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他确实做不到。
伊达航小声说:“也许今天能把关系网捋清。”
琴酒心情有点复杂,有疑问就直说:“不是要拼命找出真相?”
难道不该说「今天一定要把关系网」捋清,还要抓住凶手」吗?
说好的刑警不下班呢,你这就坚持了一天啊!
“…有冲突吗?”伊达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发现后辈平淡的脸上多了丝失望,联系到曾经有过的猜测,小心试探:“你改变主意呢?”
“……什么?”
“我拼命的话,连觉都不会睡哦。”伊达航无比含蓄地说。
真要那样,也不是不行啊,毕竟为真相发电嘛。
可是,你明明不乐意接受加班啊,总不能甩开我独自去休息吧?
“…………”
伊达航耸了耸肩,不管后辈的沉默,径直走到了目标地。
正要抬手敲门——
“我也可以。”后辈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语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别说睡觉了,我甚至不用吃饭,营养液就能让我活得好好的。”
不能输!在勤奋方面,绝对不能输给敌人!
想他一顶级杀手,每天任劳任怨奔波在第一线,从早到晚或从日落到日出,他喊过苦、叫过累吗?没有,他将一腔热血全部贡献给了组织的事业!
这一点上,和前辈有啥区别吗?
没有,所以他不算输得彻底!
唯一输的原因,还是被其他成员拉胯了,在他亲身上阵对比时就输了。
但,输一点和输得彻底,层次是不同的。
他还可以继续努力,弥补那一点点弱势。
比如,不再放纵某些成员,多搞点任务,争取把组织大小事全接下来。
代号成员就应该一天25个小时为组织服务,有空做些无聊的事,还不如认真干活。
第79章收获
为了工作,甚至可以不用吃饭!
这是怎样的牺牲奉献的精神啊——!
反正积极向上的前辈受到了震撼,惊讶与怀疑在脸上交杂,最后变成了老怀安慰,哈哈大笑,“说得好,这就是当代刑警应当具备的精神!”
“……”不,你搞错了,这分明是杀手的精神。
望着前辈的脸,憋屈的Topkiller只能咽下了实话。
可以的话,真想劝前辈不要那么努力,刑警也需要一周三休的嘛。
“不过…”前辈咧嘴一笑,赞赏中还带着关切,“饭还是要好好吃的。”
琴酒想起了今日错过的食堂午餐,在街边被两个饭团随意打发,以及暂时还没有下落的晚餐……还不如营养液呢,起码准时。
造成了忙碌的现状的家伙还一副说教样,“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嘛。”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加班啊。
说实话,琴酒已经搞不清楚,红方的处事原则了,总觉得怎么样都行。
反正好话坏话全让前辈一个人说了。
浅聊到此为止,伊达航按下了门铃,里面回应了一声,很快门就开了。
一个穿着短袖的老人面色诧异,“你们找谁?”
“请问您是小松先生么?”伊达航再次露出了友善度极高的微笑。
显然是有效果的,对方肉眼可见的放松。
“我是。”小松先生奇怪地问:“可我不认识你们啊?”
伊达航拿出了证件,一边笑着说:“我是警察,想向您打听点事。”
小松先生很快想到了,“昨天的事吧,听说你们在山上发现了尸体。”
伊达航眨了眨眼,回答:“是的,我是过来调查的,您见过死者吗?”
小松先生瞪了他一眼,拍了拍拐杖,“你看我能见过吗?”
指望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去爬山可太不现实了,可能平常连出门都少。
伊达航尴尬地笑了笑,迅速跳过这一问题,亮出了照片给他看,“您还记得他么,以前在这里生活过的,大泷……”
“啊-!”小松先生有些激动,“是他,大泷先生家里的混蛋儿子!”
听上去似乎颇有渊源,伊达航立刻表示,“方便告诉我们吗?”
小松先生有点生气,但这气却不是朝两个警察的,“就是个祸害!害得山崎家的小子年纪轻轻走了,大泷哥郁郁而终…”
“山崎,是那个被他失手打伤的人吗?”
小松先生点头,“没错,虽然家里极力治疗,大泷哥也一直在赔偿,但最终还是造成了终身残疾…贵平受不了打击,在一个夜晚割腕自杀了。”
伊达航无声地叹了口气,“好可惜啊…”
“可不是吗!”小松先生忿忿不平。
左看右看感觉自己格格不入的杀手:“……”
话说,这不就是个黑吃黑的故事么,坏蛋被坏蛋杀死了而已。
警察可真是什么都要管啊,让他在山里腐烂,化成土地的养分不好吗?
小松先生用了几分钟谴责不干人事的大泷克智,然后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狐疑地看着两个自称是警察的人,“为什么你们要找那小子?”
伊达航愁眉苦脸,含蓄地说:“在山上发现的尸体就是……”
“什么?”小松先生一惊,“他…死了?”
就算是个坏蛋,可骤然听到噩耗,还是会有难以接受的感觉。
“是的,所以我们来找您了解下情况。”
“……进来吧。”
两人坐在沙发上,听着有关受害者的过去。
与其他人说的并无两样,唯一值得关注的是,20年前在受害者失踪的那段时间,附近曾发生过一起抢劫杀人案。
“你们在路边可以看到,有一栋很破败的别墅。”小松先生叹了口气,回想起来仍然感慨,“那家人是突然搬过来的,和村里人没多大交集,不过我见过它的男主人,是个很温和的年轻人,可惜了……”
伊达航在记忆中并没有搜到这个案件,想着回到警视厅再查。
他刚要说话,小松先生便感觉到可能说错了话,有些紧张,“警官,我可不是说,那小子跟劫匪有关啊!”
“没关系。”伊达航安抚地笑笑,“您说您知道的就可以。”
小松先生松了口气,将话题拉回原点,“我最后一次见到那小子,是在别墅事发生的第二天,我看见他和另外两个人去山上。”
伊达航点头,敬业的记下了信息,“那两个人是认识的吗?”
“不认识。应该是那小子在外面交的朋友。”
“您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有个人脸上有条疤痕,从左眼下一直到耳朵边。”
毕竟过了二十年,记忆不是很清晰,之所以能记住是疤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那人还骂了他几句。另外一个人只说是个子比较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