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啊!
“不接受能怎么样?”雷司令完全放开了,还特别好奇进展,“所以,现在是波本赢了吗?”
她想到了惩罚的内容,再次为自己担心。
以己推人,谁不想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还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呢。
被怀疑赢了的波本正在努力自我排解,尽量表现得很自在。
琴酒神色微妙地盯着那只抠车内的装饰品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把人丢下车,但想到人是自己选的,“你要去哪里?”
“嗯?”波本抬起头,有些困惑。
“要有个目的地。”不然无法把握方向。
“……不是你决定的吗?”我以为我们会进行一场深刻的谈话啊?
“刚刚那一秒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快点下车吧。”
波本很难不震惊,不问理由先针对,“情绪化真的没问题吗?”
“从你身上似乎得不到有用的反馈。”琴酒空出手拿烟盒,速度不减,垂下眼眸将七星烟再次点燃,“我不想浪费时间。”
波本盯了几秒,话不对题,“吸烟有害健康,你还是小心点吧。”
“…………”
“你今晚多次提到时间,是有紧急的事要办吗,比我…们还重要?”
琴酒从「他是在诅咒我吗」的思考中回神,想着前辈丢下来的钩子,“可能会有关联。那个别墅案…我们的敌人大概将它破解了。”
波本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消化掉信息,“所以,你着急去见个警察?”
“是去要情报。”琴酒微微蹙眉,反驳听上去很怪的一句话。
“呵……!”
“……”呵什么呵,明明是很正常的理由啊。
“我明白了。”波本冷漠脸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苏格兰的电话,“你们要去电话亭吗,带我一个。”
“……”
“没关系吧,你没时间陪我,我当然要找别人了。”接受到Topkiller的视线,波本勾起唇角,很是不客气地回击,“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按照要求提前解题。”
琴酒平静的移开目光,“随便你。”
波本轻哼了声,转而用比较正常的态度回应苏格兰,“就是这样,先看看电话亭里藏着的线索,再一步步找到真相……不仅仅是为了我。”
不知道那边苏格兰回答了什么,他很快结束了通话。
但有些僵硬的空气并没有恢复,彼此间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
波本撇头,看向车窗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换车地点。
“说说你们在里面的遭遇。”打破沉默的是琴酒没什么情绪的询问。
波本没转回头,继续盯着窗外,“你不是说从我这里得不到反馈吗?”
“命令。”
“……”
冷酷到没有反驳余地,波本心中一凛,迅速回到了正经事来,他明白了琴酒反常的选择是要达到的目的,稍微整理了下心情,“我们进去后,其他人到齐了,我试过了,门关上以后真的打不开。”
琴酒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嗯”了声,示意可以继续说。
“被弹出来…你能理解吧,在听到「失败」的判定后,从另外一个空间弹回来的感觉。”比起理智的分析,波本更像是在分享郊游体验,“返回时我试过了,房间的布局发生了变化,可以确定是真的存在另外的时空间。”
没有收获是正常的,尽管这样告诉自己,琴酒还是克制不住想要发笑,“真难得,从你口中听到时空间…”
“我也会看情势的。”波本没理会他的笑声,“但这不代表我会放弃寻找真理。你就在警视厅好好呆着吧,记得把情报及时地传给我一份。”
Topkiller眉峰动了动,很想反驳「你才在警视厅呆着」,别说得好仿佛他已经被抓起来一样啊,只是稍微延长了一点的卧底时间而已。
“进去以后,里面坐满了人,有几个态度还算可以。”波本放平了心态,以毫无波澜的语气回忆所遭遇的一切,“我认不全,你去问苏格兰。”
“他没有告诉你?”琴酒轻飘飘地将问题丢过来。
波本似乎没有发现其中的深意,“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有两个队伍的人似乎闹了矛盾,其他人有解围的意思,直接宣布游戏开始。”
琴酒挑了挑眉,被勾起了兴趣,“什么样的人?”
“我说了,我不是很认识…”
“大概描绘一下,穿着打扮之类的。”
“一方是穿那种黑色有朵红云的外袍,另一个…”波本扬起脸想了想,“没有固定的风格,感觉每个人都很有个性。有运动装,有西装…”
“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波本顿了顿,侧头观察琴酒的脸,“关系好吗?”
“谈不上。”琴酒已经判断出了,另一方是号称上班族的库洛洛那队。
“不好?”
“没有好坏。”既不是合作对象,也没有解不开的矛盾。
不过,居然是这两队吗?
琴酒勾起了唇角,“前面那队里有个戴面具的人吗?”
那个自称「阿飞」的男人太容易找事了,会跟别人产生冲突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能是说了什么讨厌的话,惹怒了库洛洛吧。
“嗯。”波本显然受到过相同的折磨,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他…”
老实说,还挺难有个准确的评价的,即使在心里有过无数不爽的瞬间。
琴酒没有再问下去,这方面的确找苏格兰会更合适,“接着说。”
“规则和以前的相同,第一轮抽中鬼牌的是在发生争执的两队中间的,看上去是高中生的男孩,他提出的问题是「你爱的人是谁」……”
高中生队…已经放弃挣扎、随便挑选问题了吗?
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形容,琴酒明白Reborn没有出场,看来是有相同的考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队将会是成为合作对象的最佳选择。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琴酒瞥了眼波本,“没通过吗?”
最高限度不过是一个名字,就算是他,大概率也不会悠闲到通过名字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目标。那是费时费力的事情,即使找到了也不值当。
波本再次转开了目光,无法掩盖的心虚:“嗯……”
这就微妙了,他不得不考虑,波本说假话的理由。
“咳咳…”波本被怀疑了并不慌张,因为早就考虑到了这一步,“不仅仅是我,其他人的回答也不是很理想。”
总不能全体编造假话,谁都不敢承认吧?
不过,琴酒设身处地地想了想,如果是他,大概会回答不出来。
没有能在他心里走到「爱」的高度。
算其它的话,那就只有组织了。
“爱尔兰和雷司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