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自觉叫停:
“第二场我们遇到的是中也和太宰治,因为之前交过手,所以这一次很直接地选择了简单的方式,就是猜骰子的数字来决定胜负。”
真是越来越敷衍了,紧张感掉下来后,再也没能上去。
所谓的「惩罚」并不足以让他们感到危机,还有顺势而为的意思。
……
“是你们啊…”小房间里相遇,中原中也率先表达了微妙的嫌弃。
本来他对帽子同盟组的同伴没啥特殊感觉,直到被绯闻包围,甚至还差点陷入其中。尽管性取向是自由的,但他还是决定要远离这伙古怪的人。
苏格兰干笑了声,不好解释内部的混乱纷争,“这次用什么方式呢?”
战斗首先排除,他绝对不会想和有外挂的人交手,而且还是黑手党呢!
猜拳用过并且输掉了,运气值向来不太靠得住,也不要。
“你们选,我们都可以。”中原中也大气地说道。
无论是武力还是运气,只要对上的是酒厂,胜利的概率都会高一点。
退一步说,就算一不小心输掉了,那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他们本来就想试探游戏规则,上次没来得及知晓的,这次兴许有进展。
苏格兰吸了一口气,却没法反驳,毕竟连猜拳游戏都能输。
“阿飞在外面看着,还是不要太激烈的吧。”他稍稍考虑后,提出了一个建议,“不如来猜数字,骰子游戏会玩吗?”
这可不是单纯的运气游戏,还需要用到脑子计算,有胜利的可能!
中原中也秒点头:“好啊。”
“……”
苏格兰看了看己方选手,再瞅瞅对方只有两个人,以多胜少是有那么点胜之不武的——而且输掉了也是加倍的难堪。
“公平一点,双方各派一个人,一局定胜负?”
“嗯。”中原中也立刻把旁边的人推出来了,“他上!”
“为什么要我上,这明明是中也的任务吧?”
“啰嗦,你不是很擅长吗,这种事情!”
“这种事是什么啊…”
别说,这俩一争吵,还真有点怪怪的。
为了不被阿飞的话影响,苏格兰艰难地挪开了目光,让思维回到了正常的水平上,“那…我们这边谁来?”
游戏的规则是变动的,目前还没有找到规律,但依照以往的经验…
在内部游戏中失败的人最有可能承担起惩罚,比如他和琴酒的第一次入场,女装惩罚只落到了他一个人的头上,因为他是「主要对象」,而琴酒是「辅助对象」。
而上一轮会波及到琴酒,应该是阿飞的挑战导致匆匆改变了规则。
这一次没有特殊的情况发生,会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换句话说只要他不冲在前面,轮到他接受惩罚的概率比较小。
爱尔兰扛起了责任,赶在商量前直接站出来,“我!”
波本沉默了下,收回了跃跃欲试的脚,没必要在这里争夺第一。
黑麦和雷司令就更不会主动了,各自推开一步,任由他们发挥。
……
还是没变的酒店房间,但基本空了的餐盒已经老实收进了塑料袋。
苏格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停顿几秒后问,“猜猜谁赢了?”
有了上一次全部猜错的经历,琴酒对「我问你猜」的游戏不仅不感兴趣,还很排斥。何况,这个问题想想就知道没有回答的必要——
连惩罚都出来了…要是赢了,波本和黑麦能是那样的脸色吗?
今天也没喝酒啊,这家伙怎么好像喝傻了似的?
“你在没话找话吗?”
“……好吧,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苏格兰发现了自己多此一问。
“没必要。”这个气氛并没有任何问题。
“也许有点口渴?”
“……”琴酒的目光落到了喝完的饮料瓶上。
“总之,骰子游戏很简单,过程就不详细说了,爱尔兰的确输了。”
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看着对面的杀手点了根烟,苏格兰蜷起双腿,以不太标准的姿态放松,“有了结果以后,我们不出意料地被传到了下一个地点,在里面见到的是沢田那一组。”
……
“咦,你们脸色很不好哦,遇到什么事了吗?”
原本想要友好地打声招呼,却发现三个高中生的脸色都不太自然。
沢田是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忧虑、后怕、担心全都表现出来了。
新来的热血高中生也皱着眉头,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而向来以爽朗无害的面孔示人的山本武更是心事重重。
依照惯例,沢田组遇到的应该是侠客那一组,按理说大家都是老熟人,拥有一定的默契,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除非是有新人主动打破了平衡——比起沉默寡言的富兰克林,感觉上就更危险的西索嫌疑要大得多。
果然,沢田纲吉的回答肯定了他的猜测,“是那个叫西索的男人!”
“本来我和侠客正在沟通,他忽然甩了张扑克牌过来,然后用一种……”
年轻的彭格列面色很古怪,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但似乎并不是出于实力方面的恐惧,而是来自其它方面……
似曾相似的感觉,让他想到了,阿飞刚表现出疑似神经病的一面时,那种一言难尽的、通俗地说就是:遇到了变态的害怕。
“总之,苏格兰先生你们要小心,千万别遇到了那个西索。”
沢田纲吉很想念出「白兰」的名字,但礼貌令他收回,倒不是说西索和白兰一样,只是那种与正常人有隔阂的感觉比较微妙。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苏格兰只能从鲜少的信息中脑补过程,唯一有价值的就是:
西索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战斗狂,以扑克牌作为武器。
而,沢田纲吉这边的战斗能力并不弱,毕竟脑袋上能冒出火焰。
“我明白了,这次应该不会有机会遇到。”安慰小朋友受惊的心。
沢田纲吉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们怎么还聊上了?”爱尔兰不能理解,“还要不要继续?!”
以他看来,那个叫西索的反应才正常,敌人见面不打还笑哈哈吗?
这一场的重要性要更大,因为会直接决定谁失败,谁接受惩罚。
“对了,Reborn有和你说过,为什么这一场不出现吗?”
在认真对待以前,苏格兰好奇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比起不愿意跟多说一个字的琴酒,或许Reborn会有比较合理的解释。
“啊?还有原因吗,Reborn说玩烦了,让我自己应对。”
“……”
“超级任性吧!”
面对高中生欲哭无泪的脸,苏格兰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