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
南羽生生被疼醒,她前半夜一直牵心小家伙,睡几分钟就醒来去瞧瞧,后半夜好不容易睡得踏实,又被大版本的褚幽吵醒。
“疼……”她疼的直哼哼,尾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睡意朦胧。
褚幽顿了顿,本来要收回的牙齿又落了下去,依旧是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劲道。
“呜呜呜疼……”南羽一点睡意也没了,她伸手去推褚幽:“再咬我脖子就断了,也会死。”
褚幽立刻松口,但马上反应过来,他只是上落下几个牙印,皮都没咬破,怎么可能断掉。
他的手指按在刚刚咬过的地方,指腹碾过,细嫩的肌肤在粗粝的指腹摩挲中渐渐颤栗,小小的绒毛像是被过了电流般支棱。
褚幽的感官敏锐,这些小绒毛没能逃过他的五感。
他好奇地用手指腹去按压、摩挲别的位置,发现只要是在她的脊背与脖颈上,指腹划过就能令那些细小的绒毛支棱起来,她的身体也会颤栗着,发出克制的、隐忍的呜咽声。
“褚幽。”南羽的肌肤在颤栗,手脚在发软,她甚至觉着此刻自己像是褚幽手心里的奶猫,被对方戳戳这戳戳那的研究,对方或许就是处于好奇心,可她身体总被碰到敏感点,这也酥痒,那也酥痒。
她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失控,又扭头想要把自己最敏感的脊背解救出来。
但他的目光却幽沉幽沉的,“别人会吗?”
褚幽的声音太冷漠,就像是冰雪浇灌在南羽的身上,令她失控的理智瞬间清醒,她有些难堪,这种事情两个人一起沉沦那是美好,只有一个人**那叫被玩弄,她故作镇定,学着他的冷静语气问:“别人会什么?”
“让你发出这样的声音。”褚幽知道人类愚钝,干脆说的更直白,“那些人类男性。”
南羽瞪着他,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褚幽:“他们不能。”
他自问自答,非常肯定,也非常自信,“只有我能。我和他们不一样。”
南羽:??她以为他是吃醋质问,万万没想到他是在骄傲自夸。
她眨了眨眼,他眉眼上挑,很是得意,幽邃的目光在盯着她,虽然表情比起常人要淡很多,但这对褚幽来说,应该算是很夸张的表情?
南羽被他盯着,被迫跟随他的意思接话,“啊你好厉害,我男朋友真厉害。”
“我的厉害,不需要你夸。”褚幽纠正她,“那些男人比不得我,你和他们以后保持距离。”
南羽:???
这难道是在影射白天单明成的事?
当时不是已经把人家赶走了?怎么现在又提!
但因为迷你小可爱的缘故,南羽看现在的褚幽自动有了滤镜,觉着他就像个在狂吃飞醋的大可爱。
算了算了,她是有了拇指姑娘的麻麻,要温柔理智。
“褚幽。”南羽搂上他的脖子,认真望着他:“可人和人之间是无法保持距离的,和任何人都保持距离的人只会是死人。”
褚幽皱眉在思考她的话。
虽然这个人类很弱,也很愚蠢。但她的死只能由他决定,而不是别的东西。
“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之间做的这些事情,我都不会和别人做。”南羽亲亲他的脸颊,声音温温柔柔的,乖顺软糯如一只摊开肚皮求抚摸的小猫咪,“褚幽,别因为那些不值当的人跟我生气,我会伤心的。”
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伤心的时候,这里会非常难过。”
褚幽收拢手指,捏了捏。
触感软绵,他虽然没感受到南羽的难过,但清晰地感受到了南羽的大。
第9章邪神的新娘
南羽不瘦,不是那种细溜长条的纤瘦美人,她是的鹅蛋脸,脸上肉很多,骨架小声小,但架不住肉多。
舍友们总喜欢捏她腰上的肉,有时候还会袭胸,羡慕嫉妒她的肉。
但褚幽这种捏和舍友们的袭胸又不太一样。
舍友们会夸张的“啊啊啊超软手感超好啊”这样大叫,但褚幽,南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这样捏,就是因为好奇,如同小孩子遇到新玩具会去玩的那种心态。
褚幽把她当了玩具。
这念头令南羽心跳停顿一瞬,就像被淹进水中,凝滞窒息、呼吸不畅。
好在只是一瞬,一瞬后,她的心跳恢复正常。
她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微微抬起下巴,注视褚幽的眉眼。
人类的目光非常炙热,不是狂热的崇拜,更不是恐惧和憎恨。
有点陌生,但很有杀伤力。因为褚幽觉着自己在对方的目光下,思绪有些混沌。
这可不行,一个弱小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这样盯着他看,他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存在。
“褚幽,你的五官真好看啊,分开好看,组合在一起更好看。”南羽的手指轻轻柔柔地碰他的眉眼,一点点的描摹。
不同褚幽指腹的粗粝,她的指腹粉嫩,就像刚出生那些小猫咪爪子中间的肉垫,还没走过路,所以柔软Q弹。
褚幽即将出口的话莫名消散,他甚至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所有思绪都在感受被人类柔软温热的指腹。
人类在一点点的碰触他的脸颊,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人类的柔软与温热,也能听到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
四周静静的,仿若从前身处的亘古黑暗,寂寂地没有任何声息。
但这次耳边有声响。
是人类女朋友的心跳声还有她的呼吸声。
她呼出的气息几乎全部扑在他脸上,和她身体一样热,和她唇齿汁液一样甜。
说起甜……喉头微动。
今晚还没吮过那些甜甜的汁液。
他低头咬上人类的唇。
南羽这次没有任他索取,她微微侧头,避开他的唇,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
睨着他问:“为什么亲我?”
她眼眸盈盈如荡漾了水波,这样瞧他的时候,眼睛微阖眼尾上勾。很无害,又很妖媚。
欲迎还拒欲语还休。
褚幽的眸光如丝线,一根根锁定人类的眼睛。
脑海里顺着她的思路想:
亲她是为什么?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人类男女为繁衍做的那档子事儿。
其实他打心底觉着,人类男女做那档子事儿本质也不是为了繁衍,而是因为人类庸俗不堪的谷欠望。
但马上他反应过来,他干嘛要回答这种无聊问题,她一个弱小人类,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对她,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觉得是时候该教训一下人类,让她清楚自己的地位。
他张口咬住她搁在他唇边的手指头。
介于人类的皮肉脆弱,他没用多大劲,只想给她点颜色看看,提醒她不要僭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