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号,顺便还介绍了一下小伙伴。
Reborn挑眉,略诧异:“全是酒名?”
“嗯。”
“酒厂吗?”
“……”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Reborn没什么歉意感,同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说起来,你们能坐在一起,说明是同一个队伍或者组织之类的吧?”
彭格列,他已经说过了,并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但其他人可没说啊。
中原中也轻哼了声,不甘示弱地跟上:“港口黑手党。”
黑手党嘛,从不介意被知道所属,因为那是可以自豪说出来的。
他的两个同伴没有表现出异议,显然这并不是值得被隐瞒的事。
“我们吗…”侠客快速地看了眼库洛洛,生存经验让他们习惯有所保留,“只是一个普通的犯罪组织。”
阿飞却是一反常态,积极地举手:“我们是「晓」哦!”
“……”
其他人(包括酒厂员工)一同望着琴酒。
琴酒先把自己人给瞪了回去,然后才回答:“只是一个跨国集团。”
恐怕是跨国犯罪集团吧。
苏格兰在心里默念,面上却带着笑意解释,“我们组织虽然没有名字,但非常厉害哦,是能在国际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超厉害的呢。”
很不错,确实是这样,但:“没必要的话放在心里就好。”
琴酒有点不太满意,比如第一句完全不用说啊,保持神秘感不好吗?
苏格兰偏头靠近琴酒,小声地解释:“万一被叫成「酒厂」就糟了。”
“……”琴酒深以为然。
好歹是其中一员,如果组织有一个格调不高的名字,你在介绍的时候喊「我是酒厂的谁谁谁」……多少有点不合适。
基安蒂毫无发挥的余地,只能暗搓搓观察琴酒和苏格兰的小动作:
天呐,他们居然说悄悄话!!
这要是没一腿,她名字倒过来写!!
黑麦非常沉得住气,大致从对话中确认了,之前两人的话并不是虚假。
既然有如此不科学的情况发生,今后该怎么做就得先考虑好了。
“还不开始吗?”侠客见众人互相认识了,便开始催促游戏进度。
这游戏倒是挺人性化的,还留足了空间给他们培养感情呢!
琴酒有理由怀疑,幕后的家伙极有可能躲在一旁看戏。
苏格兰搓了搓胳膊,悄悄给自己鼓劲,希望不要再荣幸成为最终输家。
他真的不想接受惩罚——无论是不是女装,都超级怪异,他承担不来。
沉默的圆桌终于有了反应,阴森的蜡烛光忽隐忽现,扑克牌立在中间。
侠客撇了撇嘴,“无论看几次都很不爽呢!”
其他人非常赞同,然后熟练地抽牌,希望得到鬼牌或者干脆走个过场。
很快,一轮抽完了,大家一同看牌——
苏格兰惊讶极了,惊喜来得太快,有点不敢相信,“是我。”
他把牌面翻过来,下意识与沢田纲吉对视。
沢田纲吉非常自然地表达欣慰:“真是太好了!”
毕竟他俩才觉得运气差劲,现在就迎来了逆风翻盘。
仔细想想,上一轮抽中的是沢田纲吉,那是不是证明运气也不算糟糕?
琴酒勾起唇角,虽然不是自己抽中鬼牌,但是苏格兰也差不了多少。
这样一来,至少他们有保障了,苏格兰会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那么…”苏格兰并不知道,心里很没底,“问什么好呢…”
不仅要了解到他人,还得顾虑到这问题,是不是己方能回答上的。
比起私底下随口一问的感情生活,这里一个不慎就会坑到自己。
从刚才友好的交流中,首先排除了名字和职业两个敏感的选项,这已经成了默认规则,当由已经透露了真名的人口中说出可以用代号时,就表示这是一个巨大的让步,如果他非要追问个真假,只会惹来不满。
他知道琴酒的心思,不会在未知的前期,给自己树立敌人。
“你信赖身边的同伴吗?”
终于,他选择了一个不温不火的问题。
这是他可以回答,并且就算答案是「否」也不会遭受指责的。
毕竟组织没有强制性要成员间互相信任。
但他还是在心里默默加上了:仅限于这里,不拘于任何形式上的信任。
虽然可以回答「否」,可是「是」能带来更多的好处。
这里有一条可进可退的路。
至于回答错误的后果,本来就是一个概率性的问题,与其小心谨慎的策划,他更愿意付出点代价去豪赌。
想通了这一切,苏格兰放松了下来,把玩着扑克牌,笑着说:“我先回答——答案是「信任」哦……”
说完以后,心中还有些忐忑,为了不被打脸,才压住了更多表白的话。
他的态度很自然,仿佛是真心实意的话。
非常能唬人,就连琴酒差点都信了。
但机械音没有出来,代表着,这个回答被认同了。
琴酒挑了挑眉,说实话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苏格兰的真心话,还是又有其它条件约束——如果是后者,这小子未免太受偏爱了,次次都能说好话。
但要是前者的话……
「身边的同伴」有具体指向么,有包括基安蒂吗?
如果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苏格兰左右是他和黑麦,似乎更说得通…
虽然不太了解威士忌三人组私下的模样,但朝夕相处难免会生出点有别于他人的感情。至于他,至少在小红帽期间挺受信赖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并不妨碍他给出自己的答案。
深思过后,琴酒有些满意,顺便还能听听另外两名成员的想法。
侠客反应过来,神色略奇怪,不过他以为苏格兰想要稳胜,所以才选择这样有些多余的问题——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如果不信赖就不会成为伙伴。此时,唯一庆幸的是,他唯一不信任的家伙不在现场。
“我的答案也是「信赖」哦。”
无论是团长,还是飞坦。
大家经历了那么多,从无到有,基本的信任肯定是有的。
库洛洛笑了笑,同样不觉得有压力,“我也是。”
作为团长,他怎么可能不信任团员。
飞坦颇不屑地嗤笑了声,给出了相同的答案,“根本没有价值。”
苏格兰保持微笑,只能说:我们不一样。
至少他不觉得组织有几个人敢说完全信任的。
从他们开始,其他人陆陆续续回答。
沢田纲吉脸色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是信任的。”
这边敢。
且一看就知道说的是真心话。
Reborn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