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俯贴在他背上,瞧瞧盯着他的侧脸。
重峦叠嶂,蓝天白云草长莺飞,四周美景如画,可他的侧脸却让这些美景都成了背景板。
他长得真好看,他刚刚打人的样子真帅,他……好厉害啊。
江月雯的心在扑通扑通直跳。
她想起之前宋香香惊讶于她对父母事情的淡定态度时,她在心底便想:父母这样的生活态度不很正常么。食色欲再正常不过,她以后还想和那位未婚夫谈谈互不干涉私生活的事情呢。
但现在,盯着眼前这张堪称完美的侧脸。她心中生出了不符合她人生观的杂念。
一行人在山上休整后,警方的人继续搜寻矮个子歹徒的同伙,江月雯三人则打算不行下山。
缆车一时半会修不好,宋香香现在看着寺院这些和尚就心头发寒,片刻也不想和这些和尚一起多呆。
所以干脆选择拿回自己的背包后不行下山。
宋香香的脚好了些,能慢腾腾的走路,下山路上,藤姬一直背着她。
好几次江月雯极不自然地想让藤姬放她下来自己走,但都被藤姬和宋香香阻止。
宋香香道,“藤哥人高马大的,能背得动你,藤哥要是累了就我来背,你瞧瞧你的脚肿成什么样了,可不能走路。”
江月雯无奈,只得安静待在藤姬背上。
宋香香虽然平日里话多,但这一天过的太刺激,完全没了说话的兴致,只想赶紧下山回家做几套卷子压压惊。
江月雯趁宋香香不注意,用手指轻轻把藤姬脸颊上的汗珠擦掉。
但刚一擦完,又流了汗落下来。
江月雯继续帮他擦,擦啊擦,汗珠子好多啊。
逐渐从他的满脸蔓延到了他脖颈处。
江月雯现在能为他做的就是擦汗,擦的极为认真,等她反应过来手上触感不对时,才发现她正在他的喉结上擦汗。
咦,喉结上怎么会有汗?
不过,他的喉结好好摸,滚落下滑时她的手指感受的好清晰啊。
宋香香惊讶:“雯雯雯,你怎么摸藤哥的喉结啊?”
江月雯强忍着收回手的冲动,做贼心虚的她一脸镇定,“我就是好奇藤哥发不出声音是不是喉结有问题。”
她平静地总结,“摸着好像也没问题啊。”
第68章
台阶陡峭,山路难走,下山更艰难,跟在后面的宋香香全程拄着登山拐,另一手还要扶着栏杆。
走在前面的藤姬背着江月雯,生怕宋香香抢了他的活,全程健步如飞,每次停下都是江月雯看不到宋香香的影子了,催促他坐下休息休息。
藤姬喜欢背着她一颠一颠地走,也喜欢每次短暂的休息时刻,这样她会挨着他,帮他按摩按摩腿肚子,又将水递给他,又把零食喂给他。
山路漫长,总有尽头,太阳落山之前,三人终于到了山下。
几辆警车在山下等着,其中一辆警车把三人送到县城。
在派出所做笔录留信息时又遇到问题,藤姬没有身份证。
他没找出身份证,也写不出自己的身份证号,见警方要把他单独留下,江月雯忙再三保证,又签字为藤姬担保,确认他绝不是歹徒一伙,也不是坏人,三人这才顺利离开了派出所。
一晃眼,盘龙寺的事情已经过了半月,宋香香打电话问江月雯最近有没有时间一起聚聚。
江月雯刚从睡梦里醒来,闻言犹豫片刻,“最近怕是没什么时间。”
“这段时间怎么喊你出门总没时间?”宋香香问她,“是家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不是,最近有点忙,改天有时间了再聚啊。”
“好吧。”宋香香想起了什么般,又问:“对了藤哥有联系你吗?你们怎么样了?”
藤哥两个字入耳,江月雯的心就有些抽疼。
那天分别,分明互留了联系方式,她把自己的住址也一并给了他,但后来,她没收到一条他的信息。主动发过去微信也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应。
后来她拨对方的电话关机,她以为自己被拉黑,用别人的电话去拨,同样也是关机。
江月雯挂了电话,这才望向床头。
那块用绿颜色的树枝龙飞凤舞写了“藤姬”两字的小石板被她偷偷装口袋里带了回来。
她生怕用树枝写上去的字会褪色,一度想裱装,但去裱装店问了一圈,石头不平无法裱装,除非放进盒子中,或是把这些字刻深。
江月雯不想把这些字加工刻深,干脆为小石板置办了个透明小方盒子,严严实实地罩在里面,这样就不至于氧化褪色。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藤姬,本以为有联系方式,人怎么也跑不了,但没想到两人一分开就再无音讯。
伸手拍了拍的小方盒子,江月雯喃喃,“你在哪里?手机是丢了吗?”
藤姬性格乖巧,又是哑巴,她怀疑他的手机被小偷偷走了,所以没法再联系她。
早知道她当初应该把他送回家。也不至于如今连个音讯也无,甚至不知道他至今安好。
屋子里光线昏暗,江月雯起身拉开窗帘,毫无意外,窗台四周又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
她现在住的是套复式二层,在十八层,因为花粉过敏,屋子里没有半点绿植,但自从回来后,她窗外总是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
这些藤蔓也不知是从哪里生根发芽,其他楼层都没有藤蔓,只有她的窗外密密麻麻被一层又一层的藤蔓覆盖。
最近几日她的墙外成了网红打卡点,好多人站对面楼顶拍她家的墙,无人飞机也总在窗外晃悠,还有很多人来敲她的门,想要从她家里近距离观看这些藤蔓。
幸好小区治安可以,在她明确表示被骚扰后,再没人会跑来敲门,但那些无人机保安管不了。
这不,刚拉开窗帘,就有一架无人机“嗡嗡嗡”地飞上来和她怼脸。
江月雯黑着脸“唰”地把窗帘拉上。
她窗帘拉的快,所以并没有看到,墙上藤蔓的枝条突然快速生长,像鞭子般抽向无人机。
无人机顿时失衡,直落落地朝下坠落。
小区外的某个面包车里,一个小青年伸手捶在椅子上,“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坠落了?”他的同伴刘治正在操控无人机,短暂的懵逼后,扭头问他:“这是第七架了吧?第一架第二架可以怀疑是无人机质量问题,第三架第四架你可以怀疑我的技术,现在第七架,总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刘治放下遥控器,走到小青年身边一起查看无人机坠落前的回放,“张川你在盯着什么瞧呢?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无人机打落的,也可能是屋子里那女人。”
小青年张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不是她,她没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