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论。
随即,不受控地望了眼苏格兰,眼中的担忧无法隐藏——
毕竟伙伴或首领冷血无情,作为手下的生命时刻会有危险。
他真的非常担心苏格兰先生啊,感觉很容易被无知无觉的杀死。
苏格兰眨了眨眼,花了几秒中思考才明白对方的考虑,心情复杂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虽然沢田纲吉给出的答案令他感到惊讶,但……琴酒会是什么样子,或者传说中的topkiller会是什么样子,他早就明白了。
无论此时的相处有多愉快,总有一天……
“什么嘛。”其他人自然听明白了未尽之言,侠客难掩失望,“只有这种程度吗?我以为你能说出更深沉的东西呢。”
不就是「可以毫不留情杀手任何人,哪怕是亲人、朋友或恋人」吗?
初听好像是很可怕,可转念想想,并没有任何问题啊。
先不说在座的各位(除了走温馨风的彭格列)全是能动手绝不废话的类型,就说琴酒作为一个杀手,要是有不敢出手的对象才可怕吧。
沢田纲吉已经很努力了,干笑着回应:“哈哈是吗…”
这种事还不够深沉吗?
琴酒倒是没怎么受影响,隐约还有点认同,“那是当然,我是杀手。”
做杀手怎么能有感情,怕是下一秒就会成为被弄死的炮灰。
他没有做主角的野心,却也不想无足轻重,任谁都可以欺负。
“不…”
沢田纲吉后知后觉想要表达的重点没人在意,颇不安地看着琴酒,却发现不好解释,于是只能再一次强调:“我说的是「任何人」。”
包括亲人朋友,也包括……自己。
面对他人,无论多么亲近,一旦出了格,就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即使是上一秒非常信任的人。面对自己,只会更加无情……
琴酒听出了一点,轻哼了声,倒是稍微改变了态度:“你说得不错。”
他真诚的语气却似敷衍,“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一定会选你。”
到目前为止,这是最令他满意的回答了。
不似阿飞那样掺杂目的,更不是胡说一通,完美地说出了他非常希望别人知晓的一面。借着这个机会,向其他人表明这句话的真实性,不经意地露出真面目,以免到了后面还会听到奇怪的误会。
虽然苏格兰的「情话」很动听,但可惜,他真不是个温柔的人。
“他根本没说几句吧。”中原中也很不满意,感觉自己白说了。
“啊,提醒我了。”琴酒偏心地补充,“还很简单。”
“我喜欢简洁的答案。”
多么节省时间啊。
迪达拉眉头一皱,同样不是很高兴,“那他不用所谓的分析了吗?”
“是啊!”阿飞举起手,狂刷存在感,想要利用「国王」权利否定。
“分析是最没有意义的事。”琴酒淡定地说着,丝毫不给阿飞插嘴的机会,“要不是「国王」非要加强难度,这场问答不出五分钟就能结束。”
现在可拖拉太久了!
难道阿飞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拖延?
有什么原因让他想要留在这里吗?
“我很赞同。”迪达拉配合地点头,“阿飞确实做了很无聊的事。”
阿飞震惊极了,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前辈你……!!”
“可是……”迪达拉面色稍稍严肃,连口癖都忘了,“这是规则,不能因为他的答案令你满意,就可以省掉过程吧?”
明明是共沉沦,凭什么有人能被区别对待,他不允许!嗯!
“没错,就算你满意,「规则」不一定让他通过。”侠客这个没答题的人也参与其中,面向阿飞,“除非「国王」说的话不是百分百奏效。”
阿飞也很不高兴,“就是嘛,我可是说了好多理由哦!”
Reborn倒不是很介意,不过「规则」确实是个麻烦,谁知道会被怎么判定,“阿纲,说说你的想法,如果不想被淘汰的话,不要隐瞒。”
“可我说不清楚啊!”他能举例才怪了,根本就不是很熟的关系。
“对着不熟悉的人说这么重的话……”他已经很后悔了。
琴酒并不喜欢自己中意的答案被否定,难得多了点耐心,甚至还帮忙出主意,“你说我很可怕,但你所不知道我做的事,那只能从其它方面入手。方法是想出来的,其他人未必有你这么认真。”
别太死心眼了,内里无法分析,不如单纯地从外表入手啊。
Reborn眼神莫名,审视了琴酒一会儿,才忽然明白了过来:
看来,这位异世界的同行,非常喜欢自己不良的名声。
“…那个,长得很凶。”被鼓舞的沢田纲吉试探着分析,“光是站在哪里也会让人害怕。然后杀手……”说到这个,他下意识地瞄了眼Reborn。
虽然内心不怎么相信,但Reborn总是说自己是杀手,他难免会介意。
Reborn显然很受用,“不用有所顾虑,我可不是普通的杀手。”
“杀手的话,不是什么任务都愿意接吗,不会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是……正常的吧?”说完很忐忑,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也说不出来。
“是这样没错。”琴酒轻轻点头,只会给予肯定。
余光瞥见阿飞的面具,虽看不清表情,还是利索地催促:“下一位。”
阿飞:“……怎么能这样?”
沢田纲吉悄悄松了口气,莫名感激的同时升起了几分歉意——
会不会是他感觉错了,面前这个杀手不一定真的有那么可怕?
他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内心,“抱歉…”
明明不了解,却还是对你说了过分的话。
苏格兰双手托腮,逐渐落到了无聊的处境,微妙的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琴酒勾了勾唇,多少有点稀奇,“别放在心里。”
第无数次产生疑问:这小子真的是里世界的首领吗?
“你说的很对,相信自己的直觉。”
沢田纲吉:“……”
更愧疚了怎么办!?
时间在流逝,该走的过程还要继续,下一位轮到了新人。
狱寺隼人紧蹙着眉头,怪异到极点的氛围让他发泄不能,但既然十代目所希望的是安全过关,他也只能说实话:“……品位很怪。”
比迪达拉还要肤浅,不看脸,而是看全身的打扮。
“简直是二十年前的打扮,浑身上下只有银发有点时髦感。”
实话总是容易得罪人,琴酒第一次有没被惹到底线、但想刀人的心情。
…可惜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兴许还没成年,他要计较反而会被嘲笑。
中原中也感觉被冒犯了:“小子,你根本不懂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