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是唐朝有名的文学宗师,是以散文闻名于世的唐宋八大家之首。
即便是在主世界所属的所有世界里面,唐宋八大家也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文学团体。
在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文化艺术这些东西就会优于经济,被人们所喜欢也被人们所需要、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很简单,那就是社会的进步让物质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人们的心是寂然,自然就会向精神文化活动所转移,而精神文化活动,不只是所谓的什么音乐,电影电视剧小说这一类的,还有更加纯粹的纯文学性和纯音乐性的一些东西。
而像竹林七贤, 唐宋八大家, 这些著名的文化团体, 他总是借这个横跨诸天的大世界面前,他们就会显得非常的受欢迎。
不光是他们,凡是在古代文化圈里面留下了自己足迹的人,在这个时代都会受到追捧,即便是谤誉满身的隋明帝杨广也不意外。
不过那些文化团体再怎么比,都是比不上唐宋八大家这个团体的,除非能够把秦淮河的团体拿过来,不然没人能胜过他们。
或者说整个秦淮河的团体都比不上他们。
因为虽然说是唐宋八大家,可实际上唐宋八大家里面却包含了所有的唐宋两代的诗人和词人。
因为大家都是能够扯上一些关系的,比如宋代的所有人,几乎都能和欧阳修扯上关系,而韩愈往上数,那也是传承有序的一帮大佬。
这些大佬都公开的自己放到了唐宋八大家这个团体的下面。
当然宋代大佬们是给欧阳修这个政治白痴面子,可是唐代大佬却不是因为给韩语名字,而是他们这些人喜欢旅游却没有钱,只能够挂名在唐宋八大家这个团体下面他们出去游玩的时候可以公费报销。
这一点尤其对李白杜甫这种人来说是非常好的。
李白杜甫这些人完完全全可以拉出来一整串的文化名人,这些人相互之间又把自己的朋友拉进了唐宋八大家的团体。
这就造成了整个吧,唐宋八大家的团体其实是非常巨大的, 而韩愈在里面地位就比较高了, 是一个承上启下的人物,所以被大家认为是可以拿出来撑场面的人物。
至于宋代的那些人,还有李白杜甫,他们虽然都很有名,可实际上这些人在处理俗务的事情上都是差了一些,是能够让韩愈来撑场面。
而韩愈这一次过来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这个世界把谁拉进自己的唐宋八大家团体里面,他不关心于政治,他也不关心超凡他关心的是艺术文化,还有传统文化的传承,对于政治什么的都已经不在意了。
可是,韩愈这一次过来,却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明明在灭佛这件事情上面有非常多的办法,甚至还可以打的为佛教好的方法来灭佛,但是自己当初却选择了最难干的办法,就是让他这个自诩为聪明人的家伙,整个人都emo了。
“韩老大,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一脸不舒服的感觉,你应该不会有每个月不舒服的事情吧!”
苏轼,看着韩煜一脸的不高兴, 就跑过来调戏了一嘴。
结果韩玉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就45度看天了。
“你这是真的出现抑郁问题了,到底什么事就不能说一说,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苏辙看到韩雨郁闷了,就立刻凑了上来,刚开始韩愈听到他的话还以为是想要劝慰自己,结果这位比他哥还要坏,直接就想看自己的笑话。
“离我远一点,我只是想起了我当初灭佛的那些事情,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简单,你要知道我当初可是把命都给豁出去了,差一点就被唐宪宗那个混蛋砍了脑袋,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砍了脑袋的!”
在韩愈嘴里唐宪宗李纯就是个混蛋,这个家伙在上位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做得很好,明明已经要实现大唐的复兴了,结果这一天或晚年又开始对宗教活动的兴趣,不管是佛教道教他全都推崇,使得自己打造的元和中兴的局面,彻底的崩塌了,让唐朝再一次的陷入了混乱之中,然后后面的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让唐朝再一次崛起了。
这就让整个唐代的所有人都有一种不甘的想法,尤其是韩玉他们这些已经快要实现唐朝中心的人来说,是真的无法接受的。
所以他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叫李纯一声混蛋。
最让韩愈他们意难平的就是迎送佛骨事件了,李纯在削藩战争胜利之后,并没有将功绩归功于浴血奋战的前线将士身上,也没有归功于将帅们的未雨绸缪,却异想天开的认为是自己的礼佛诚心使佛祖感化,才得以保佑战争取得最后的胜利。
同时因为人生苦短的原因,唐宪宗李纯,不光想要在这一世建立功业,而妄想着在来世依旧能够建立功业,所以他不惜一切地崇道佞佛,最后造成了迎送佛骨的事情出现。
法门寺地宫开启,佛骨被迎入京城这本来没有什么,这种事情在唐朝的盛世时期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过了。
但是在李纯当政的时候,大唐已经不再是盛世了,所以韩愈就上书《谏迎佛骨表》给皇帝,结果差点没有被搞死,这件事在他的心里是一个坎。
现在他才发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办法可以处理掉佛门,自己之前的那些上书完全是没有用的东西,所以整个人都 eom了。
不过更让韩愈感到emo的,是苏辙的态度,“我要是皇帝,我也会砍了你的脑袋,你也不看看你上的书到底讲了什么东西!”
