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香香拍手道,“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
“那,那你们都是在前殿居住吗?”江月雯打断了宋香香的话,神情犹豫,“我们进去是不是不大好?”
后面的矮和尚等得不耐烦,上前一步要挤开前面的高和尚,被对方一个眼神制止,高和尚继续笑呵呵对江月雯道:“施主不必担心,前殿居所极多,女施主在靠院门的小房子里歇息即可。”
宋香香朝江月雯挤眉弄眼,拽着江月雯的胳膊,“走走走,我们好好睡一会,太阳出来再下山。”
大老远的来一趟又是坐火车又是坐公交,倒腾了多少躺,好不容易爬上来,难得有进庙里参观的机会,何等天赐良机,决不能放过。
毕竟往后再来一趟还不知是猴年马月呢,但打卡过一次的景点,来一次后谁还愿意来第二次啊,宋香香可不愿意再专门来一趟了。
宋香香拽着江月雯进门后,身后的院门立刻合上并挂了锁。
听到响动,宋香香疑惑扭头瞟了眼,问和尚,“院门怎么还锁上了?”
跟在后面的矮和尚似笑非笑,“免得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这话说的,宋香香扭头,默默望向江月雯,无声问:我们算不三不四的人一列吗?
江月雯的目光从这两和尚沾了很多泥土的白运动鞋上收回,沉默地打量院内四周。
宋香香虽然听奶奶说过很多次盘龙寺,但这是她第一次来,她也好奇地四下张望,“你们都起得这么早吗?其他僧人去去哪里啦?是去大殿里念经了?”
“他们啊?”走在后面的矮和尚听到宋香香这样问,顿了顿后用力点头,“对,他们在念经。”
“那我,我能去参观吗?”宋香香说着说着,扭头问江月雯:“雯雯你干嘛一直扯我袖子?”
因为这话,两个和尚的目光“唰”地都落在了江月雯身上。
江月雯默默抬头,望着宁香香幽幽道,“你不困吗,我困得厉害。”
宋香香怒其不争地朝江月雯暗示,难得来一趟,一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总得抓住机会到处参观参观才对,她可不想再为了寺庙内景来第二趟。
江月雯不为所动,使劲拽着宋香香胳膊,“先去睡一会,等天亮了再参观也不晚,现在黑漆马虎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话成功说服宋香香,“也对哦。”
“砰!”
“咚咚咚”
“呜呜呜”
前面紧闭的殿门突然传来杂乱的声响,江月雯紧紧拉住宋香香,打着哈欠大声道:“我累,又困又累,我们在……”
她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那些杂乱声响。
话还没说完,被她强拽着走了两步的宋香香扭头问两个和尚:“前面殿里有声音,像有人在叫,你们听到了吗?听着不太好的样子啊。”
五分钟后,江月雯和宋香香双手双脚都被捆住被扔进了有声音的殿里。
殿里被绑了十多个和尚,一个个脸色颓败。
矮个子假和尚绑好了两人,就要伸手去摸江月雯的脸蛋,被同伴制止,“正事要紧,等完事了随便你怎么玩。”
矮个子只得收回手,“我要皮肤白的这个。”
高个子翻了个白眼,“好,随你,赶紧走了。”
宋香香颤颤抖抖盯着两人离开,她被这两人的对话彻底吓蒙了,扭头泪汪汪的对江月雯道,“你刚刚不应该扯我,应该直接捂住我的嘴。”
江月雯声音倒是淡定,“没事,院门已经锁了,不管你有没有发现,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
宋香香一想也是,她望向殿里这些和尚们,“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他们两个?”她怒气不争道,“你们可是有神佛保佑的人啊。”
江月雯一直沉默,宋香香没见好友附和,扭头一瞧,江月雯把自己折成了V形,还在不停要前下腰。
双手虽然背着,不过腿上的绳子的绳结在江月雯的小腿处,两个假和尚大约是觉着两个女人翻不出大浪,没封她们的嘴。
江月雯弯腰,用嘴去够腿上的绳结,她腰肢柔软,够到绳子后,用牙齿解着这些绳索。
得益于她富三代的身份,懂事起家里就会找人教她被绑架后的自救行为,怎么解绳子也恰好是其中一门课。
宋香香学她,忙也去够自己的绳结。
江月雯把绳结打开后,抬头一瞧,宋香香用嘴巴叼着绳结一头,满头大汗地在和这根绳结展开拉锯战。
这么硬扯下去,只怕绳子不仅不能解开,反而会越来越紧。
江月雯挪着屁股靠过去,示意宋香香把双手抬起,低下头利索地用嘴把她手上的绳结解开,这才把自己绑着的双手递在宋香香眼前。
宋香香万万没想到朋友这么彪悍,她惊讶地要说话,被江月雯一个眼神制止。
那两个假和尚说不准离门不远,听到响动冲进来就完了。
宋香香太紧张了,而且这些结全都是死结,她双手并用,花了好长时间才把江月雯手上的绳结解开。
想到刚刚对方用嘴巴就能解开绳子,她顿时羞愧,自觉拖了好朋友后退,等回去后好好学习解绳结。
江月雯活动了下手腕,这才几步走到和尚们跟前,解开了三个和尚手上绳子,拉着还要继续帮和尚们解绳子的宋香香低声道,“我们走。”
宋香香一脸茫然,还有这么多和尚没解开绳子,不管了吗?
江月雯拽拽她袖子,小声道,“我们先走。”
大部分坏人来寺庙里绑和尚都是为了功德箱里的钱,要么就是方丈的存折和保险箱,那两个歹徒把和尚们绑在大殿没有拷问,旁边的功德箱子也好好儿的没被砸开,说明他们的意图不是钱。
不为钱财,和尚们性命看起来无忧,倒是她和宋月月要再不尽快离开,容易失身。
江月雯见宋香香依旧呆呆的,低声又说,“他们自己能解开,也比咱们更清楚四周的环境。”
她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瞧,四周没人,她扭头问已经掀开嘴上胶带的一个和尚,“院门锁子的钥匙有备用的吗?离开寺庙有别的门没?”
和尚摇头,颓丧道:“锁子是他们的,几个门都被锁了。”
寺庙院墙极高,没个梯子辅助根本爬不上去。
江月雯又问:“他们几个人?”
“就这两个。”和尚察觉到一侧宋香香不可置信的目光,尴尬解释,“他们在我们的饭菜里下药,我们醒来就被绑在了这里。”
“你们寺庙所有人都被绑在这了?有漏掉的吗?”
和尚摇头,“都在这了,最近翻新,寺中很多僧人跟着方丈去别的寺庙学习进修,只有我们几个留在寺中监工。”
江月雯扫了眼这些解了绳子,战战兢兢站一起的和尚们,再次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