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了。
“……”居然连意图都不隐瞒了?
波本看了看两人,不解地问琴酒:“为什么不想去?”
这不合理啊,之前那么感兴趣,怎么会突然退缩了呢?
“明天有事。”琴酒好脾气地回答道。
手机里置顶的已读信息是前辈发来的,在不能确定本日的「惩罚」是什么之前,避开才是最佳的做法。毕竟,前辈脑洞有点大,怕一点小动静就给他贴上了极其奇怪的标签,离开了很久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何况,他不可能次次陪伴,总要给其他人成长的机会。
“我猜测没错的话,你今晚见不到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句话的对象是苏格兰,所谓的猜测没有依据,只能说是直觉。
所以,苏格兰没有被说服,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不代表,我应该成为牺牲品啊。”
“死不了。”
“……”那倒是事实,最多是被各种奇怪的「惩罚」或消失。
把苏格兰怼得哑口无言,琴酒才示意游戏继续。
据说运气是轮值的,但很显然,轮不轮都和琴酒没关系。
获得「鬼牌」的爱尔兰可算是来劲了,哈哈大笑尽显得意,“我是不管你们有什么大计划,总而言之,都给我去死!”
主要是听了半天,除了琴酒复杂的情史外,啥也没听明白。
那四个人好像自成一圈,自动无视了其他人,那么他也没必要听从。
“……”这算是角色代入出错,还是不小心说了真心话?
琴酒没想到爱尔兰居然有手气好的时候,心里知道要糟糕了,“喂…”
“我是个公平的人,不会刻意针对谁。”爱尔兰觉得跟黑麦比起来,自夸一句「纯良」都不为过,至少他没打算作弊,“你可以放心,苏格兰。”
苏格兰并不放心,自信心不强的人总是如此。
不过,概率改变了,或许他可以期待一下,倒霉的不再是自己?
但,这样一来,没办法进入下一轮,又让他介意。如果有琴酒的陪同还好说,放另一个没经验的人和波本一同面对,他不敢想象结局。
“红桃A和红桃2…”爱尔兰勾起邪恶的笑,决定让暴风雨刮得更肆意,顺便如果好运的话、还能帮某些人踹开柜门,“来一个法式深吻!”
“哇——!”
这就直接上车了?
基安蒂激动极了,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爱尔兰!”
还是你会玩啊。
猜来猜去,多少有点烦躁了,不如搞点实在的。
龙舌兰轻松笑,假仁假义地说:“有点过头了吧。”
真刺激。
法式深吻啊,是不是要先准备好手机拍一个?
琴酒迟了一步没阻止爱尔兰,在听完要求后,“……”
这家伙有病吧?
爱尔兰毫无感觉,还欠扁的挑衅道:“不会不敢吧,琴酒!”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琴酒嫌弃地丢出了牌,没那么差劲的运气值。
爱尔兰遗憾地撇嘴,“哼。”
算你逃过一劫。
说到底,还是别的同事不会玩,没有及时抓住机会。
伏特加见与大哥无关,开口就是看热闹心态了,“是谁,快站出来!”
没有人站出来,无勇气面对这突破天际的羞耻度。
“那只能……”基安蒂先坦白,“不是我。”
“也不是我。”
“更不是我。”
“……”
没有被选中的人明显想看热闹,甩牌甩得极快。
很快,只有两个人无比安静。
基安蒂笑得很大声,“哈哈哈哈哈!黑麦!波本!!哈哈哈哈!!”
按照最开始的剧本(黑麦喜欢波本),黑麦算是如愿以偿了,只是可怜的波本哈哈哈哈!
“收敛一点吧。”并没有如愿以偿的黑麦警告一瞥,视线和同样尴尬的波本对上,几秒后一同跳转到琴酒身上,异口同声:“这个不行!”
琴酒:“……”
但要是认输的话,会变成奇怪的大冒险哦。
苏格兰思考着相同的事,竟难以说清楚,对波本而言哪一件最难接受。
当众深吻和女装秀,全是社死的场面啊。
爱尔兰不怕死的嘲笑:“怎么了,不会是玩不起吧?”
话音刚落,收获两枚仇恨值满满的目光,他依然从容,“只不是一个游戏而已。我提到的根本就是简单的要求吧,是玩国王游戏的精髓所在。”
“你已经把它变成大冒险了。”波本提出了抗议。
爱尔兰当没听见,只抓住一句话,“所以,你们玩不起?”
“……”确实,不太能玩得起。
“啧,之前是谁说得起劲啊,真正上阵的时候就怂了吗?”
嘲讽效果加倍。
尤其是配合爱尔兰的「丑恶」嘴脸。
波本咬了咬后槽牙,再瞪了眼黑麦,“你手气真差!”
黑麦觉得自己是被迁怒了,不客气地反驳,“你没资格说我。”
被三次选中的人还是闭嘴吧。
“还是说,比起我,你更希望是某个特定的谁?”
波本阴阳怪气地反击,“你才是,很可惜被选中的不是某个人吧?”
话说到这份上,黑麦不得不再反击,“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是很过分的哦,先抗议说不行的是你吧,波本君。”
他做出一副「其实我无所谓,只不过是你接受不了」的姿态。
……总觉得自己的人设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奇怪了。
“是同时。”波本纠正道,但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琴酒对他俩很失望,不能把话说明白点么,某个人到底是谁啊?
“换一个。”没忘记有反悔的机会,他看向似乎不甘心还想搞事的爱尔兰,眼神传递着「你真变态」的意思,“我可没有看别人深吻的兴致。”
爱尔兰眉头抽了抽,意味不明的强调,“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柜门松开了,他会想到去踹开么,说到底都是自作自受。
反倒是琴酒,一点都不了解情况,不知道绯闻传过了几道弯。
琴酒没兴趣追问原因,随便找个理由堵嘴,“组织的脸面不要了吗?”
口头上占的便宜和现实触碰是两码事。
而且,瞅着其他人兴奋如狼的目光,他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黑麦的话还给你,你没资格说我。”爱尔兰无语地回击。
当众调♂情的人快点闭嘴吧。
“还是说,你们真的只敢嘴上说说,实际怂到不可思议?”
他没有很直白,但神色完全是「还是不是男人」的嘲笑。
波本捏住了扑克牌,几秒后松开,“我只是做不到拿它当游戏。”
万分庆幸,提前给自己安排了「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