“我上的书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
韩愈脖子一梗就看向了苏辙,在他看来自己写的文章都是极好,是不会有什么错误的。
“是挺好的,只不过你说的所有信奉佛教的地方都是短命的家伙,你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李纯也是信佛的,所以你怎么骂佛教都没有问题,但是你不能扯上他,李纯求神拜佛都是想要长生的,你的话不就是在诅咒他短命吗?你身为臣子诅咒君上,他没杀你已经算是好事了。”
“谁说他没杀,他想杀了,他是想杀的,但是他被劝住了。”
韩愈,直接被苏哲的话气的跳脚了,李纯确确实实想要杀他的只不过是被劝住了。
“虽然能够被劝住,那你就没有想过李纯其实不想杀你吗!”
苏辙给自己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就开始了吞云吐雾。
韩愈,自然早就已经想过了,既然能劝住就不会是真的想要杀他,但是念佛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一个恨,因为唐朝对佛教的恩荣实在是太高了。
迎佛骨成了断送唐朝中兴的一个重要事件。
所以让这位为了唐朝奋斗了一辈子的人,有一些意难平。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老夫意难平啊!而且你们这一次想要面,佛做的又这么的操切,这么的急躁,还这么的成功!”
韩愈已经使用了自己的能力进行了一些推演,他发现如果按照这一次的事情来办,那么佛门很有可能会直接被人玩死。
“我们行事操切?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超越的,每一步那都是走的稳稳的!”
苏轼看着韩愈一脸的懵逼。
他早年做事的时候可能会不晓得这些,但是现在他对于这些事情一定需要瞻前顾后,做好了一切的把握才出手的,就像这一次他推荐佛印,完全是因为佛印真的是一个高僧,至于喝酒吃肉这种事情,,也没有说谎,佛印本来就喜欢和苏东坡一起吃吃喝喝。
只不过他和李修缘那种和尚一样,都属于心中有佛的人和那些嘴上有佛的假和尚是丝毫不一样的。
不过这样的人在一般的和尚眼里,或者说在一般人眼里那就是佛门败类了,苏轼就是知道卓群到底想要干什么才把他给推荐出来的,那是一位有着真才干的和尚。
虽然喝酒吃肉,但是这确确实实是一位好和尚,他把这一位推出来,是为了让普通人知道和尚也有吃酒喝肉的。
至于薛怀义还有辩机自然也都是相貌堂堂,佛学深厚的好和尚了,只不过这两位不好酒好肉,而是食色这样的和尚出来了,那么一定会断了佛门的很多信徒的念想。
毕竟这些人那都是相貌堂堂佛学深厚的好和尚,一个个的就算是辩起佛来,那也是一个个言辞激励的,绝对不会给佛门有任何的丢脸行为。
只不过这些人的存在本身,那就是在打击佛门,这种和尚越优秀,那就越说明佛门这种东西不注重僧人的品德。
而后其他人所推荐的,都是写不受佛法的高僧,一个个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可是就没有一个人是能守住清规戒律的。
只有这样才能吧佛门的脸都给打掉了。
而苏轼就是第一个看清这些的。
所以他也是第一个提出这些东西的。
不过韩愈有一些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里,苏轼的才学没有问题,但是在政治上,苏轼的脑子就完全没有这么好用的,要不然也不会屡次三番的被人给流放了。
他把这些说了以后,苏轼的脸都是黑的。
苏轼当即表示自己三番两次被人搞掉,那是因为自己没有对方那么阴险毒辣,没有对方那么不守规矩。
苏轼她自己是完全按照大宋的政治规则来玩的,只不过他没有想过政治规则居然换了,居然变成了党争的规则,这种规则他就玩不准了,再加上他的学生们人还有朋友实在太多,就慢慢的被人弄成了一个所谓的蜀党。
而苏轼就成了洛、蜀、朔三党中蜀党的领导者,而他的身上还有这欧阳修的痕迹,又是庆历朝臣的继承人,所以就直接被人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成了其他几个党派,心中最大的敌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可以说是仇敌遍布朝野,所以苏轼自然就成了党争的第一个牺牲品了,同时和他一起的,还有他的那些学生们。
而他之后被反对王安石的人搞的原因,则是因为他又反对了那些人,一家人都说他是一肚子的不合时宜,可是谁又能够明白,苏轼所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大宋早期的正式规则在玩呢?
而且苏轼所作所行皆是为了那个时候的大宋,从来就没有什么为了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反变法,还是反对反变法,苏轼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私利,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一直被人搞的原因了,所以苏轼从来不是一个不懂得政治的家伙,恰恰相反,他在政治上看得很清楚,只不过就因为看得太清楚,他才知道什么时候必须要站出来,什么时候必须要有自己的坚持。
唐宋八大家,其实不光是他们的文才好,这些人也都是有着自己的政治坚持的,其实唐宋八大家也可以看成一种务实的政治主张,所以他们才能够团结到那么多的人。
不像司马光,即便同是史学家的司马迁都瞧不上这个家伙,认为他写出来的资治通鉴有太多的私货,不是一个编辑史书的人该有的样子,所以司马迁是不屑于司马光为伍的。
反正文人圈里面一种相轻相爱的事情,是非常的多的,毕竟大家都是一些书生语气的人,可能就一个脑热。就和一个人亲近,然后又一个脑热,就好人当场翻脸。
总之闹的都是挺乱乎的。
对于他们的事情,卓群也是不会管的,即便是竹林七贤去玩摇滚,李白成了趴体达人,这些事情都是不会管的。
他现在已经开始登记那些被各个世界推荐过来的高僧们了。
不得不说,这些高僧一个个的都是衣服好相貌,也都是熟读经卷的,对于各种佛经那都是熟读于心的,而且也都是有着宗教人员从业证书的。
看起来都是一些好和尚,都是一些得道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