俩栽了。”
那男人还是不甘地看向马天风,马天风没有理他,扭头就走。回头淡淡地留下一句,等你想好了再过来告诉我,三个月后。
等马天风回到包厢的时候,那白裙女子看到他挂起一抹微笑,迈着长腿朝他走来,递给他一张纸巾,马天风疑惑不解。
“有人让我给你递纸擦手,还要我顺便帮你把关。”
女人说到这狡黠的一笑,马天风好奇。
“把什么关?”
谁知女人贴近马天风一把拉住他的腰带。
“你猜猜?”
马天风又被调戏了,无能狂哼了一声回到了包厢,包厢里的几人喝得早已烂醉如泥,那个叫灵儿的女生仿佛受了上一次的惊吓,不敢再违背王强,却也不想被他占便宜,只能弱弱地躲在一旁,王强看了又是极为不爽。那女经理连忙将女孩推到跟前,“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安心把王总伺候好,别搞欲擒故纵的那一套。”王强一听哈哈一笑就过去了,看到马天风回来,他又安了心,继续唱歌喝酒。
很快过了半夜,几人醉醺醺的。王强叫了车,将几人送了回去,很明显今晚要和那个叫灵儿的姑娘过夜,那白裙女子送马天风上车前,捏了一把马天风的脸蛋。
“小弟弟,有空再来找姐姐,我好好陪你哦。”
谁知马天风突然一把上前搂住女人的腰,女人刚想反推开,却被他反手捏住皓腕,将女人往后一倾,女人瞬间失去重力,只能紧紧地抱着马天风。
马天风微微一笑,放开了她,留下一句嘲讽,说道也不过如此,心里暗爽,终于扳回一城。
女人看着马天风远去,伸开了手掌,看着手中的电话号码,眼角微眯,转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