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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虽然发展势头良好,可毕竟背后没有深厚的资历背景,怎么样都不够格和华登当竞争对手。
但凡懂一点行的人就知道英籍集团这次的动机明显不足,更何况许知礼作为当事人,他很清楚地看见,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破坏典礼这么简单。
唯一的可能就是,英籍集团不过是宋城旭故意抛出来的幌子,一个用来牺牲的诱饵。
果然,视频下面有不少质疑的声音,可影响不大,事情的真相似乎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报纸和公众号完全定夺。
许知礼继续往下滑,看见了第三个词条,宋氏企业总经理,也就是宋砚珩父亲宋卓华的采访视频。
他被麦克风和镜头围绕起来,一脸严肃和正气,看起来很愤怒:“这件事性质恶劣,不仅损害了华登的利益和口碑,还严重破坏了社会秩序,宋氏一定会告他们告到底!”
许知礼听见的话,眉头越蹙越深。
自出事后,宋砚珩没再与家中联系过,可以称得上是渺无音讯、生死未卜的状态,可他父亲张口闭口都只有华登和宋氏的利益,似乎对儿子是死是活毫不在意。
更何况这件事并没有完全查明,疑点重重,宋卓华这样一说,就等于已经承认了这个结果,就算后面宋砚珩查明,也会把他架在火上烤。
看来宋砚珩这个父亲和他哥哥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能在这个龙潭虎穴一样的家长大,宋砚珩也真是够辛苦的。
韩封从前一直说许知礼有骑士病,对于外表娇弱或处境困难的人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简单的来说就是喜欢傻白甜。
但许知礼一直觉得自己这是绅士风度,可今天看着手机里循环播放的采访视频,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点骑士病。
尤其是对于某个看起来脆弱无害又易碎的漂亮美人,他的保护欲再一次被激起。
油烟机的声音消失,宋砚珩摘下围裙,端着两个瓷盘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起来就十分诱人的意面放在他面前,许是空调温度调得太高,男人脸上还泛着很淡的红色,冲他笑笑:“尝尝看。”
许知礼拿起叉子,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起来,真心夸赞:“超好吃的!”
“那就好。”
宋砚珩顺势坐在他对面,许知礼很快就吃完了半盘,没那么饿了,才端起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偷偷去瞧对面的男人。
宋砚珩正低着头吃饭,他一向不爱在用餐时间说话,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许知礼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的目光。
过了会儿,许知礼才清了清嗓子,犹豫着开口:“那个,你今天有看新闻吗?”
宋砚珩的动作顿了下,又很快继续垂下眼,看起来毫无波澜:“嗯,看过了。”
果然,他对自己父亲做出这种事,似乎毫不意外。
虽然当事人没什么反应,但许知礼倒是格外愤懑,他咬牙切齿地想骂宋卓华,可又觉得当着宋砚珩的面骂人家的爸爸不太好,话在嘴里辗转几番,最终变成了:
“我说,”许知礼戳戳他,“不然你别干了,我看你这工作太危险了,干脆跟着我干吧,我每个月给你发多点工资,绝对不会让你缺钱花的。”
宋砚珩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几秒后,忽然抬起头,唇边笑意明显。
“哥哥的意思是,”宋砚珩盯着他,语调显得亲昵而轻佻,带着调笑的黏稠尾音,“要包养我吗?”
一口果汁硬生生卡在许知礼的喉咙里。
他狼狈地咳了几声,费了好大劲才没直接喷出来,接过宋砚珩递来的纸巾,快速将唇边的水迹擦干净,耳根已然红了个透。
奈何面前这位似乎并不感觉有什么不妥,压低眉眼,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辞了职就只能跟着你了,哥哥不会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吧?”
“”
重点是这个吗大哥!
许知礼彻底对他的理解能力无语,刚想重新解释一下,就看见他眉眼间隐约的笑意,那明明就是故意逗弄的恶劣意味。又开始了。
许知礼看着他,忽然心思一动,觉得自己总被他牵着鼻子走,也该反客为主一回了。
于是他装出一脸平静的样子,冲宋砚珩微微挑了下眉,像是同意的样子:“嗯,以本少爷的财力,包养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不过——”许知礼摆出思考的模样,手肘撑着餐桌,像宋砚珩平时逗自己那样,缓慢地凑近,然后轻佻地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得先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钱吧。”
客厅里的灯光并不算明亮,暖黄色的光很柔和地落下来,倒映在男人漆黑的眼里,似乎完全将色彩吸了进去。
许知礼将他眼尾下那颗不太明显的痣看得十分清楚。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宋砚珩并没有被他吓到,眼神似乎变了下,直勾勾地抬起头,像是臣服者一般,乖乖地仰起脸看他。
可尽管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许知礼却没有将人完全掌控的感觉。
反而是宋砚珩的眼神侵略感太强,不知何时就会把他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许知礼听见他轻声说。
“哥哥想怎么看?”
手指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然后缓慢地向下带。
指尖不断地擦过突出的喉结,泛着凉意的锁骨,以及逐渐滚烫的胸前和腹部。
“是这里,还是这里?”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不断引诱着他向下坠落。
“还是”
指尖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
“这里?”
不知是那张脸太有诱惑力,还是萦绕在耳边的声音太好听,许知礼任由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勾开了他的腰带。
蓦地,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暧昧。
许知礼像是终于从幻境中回过神来,猛地挣脱了宋砚珩的禁锢,愣愣地看他几眼。
意识到两人刚才的尴尬氛围,他下意识装模作样地理了下并没弄乱的衣领,慌不择路地跑去开门。
为求稳妥,他先透过猫眼看了看,发现是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周正云,才放心开了门。
宋砚珩跟着他走过来,懒懒地靠在门边,脸上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
周正云倒是整天傻兮兮地看不出来两人之间古怪的氛围,手里拿着两瓶酒,冲他俩兴奋地晃了晃:“看我带什么来了!”
“”
迎接他的是两个人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许知礼才装出一副兴奋激动的样子给周正云捧场:“哇,是柏图斯吗,这好难买的!”
这下轮到周正云沉默了。
他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两位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豪门大少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他的酒见怪不怪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自己好,得了好酒知道分享;许知礼也好,哪怕是装也会给他捧场;宋砚珩坏,杵在那和根木头似的讨人厌。
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