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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走远,最后走进许知言的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房间内发生什么,他再无所知。
等回过神来时,许知礼还想冲进去,却被门口守着的保镖拦住,有个和许知礼关系还算不错的人宽解道:“大少爷和陈先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这么好,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您还是乖乖等着吧,别惹大少爷生气。”
“为什么要把陈墨抓回来?”许知礼深知许知言那副德行,根本不信,“他想做什么?”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时大少爷在周镇呆了几天,原本都好好的,忽然有天打电话叫我们过去,直接进了陈先生家,二话不说就让我们把人给带走了。”
倒是符合许知言的风格,一旦有人磨尽了他的耐心,他根本不会管人愿不愿意,直接按照他的意愿来。
不过看这架势,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许知礼叹了口气,知道他也没办法改变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许知言——毕竟他们一母同胞,连脾性都相似。
没过多久,许知礼听说陈墨被许知言带回了他的私宅,只不过还没放他回来工作,似乎一直待在家里。
期间他不放心去找过好几次,都被许知言赶了出来,又收到了陈墨报平安的信息,才终于作罢。
只是许知礼也没想到,一周后,他从母亲那里听到了许知言和苏家大小姐取消订婚的消息。
【作者有话说】
弟弟搞三角恋,哥哥搞强制爱,你们兄弟俩也真是的…
第29章
宣布订婚不到一个月就取消婚约,在这个圈子并不多见,还是由明明可以完美双赢且一向和睦的许苏两家提出,消息比之前还要快几倍的速度发酵起来。
许父气得一周没和许知言说话,许母顾着在各家之间周旋解释,公司里的事更是源源不断地向许知言涌上来,整个许家陷入混乱,外面的流言满天飞。
许知礼再见那位温柔和善的准嫂子时,她像是变了个人,脚踩十厘米高的鞋子,气势汹汹地冲进许知言的办公室,将手里的限量款手持包一把扔向他的桌子。
“许知言,”苏青云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事情都谈拢了,你用不着我们家了,就一脚把我踢开是吧?”
许知言面无表情地看她,神色发冷:“我记得当初我们约定的许家都做到了,并且为了表达歉意,许氏还会让利三个点。你们苏家名利双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青云顿了下——订婚之前,许知言确实和她说得明明白白,这场婚姻不过是等价交换各取所需,而后婚约虽然取消,许家该给的一样没有少,甚至还比预期的多。
只是许知言伪装的太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未婚夫这个角色,让她也情不自禁地入戏,对这样明码标价的婚姻有了期待。
见苏青云沉默,许知言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直接戳穿——他就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苏小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看来我的眼光有待提高。”
许知礼在旁边听得直皱眉,戳戳许知言的手臂,小声提醒:“哥,说话别这么难听,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
许知言敛了眉,没答话,却也没再咄咄逼人地说些什么。
被毫不留情回怼的苏青云算是彻底跟许知言撕下了最后一张遮羞布,她冷笑一声,说话同样毫不客气:“你的眼光是有待提高。”
“不然怎么会看上一个男人,”苏青云直视许知言,笑容讽刺,“不觉得恶心吗。”
“”
许知言面容不变,桌下的手却微微握紧,眼神变得冷漠,沉默几秒,才讥笑一声。
“苏青云,我记得我们还没正式订婚吧,”许知言冷声道,“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的私生活都和你没关系。”
苏青云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戳到了许知言的痛点,能够让他不快就是她的最终目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对,陈墨,一个跟屁虫,给你当了几年司机,你就爱上他了?许知言,你的爱可真够廉价的。”
许知言彻底冷下脸,不打算再顾着两家的颜面,刚想说话,却听见许知礼先他一步开了口:“如今苏家得利得势,应该不再需要这场莫须有的婚姻了吧,可苏小姐今天跑过来闹又是为了什么呢?”
许知礼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看起来温和又无害:“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哥,想嫁给他吧?”
苏青云被哽了一下,立刻否定:“我只是觉得很没面子,凭什么他说取消就取消,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这个你不用担心,”许知礼说,“我们对外只会称双方感情出现问题所以取消婚约,绝不会说是男方主动提出,如果你有需要,还可以把问题都归结到我哥的头上,绝不会损害你一丝一毫的名誉。”
“”
苏青云被说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哑口无言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就气愤地转身,向门口走去。
许知礼喊住她:“苏小姐。”
她顿住步子,回头看。
比起哥哥还略显稚嫩的少年冲她笑眯眯地招招手,指尖勾着她的包带,轻轻晃了晃,琉璃似的眼睛在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漂亮:“你的包,别忘了拿。”
——两兄弟长了副好皮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青云愤愤折返,夺过包,毫不犹豫地准备离开。
转身时,却听见许知礼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轻声说:“抱歉。”
苏青云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转而又很快地离开了。
许知言颇为诧异地望了眼许知礼,惊讶于他竟然会主动替自己开口——印象里,他的好弟弟可从来没为难过女人。
许知礼知道他想说什么,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为你说话,因为哥你活该,刚刚我是为陈墨说话。”
“以后这种缺德的事别叫上我了。”
刚才那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彻底消失,许知言冷淡地瞥他一眼,翻开手头的文件:“许知礼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错了,”许知礼很快认怂,“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爸最近可是生气得很,在他降下天罚之前,我劝你赶紧回去给他叩头请罪吧。”
许知言看着文件,眼也不抬:“知道了。”
许知礼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目的达成就不打算再废话,他摆摆手,“行,那我先走了,不许虐待陈墨,听见没有?”
许知言冷冷扯出一个笑,将手背上的一片淤青冲向他:“这话你该跟他说。”
那淤青面积不大,颜色却很深,看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不知道当时又是怎样的一场惨案。
许知礼还是那句话:“哥你活该。”
“滚。”许知言忍无可忍地下了命令。
离开前却又被许知言叫住:“等等。”
许知礼停下步子,听见他说:“总部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