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知道你是在跟男上司谈恋爱。靠!他们的情报什么时候这么准了!”妹妹捂着音孔,又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不能再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爸妈谈谈还是带人见家长什么的,我感觉他俩的态度不太明朗,挂了挂了。”
“嘟——”
宁昧有些惆怅的看着手机。
突然想到先前看过的狗血小耽漫,剧情基本上都是父母不同意,然后虐来虐去,虐的攻受整体哭的稀里哗啦。他试着代入了下,觉得要是自家霍总,怕不是会哭进医院。
不过他觉得爸妈不是那种人。
宁昧给霍总发了条消息,先去厨房煮面。打算待会见到人以后再谈这件事。
消息刚发完不久,宁昧就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嘎吱”声。他回头,见男人手里拎着西服,神情有些担忧的看向他,一副真的很担心他被薅秃的模样。
宁昧:……
“来的这么快,不会一直在车里等着吧。”宁昧捞碗面,推到男人面前:“是不是还没吃饭?”
“嗯。”
这人坐在餐桌边,一眼都不看那碗面,目不转睛盯他,凤眼里映着餐厅顶部的光,发亮,“不饿。”
“刚才在路面看到一对小猫。”他嗓音淡淡的,不疾不徐:“小公猫和小母猫。小公猫看起来像是惹小母猫生气了,于是就去超市门口捡了小鱼干回来,送给小母猫。小母猫很爱吃,不生气以后,还翘着尾巴蹭了小公猫几下。”
宁昧托着腮,“所以呢?”
某人坐姿端正,目光炯炯注视他:“宝宝,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
宁昧撇嘴,“故事编的不怎么样。”
阿拉斯加跑起来时会吐舌头,一边呼哧呼哧,一边抖耳朵。直到因为不老实被主人敲脑壳,才会呜咽着把舌头收回去,耳朵也耷拉下来。
某人此时微表情的变化,简直就是这一连串小狗动作的具象化——没有讨到亲吻,所以耷拉耳朵。
霍拓深脸上没有表情,狭长眼型低垂后,笔直睫毛遮住瞳孔,会显得整个人更清冷。
自从上次用那个玩具以后,
小员工就没再亲过他。
这几天也想了各种办法,但是都没效果。小员工应该是还在生他的气?或者留下心理阴影了?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亲他了。
大多数时候,霍拓深都不会太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活动,这些想法冒出来时,他本人都没有太大感知,但是他的身体系统会感知到。尤其是他的泪腺。
以后都不会再亲他了。
以后,
都,
不会——
湿漉漉的水珠从脸上滚过,留下湿润黏糊的触感。霍拓深已经习惯这种感觉,因此,当唇瓣上再多出湿润柔软的触感时,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对方没好气的咬他,香甜味道随着舌尖的探入在他口中迅速弥散开后,
霍拓深抬眸,和青年明媚嗔怒的小鹿眼对视。
宁昧本来是想慢点的,但他刚试着吻过去,伸出的舌尖就被含着推回来,舌头连着唇瓣都被男人囫囵着吞进去。过于猛烈的吻势让他生理性的陷入眩晕,眼前昏黑的几秒过去,视野再清晰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就被人压进了沙发里。
他亲不到的时候哭。
亲到了也哭。
或许是亢奋状态下更加刺激反应,让这人的泪腺比刚才更活跃。宁昧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被淹进眼泪里,还是要被淹进吻里。
新睡衣的领口又要被扯坏了。他看到男人咬他颈窝,咬他锁骨,一路咬下去,该咬的不该咬的,通通都要留下个牙印才算打卡成功似的。
宁昧依稀记得他挪开视线时,这人又像上次那样吃起来,结果他再重新低眸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霍总松着衬衫最顶端的几枚纽扣,鼻尖通红,低眸把上次刚用过的某样商品推到他眼皮子底下。
然后抬头,
用那种噙着泪、黏糊糊又可怜无辜的眼神盯他。
宁昧无语道:“不要!”
上次的教训才过去多久。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他。
宁昧有些气结。那人应该也看出他有些生气,便主动把商品丢到一边,又埋头在他颈侧蹭。宁昧很喜欢被他这样蹭,因为可以听到男人鼻腔里闷出的哼声,被憋到有些委屈,带些隐含的撒娇意味的哼。宁昧觉得这时候的霍总简直可爱爆了!
刚才那点隐约的怒气就这么被蹭散了。
宁昧忍不住拍男人脑袋,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刷到的萌宠短视频。他心里痒痒的,意识迷离间咬了下这人耳尖,在他猛的颤栗时轻声咕哝:“霍总,小狗都会嘤嘤嘤的。”
“你会吗?”
在男人掀起那双通红的狭长凤眼看他时,宁昧心尖猛跳,才意识到霍总可是男人!是总裁!就算是他男朋友,也不能向一个总裁提出这种要求。
可他真的很想听……
宁昧咬着唇,试图谈条件:“如果你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再试试玩具。”
“不。”
他愣神,
然后看到男人倾身过来,到处乱蹭的鼻尖终于正经蹭了蹭他的脸,被泪水洗透的漆黑瞳孔又亮又深邃,“如果小狗会嘤,那小狗不想用玩具了。”
霍总的耳朵从未熟红到如此程度,甚至明显突出的喉结也透红,随着接下来的两个字,上下轻耸:
“小狗想用自己。”
第49章父母
……
宁昧瞪大双眼。
毕竟也亲密过这么多次,他还是见过小霍总的。宁昧现在还清楚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时震惊畏惧的内心,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要容纳那样恐怖的东西。
跟那个玩具比?
差不多是那个玩具的两三倍吧。
反正想想就要死。
宁昧吞咽口水,在求生欲下已经完全记不得自己刚才提出的无理要求,张口试图解释什么。但他又说不出来太直白的话,整张脸憋到滚烫。
霍拓深盯着他唇瓣微启,脸颊上病态的潮红越来越浓重,抓着他衬衫的细长手指使劲往外推。
抿唇。
胀得更难受了。
但也看得出小员工的畏缩和担忧。霍拓深继续用鼻梁蹭着他下颌,顺着青年唇缝侵进,把人亲的哼哼唧唧后,才重新盯住那双圆润鹿眼。
“对了,”宁昧本来都要被蹭到神智不清,被这人刚才一句话吓到,脑袋稍微清醒些,也想起来些正事:“刚才你不在的时候,妹妹给我打电话了。”
“嗯。”
男人嗓音也不知是被泪水泡的还是怎么,嘶哑低沉的夹杂在喘息里:“是直播的事?”
“不是,”
宁昧被他的呼吸搔得耳朵痒,尤其是这个声线,蛊得他心脏砰砰跳。他想起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