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从古至今有谁见过白色的糖。”
无论蔗糖或者麦芽糖,熬制出来的颜色都很深,除非凌息真会什么仙术才能把红糖变成白糖。
凌息挑挑眉,“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盛弘新犹豫了,莫非凌息不是在说大话?
“你怕了。”凌息用的陈述句。
盛弘新这人经不起激,“赌就赌。”
“我也不坑你,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们买座宅院。”凌息一脸坦荡。
盛弘新差点崴了脚,这还不叫坑?明知道他穷到打欠条!
“行!如果你输了……”盛弘新眼珠子滴溜溜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凌息看他磨磨唧唧,干脆替他说:“我要是输了,免费帮你把闭城的水泥路修好。”
“此话当真!?”盛弘新顿时来了精神,犹如天降馅饼砸中他。
“我何时食过言?”凌息抬眸。
盛弘新傻笑,“那倒没有。”
王侍办完事回军营,见他家王爷兴高采烈,顺嘴一问,得知前因后果,他浑身遽然被冻住。
他家傻王爷,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斗过凌息呢?
深深叹了口气,还是不歇息了,抓紧时间叫兄弟们加油搞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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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吃过一次烧烤后恋恋不忘,尤其做法简单,可以自己动手,大家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哎,要是能来点酒,快活赛神仙啊!”
不知谁感叹一句,引发此起彼伏地应和。
“喝什么酒,军营里严禁喝酒!”盛弘新的副官大喝一声,果然没人再敢提喝酒的事。
倒是凌息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一串肉递到他嘴边,凌息下意识低头吃起来。
“想什么呢?”霍琚问。
“想到个赚钱的法子。”凌息抬头,火光照映着他的眼眸,熠熠生辉。
霍琚失笑,“你快成财迷了。”
凌息欣然接受这个称号,“挺好的,我努力搞钱,你尽管花。”
虽然很感动,但霍琚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更愿意把爱人护在羽翼下,而不是躺平吃软饭。
耳边忽然安静,凌息瞥到霍琚欲言又止的表情,伸手摸摸他的脸,“不用太感动,谁让我馋你的身子呢。”
霍琚:“……”
刚才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霍琚有时候会怀疑,等自己年华老去,力不从心,凌息是不是准备跑去找下一春。
看来得加大训练量,脸和身材至少得维持住一个。
次日凌息几人风风火火回了闭城,身为这座城的主人,盛弘新一进城门就发现了不同。
街市上的人流量增多,以女子哥儿和商贩为主,他垂眸询问给他牵马的小厮。
小厮笑道:“爷,您有段日子没回来大概不晓得,咱们城里开了几家新店,生意特别红火,每天门庭若市,可热闹了。”
原来是开了新店,盛弘新不太感兴趣。
凌息耳朵动了动,唇角上翘。
旁边的霍琚瞥到,心中顿时有数,多半和他家这位有关。
城中不得纵马,三人下了马在街上步行,店铺门口排队的人群堵得街道水泄不通。
盛弘新堂堂一介皇子,头一次遇到生意如此火爆的店铺,伸长脖子朝里望,好奇里面究竟卖什么。
把马匹交给小厮,三人跟着排起队,好不容易挤进去,盛弘新和霍琚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被一群姑娘小哥儿包围,双双僵硬如石雕,店里飘荡着香气,既不过于馥郁也不过分寡淡。
早知道里面是卖胭脂水粉的,他俩死都不会跟着进来凑热闹。
两人耳根通红,试图往外走,周围一双双爱慕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们。
盛弘新被谁暗中掐了把腰,险些跳起来。
太可怕了!
凌息本来在旁边看好戏,发现盛弘新被吃豆腐,瞬间移动到霍琚身边,抱住人腰,贴上人胸膛,用自己替霍琚挡去一只只魔爪。
“啧,真小气。”
“差点就摸到了,那胸肌一看就非凡品。”
耳聪目明的凌息听得清清楚楚,自己都爱不释手的东西当然不是凡品,岂容他人染指。
好不容易挤出去,总算松了口气。
小厮笑吟吟迎上来,“爷,这是卖香水的店。”
“香水?”盛弘新闻所未闻。
“是的,这是咱们闭城时新的玩意儿,听说一瓶小小的香水要用上万朵花,每一朵都经过精挑细选,一点瑕疵不能有,制作香水的工序更是复杂,每一滴都是花中精魄,抹在身上香味久久不散,恍如花中仙子。”小厮倒豆子般说个不停。
盛弘新狐疑,“真有那么神奇?”
小厮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严老爷不是与正妻关系冷淡吗,听闻严夫人得了一瓶香水,使用后与严老爷重修旧好,据说严夫人已经有了身子。”
严家是当地三大家族之一,严老爷与正妻乃青梅竹马,成婚头几年浓情蜜意,严夫人接连生下一个女儿和哥儿后,严老夫人给儿子抬了妾室进门,加上严老爷接管家族生意,后院女子越来越多,夫妻感情降到冰点,众所周知二人貌合神离。
严夫人现今已有三十四五,称得上一句老蚌生珠。
严夫人用一瓶香水重拾丈夫宠爱,足以令女子哥儿们疯狂抢购那神奇的香水,接着传出严夫人三十四五还能怀上,这下那些打算观望的人彻底坐不住了。
当今时代,女子哥儿被各种束缚,在家得靠父母兄弟,出嫁后得靠丈夫儿子,一身荣辱全系在他人手中,如果一瓶香水就能夺得宠爱,提升地位,何乐而不为。
是以,香水铺子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价格更是被哄抬到几百上千两。
再往前走,据小厮介绍,这是新开的脂粉铺子,据闻里面的珍珠粉能美白养颜。
闭城处在南方,紫外线强烈,温度偏高,本地人肤色偏黑,爱美的女子哥儿谁不想拥有赛雪的肌肤。
珍珠粉一出来立即得到满城追捧。
“里面还有专业老师指导如何护理皮肤,如何化妆。”小厮说得头头是道,却触到了盛霍二人的知识盲区。
小厮笑道:“护肤就是清洁皮肤,保持皮肤干净,听闻经常护肤有驻容功效。”
霍琚脚步突然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想进去,可迅速一瞄全是女子哥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进去。
盛弘新听不懂,余光瞟到一抹身影,怪熟悉的。
他定睛一瞧,好几张略眼熟的脸,领头的貌似是……宫媚儿?
小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爷您发现啦,里面教化妆的老师都是您后院的姑娘们。”
“啥?”盛弘新记得王妃同他商讨过,送走后院莺莺燕燕的事,似乎担心他不同意,特意给他算了一笔账。
本就不关心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