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剂,还是需要一个好身体。更何况这里还有棉棉,棉棉的身体本来就不会,要是再饿着就更不好了。
不过,今天临渊推迟了时间,他还有六百多片就完成了,等弄完再去也不迟。
半个小时后,剩下的麟片也完成了,临渊收拾一下,就打算离开。
谢修然自然也跟着他们一起,他是昨天来实验室里的,临渊已经做好了第一阶段的药膏,正是他手上的那些。
“修明,我刚刚有一个地方不太了解。”旁边的药剂实验室打开,谢嫣然边走边问道,她身边还有谢修明和谢成君。
很明显他们再讨论药植。
安河也从药剂实验室里出来,陈助理手上有一张严格的时间表,安河的时间一向被他把控到秒钟,因此尽管很心痒,他也得乖乖离开,不然陈助理就会给他妈告状,之后他妈就会拉中他一直哭个不停。
他可不想听他妈哭。
于是三个实验室的三伙人就聚在了一起。
看到安河临渊和棉棉面对面站着,一下子,隋风还以为自己的做武器做得记忆错乱了,像是再次回到了前几天的场景。
安河看着临渊,“临渊药剂师,你也去吃午饭啊。”
谢成君一眼就看到了谢修然,惊讶道,“修然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谢成君的话,安河眼睛一转,然后看到了临渊……身边的谢修然,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谢修然,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我们快去比一场,我这次一定赢你!”
第159章天降大饼
谢修然也惊讶道,“安河!?”
“谢修然,我们去比一场,就比露露璐璐药剂。”安河看到谢修然,非常兴奋的道。
两年多前,安河和谢修然比试了一次炼制露露璐璐药剂,结果安河输掉了,他一直记在心里,发誓要赢回去。
此次见到谢修然,哪里肯放过。
隋风见他们认识,淡淡道,“去餐厅再谈。”
陈助理摸了摸自己的眼镜,脸上带着非常完美的笑容道,“安药剂师,您已经晚了三分钟。”
安河缩了缩肩膀,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皱着脸道,“那好吧,谢修然你跟我走,别想跑。”
谢修然无奈开口,“我跑得了吗?”
安河扬了扬下巴,斜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好。”
“修然,你们?”谢嫣然迟疑道。
谢修明皱眉看着谢修然,白胖的脸上一片肃然。
谢成君眼睛一转道,“修然哥哥,我们和你一起去餐厅吧,大家都认识,就算是朋友了。”
谢修然皱了下眉,他非常不想带谢成君,但是修明和嫣然都在,他也不好拒绝。最后,谢修然看向隋风和临渊,这要他们做决定才行。
隋风收到谢修然的目光,略显无语,他拉着临渊和棉棉打开电梯,让临渊和棉棉进去。
临渊转过头道,“餐厅不就在上面吗?用得着问这个问那个的吗?”
安河率先推着谢修然进去,“临渊说得对,快去快去。”
再拖下去,陈助理的脸色都要变黑了。
谢嫣然尴尬的咳一声,也跟着进去了。
索性电梯够大,容纳十几个人也非常的宽敞。
只是震惊到了餐厅的工作人员,药剂师本就非常重要,餐厅的工作人员都被叮嘱过了的,平常这些药剂师来餐厅都是分开的,哪料这次都一起上来了。
因为人多,隋风选了一个长桌,也是默认了大家都坐在一起。
随意点了几个平常喜欢吃的之后。隋风他们就专心听谢修然和安河之间的官司了。
还别说,挺有趣的。
安河的食物都是陈助理在准备,因此他就凑在谢修然身边的位置坐下,谢修然另一边是临渊、棉棉、隋风,而他们对面是陈助理和谢家三人。安河的其他助手都在另一张桌子上。
“谢修然,我们等会吃完就去比吧,我有露露璐璐的药植。”说完安河皱了皱鼻子,不情不愿的道,“当然,如果你信不过的话可以自己准备药植,我们也可以去临渊的实验室来比试。”
临渊闻言道,“喂喂,你问过我了吗?”
安河道,“我们请你做裁判,你是六级,可以做裁判。”
临渊这才满意了。
隋风见状问道,“对比试很感兴趣。”
临渊也凑过去道,“我还没有和其他人比试过呢。”
棉棉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发丝挠到了隋风和临渊的下巴。两人说悄悄话,差点忘记了中间还有个棉棉。隋风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比了下高度,道,“棉棉是不是长高了。”
临渊也比了比,欢喜道,“真的,比之前高了两厘米。”
棉棉真的不怎么高,十岁的孩子,还只有一米二三,隋风和临渊一致认为棉棉是营养不良还有之前非法实验造成的伤害。于是一直给她补,但他们一直呆在一起,因此也没发现这细微的变化。
他们这里其乐融融,旁边气氛就不怎么好了。谢修然虽然有希望治疗自己的手了,但对于不能炼制药剂的事情还是不想提,因此脸色不怎么好看,“安药剂师,我恐怕不能和你比了。”
安河啊了一声,他完全没想到谢修然会拒绝,有些焦急道,“为什么?”
安河对胜负有种非常奇怪的执着,败了就想胜回去,因此谢修然的拒绝让他心情也不太美妙了。
“安药剂师,你别误会修然哥哥,修然哥哥不是不想和你比试,而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的,他也想和你比,可是……”谢成君看到安河脸色的变化,开口给谢修然“解围”道。
果然,安和听了心情更加不好,他对谢修然道,“有什么苦衷?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比啊谢修然?”
谢修然摇摇头,他抬起手,现在他也有直面伤痕的勇气了,“我的手废了,无法炼制药剂了。”
谢修然的手上是狰狞的伤口,临渊给他敷的药已经被吸收掉了,因此安河看到的就是爆炸造成的已经结痂的疤。
安河呆住了,他震惊道,“谁干的?你两年前不是好好的吗?”
谢成君叹息一声,然后惋惜的看了一眼谢修然,“修然哥哥炼制药剂的时候不小心炸炉了,然后就这样了,长老和家主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
安河皱着眉,看向谢修然,见他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对面刚刚说话的人,眼睛里满是讽刺,当然,安河是看不出讽刺的,他只是想到,“谢修然,怎么办?你不能炼制药剂了,我怎么赢你啊?”
说到这里,他面色惊恐道,“那我岂不是永远都输给你了?不行!”
安河拿出通讯器,咔嚓咔嚓的给谢修然拍了一张,又给了他的手拍了个特写。
陈助理心里疙瘩了一下,“安河!?”
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