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霍总也是二哥。
正想说些什么哄哄这个人。
冰凉触感忽然点上他的小腹。宁昧后背僵住,垂眸,看到霍总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指尖落在他上次划过的位置。
霍拓深压着泪腺不断涌上的酸涩,抿唇,他注视着小员工瞪到圆润的鹿眼,低声:
“我可以到这里。”
“宁昧,你想试吗?”
第33章初吻
……也不怪霍总。
宁昧回想起自己那次在浴室里的所做所为,觉得这也算是天道好轮回,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卧室的灯没有开。
他只能勉强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霍总的脸,看到还未干透的湿发黏在男人略微突出的眉骨上,眼尾红透,瞳孔里的神情浓而黏稠,仿佛一眼就会被钩住,然后溺进那片水亮的泪光里。
虽然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但这个人除了将手点在他肚皮上以外,什么都没做。
眉目间的隐忍也非常明显。
宁昧虽然经常见自家霍总绷着唇,但很少见他绷得这么紧。本来唇形就薄,完全绷成一条线。
他依然屈着膝,
膝盖稍微向前挪动,压住,然后状似认真的回答:
“不试。”
霍拓深也早料到这个答案,松开绷紧的唇,目光掠向自己的手,在考虑要不要也松开时。
那只被他攥住的手忽然挪动位置,让床单变得褶皱不平。霍拓深察觉到自己的手被这人重新引入衣摆里,只是这次触及到的不再是小腹。
青年用力撑起上身,明媚漂亮的眼睛在夜色中仿佛星辰,就那么直接的撞进他的眼里,
“不过,”
“霍总刚才如果摸的是这里,或许我就想试了呢?”
浑身血液仿佛在这瞬间都充进大脑。
霍拓深觉得自己仿佛被蛊住,低头靠近。他早就盯上这个人的唇,看起来就甜甜软软的嫩粉色。
像是糖果。
接吻时嗅到的味道也是香甜的。
不仅唇瓣好亲,这个人连鼻尖都那么好蹂·躏,在他低头的时候,男孩的鼻尖就会很可怜的被他的动作压扁,鹿眼也变得泪盈盈的,像很委屈。
舌尖从这个人的唇瓣掠夺到口腔里,顺着柔软内壁,到也纠缠住他的舌尖。
宁昧被缠的根本不由自主,完全被动,别说被亲的上不来气,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
而这个罪恶的资本家明明看出他快喘不上气,一边好像很心疼的猛掉眼泪,一边又不肯放过他追着他亲的更狠。宁昧觉得这已经不能叫做接吻,他都快要被吞下去了!!
果然,
资本家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贪婪的。
本来同意接吻也是觉得这人可怜兮兮的,心软就亲了,没想到这么难受。宁昧眼前都发昏了,手指没什么力气的揪住这个人的耳朵,然后使劲往后拽。
男人终于察觉出他的意图,
没再继续亲,红着眼可怜兮兮的抬头,卖惨似的盯着他。
宁昧:……
他终于能够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先缓片刻。
等缓过来以后,宁昧才重新看向这个人,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直接跟自己的老板说,你吻技太差,以后咱俩还是不要亲了。
宁昧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他直接从这个人身底下钻出去,想走。
那道迷茫又黏人的目光便追随着他,让他想忽视都难。
宁昧刚翻身下床,就实在忍不住,转身去看某位霍总,发现霍总跪坐在床上,也不拦他,但眼神里分明就是恋恋不舍的意思。
没有人能拒绝一只泪汪汪的小狗。
宁昧突然有些庆幸,幸亏这人没把这招用在让他加班上,否则他得是个多苦命的社畜。
他在原地停住片刻,最终还是又坐回床上,瞅着男人下颌上又冒出来的新鲜泪痕,抿唇:
“再亲一次。”
男人眼底肉眼可见的雀跃。
宁昧立即补充:“不过你不可以那么用力,也不可以那么急。你那样很容易咬到我,万一咬伤了怎么办?我还要回家,也还要做直播,还要上班。父母和粉丝还有同事都会看到,解释起来很麻烦的。”
“嗯,”这人已经凑过来了,目光非常明显的盯着他的唇瓣,眼神坚定:“我会尽力轻一点。”
宁昧:“……”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这个人就又把他揉进怀里。宁昧睁着眼时,看到的是自家上司湿润泛红的凤眼,墨色的瞳孔微微涣散,无聚焦的落在他脸上。
一想到这双眼平时带给他的冷酷和压迫感,
宁昧就心血上涌,本就发昏的脑袋更加不清醒了。
他索性闭上眼。
但他闭上眼的后果,就是这个人仿佛失去了监督,又开始急促紊乱的吻。
像是想疯狂掠夺他的所有味道,按在他背上的手一次比一次使劲,压得宁昧又要呼吸不匀。
这次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试着用舌尖去推那个人。
结果他不推还好,
一推,像是把猎物直接送到了猛兽的眼皮底下。霍拓深居然直接用唇抿住他的舌,不让他收回去,然后又开始不知收敛的吸吮和抿弄。
宁昧感觉自己整个嘴都是又酸又麻的。
这还不是关键。他已经脱力到必须用双臂搂这个人的脖颈才能撑起上身时,男人仿佛更加乱了分寸。宁昧意识昏沉间突然觉出唇瓣一阵吃痛!
他立马清醒过来。
而始作俑者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很懂事的及时松开他,用那种犯错后可怜讨饶的眼神盯他。
宁昧:……!!!
“我都跟你说过了!让你轻点!”他摸着自己的唇瓣感觉不妙,从旁边拿来小镜子看,发现嘴上果然破了一个非常明显的血口。
宁昧疼得都要冒眼泪了。
他没好气的瞪面前人。
刚才接吻的时候,这位霍总就在淌泪,大概是因为太激动。结果这时候犯了错,看到他生气,泪淌的更厉害了。
宁昧也狠不下心再说别的。
他只能抽出几张纸巾丢给这人,让他擦眼泪,又抽出纸巾按住自己嘴上的血口,嘀嘀咕咕的下床:“好了,这次我是真的回不去了。这个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自己吃饭不小心咬到的,等什么时候想出来借口,我再回去见我爸妈好了。”
“今晚——”
宁昧下床后才觉出不对劲。这是他租的房子!凭什么让他去睡沙发!
大概是察觉到他眼神里的恼怒,床上某只泪眼大狗灰溜溜的翻身下床,夹着尾巴走到他身边,低声:“对不起宝宝,我去睡沙发。”
宁昧面无表情。
于是他目送这位霍总抱着被子去沙发上睡,心里不忍片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