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了脚步,让气氛推到紧张中,缓慢地接近。
握住了伯/莱/塔的杀手直接开/枪,子/弹将闯入者的帽子打飞。
金发的情报员抿了抿唇,为失去的帽子。但也仅仅是眨眼间,他转身看向不久前还曾交缠过的一/夜/情对象,“迎接的方式,有点过火了哦。”
“这已经是我最温柔的做法了。”琴酒点燃了第三支七星烟。
波本似有感悟,“你是说,我受到了旧情的庇佑,被特殊对待了?”
“别让我吐出来。”杀手冷漠地回击,烟圈静静地上升。
波本笑了笑,停在了床边,垂下目光的对视,“谈谈吗?”
看着这张似乎胸有成竹的脸,仿佛己方还没出击,人家已经做好了应对的措施。交锋尚未开始,便被判定了失败,胜利者还要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这令他非常反感,继而产生了逆反心理,突然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半句废话——神秘主义没个好东西,说出来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与其无聊的谈话,还不如做点正经事。
他嘴里咬着烟,微微扬起脸,朝得意的情报员勾了勾手指。
波本惊讶地眨了眨眼,询问声还没有出来,就听见夹杂着烦躁的命令:
“滚过来,波本。”
假设这是上/床的邀请,作为床/伴,绝对是非常没风度的表现。
所以,即使抱着不纯的意图,波本在沉思后,冷静地拒绝了这个不礼貌的邀请,“我以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在想什么呢。”琴酒勾起唇角,似乎很无辜,“我是让你坐过来,好——好——和我谈谈——!”
在床/上谈话,这是看不起谁呢?!
波本不悦但微笑,“这样啊…”
Topkiller讥讽地笑,“你太难以满足了,波本。”
“……”
第114章痕迹
「难以满足」,这明显不是一个好词,无论是用在哪种语境中。
此刻的氛围偏向暧昧,结合上几句交谈,不难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换个词能够更好的解释,比如:欲/求/不满。
从未被如此评价过的波本错愕了好一会儿,见发出犀利言论的一/夜/情对象不似在开玩笑,便也收起了面上的笑,不服输地反击,“也许是呢。”
难以满足到底是谁的错…
他看着皱眉分析的Topkiller,凉凉的语气仿佛已不顾所有,“谁让我不能满足,我也想抱怨呢…”
欲/求/不满的根本原因,不是他欲/望/强烈,而是某人水平不行。
这是非常锋利的反击,刺中的是彼此的尊严。
因为前面的不礼貌评价,足够令他气到竖起浑身的刺来反抗。
“呵——”
言外之意如此明显,琴酒怎么可能会听不懂,他狞笑了起来,用力咬了咬烟嘴,恶狠狠地瞪着将责任推向他的波本,“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呢?”
真是抱歉啊没让你满足。
所以,要抱怨尽管来啊,这次一定要你满意。
波本也冷笑,向前走了一步,跨上了/床,强硬地压在了针对感强烈的男人身上。低头与那双冒着火的眼眸相望,忽然间无法生气了,语气缓和试图变得轻松:“别那么生气嘛,先讽刺我的不是你吗,我很委屈的。”
琴酒冷漠极了,“是吗,原来全是我的错。”
“没错啊,我认为你要负80%的责任。”
金发情报员没有畏惧他的冷脸,手掌抚/摸上结实的胸膛,松/垮的浴衣使他轻松达到目的,指尖从肌/肤上划过,渐渐往上,在快要抵达喉咙时被按住,于是得寸进尺与抓住他的手完成了的十指交握的姿势。
被挑/逗的杀手眯了眯眼,抛开尊严相关的纠结,波本的甜蜜陷阱还不错,至少他不是完全没有反应。能够不把人掀下/床,就说明了不一般。
到这一步,他差不多明白波本的打算了——拒绝承认。
因为没有抓住现行,干脆当做无事发生,质问也只会得到一张故作困惑中带着生气或委屈的嘴脸。可能还会别有深意,反过来再次笑他的自尊。
“我约你见面,你不仅挂断我的电话,还朝我开/枪。”
看,这不是就抱怨上了么,搞得好像他俩不仅仅是一/夜/情。
“虽然谈不上感情,可你翻脸的速度太快了啊。”波本弯下来,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充满了故意的诱/惑,“我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失呢。”
喉结上湿/润的触感,让还存有理智的Topkiller做出了决定,以一种拥有丰富经验的过来人口吻恶意评价,“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你得再练练。”
波本狠狠地咬了一口作为回应。
再废话就不礼貌了,琴酒松开了被迫亲密交握的手,改搂住上方肆意妄为的混蛋/腰/间,稍稍用力把人拉下来,反压制后再进行野蛮的「报复」。
…………
隔音良好的房间里,听不见外面的汽笛声。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阳光,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台灯分不清昼夜。
到底涉及了男/性/的尊严,尽管较真的行为很幼稚,他们还是在被窝里/翻滚了许久,变幻着姿势尝试触发欢/愉的尖叫,以此来达到真正的满足。
设置的闹钟铃声早就响过了,在床/伴的抱怨中,琴酒不得不腾出手将它关掉。今天他没有执行间谍任务的心情,也不想中途被吵醒,就顺便发了条【请假】的简讯给前辈,不等待回复直接关机。
波本把脸埋在枕头上,姿势和上次一模一样,心态却稍有不同。
男人一旦认真起来,几乎要掉半条命,他有点后悔之前的挑衅了。
琴酒抽了支烟,眼神放空沉浸在虚无缥缈的感觉里,心灵舒缓了以后,侧目看见安静躺着的床/伴,顺手按了按金色的头颅,倾声贴靠过去故意问:
“我可以休息了吗…不知满足的波本君。”
得意过于明显,波本哼了声,根本不想理会。
“我当你同意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终于把恼人的话语咽下去了,琴酒很满意,也懒得计较他的态度。扯过半掉下床的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盖住所有的痕迹,再关掉台灯,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安静了一会儿,波本转过头调整呼吸。
床不小,可是躺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就有点挤了。
波本伸出手指不知轻重地戳了戳旁边平躺的男人,“你不走吗?”
还是老问题,有人在身边,影响睡眠质量。
劳累了一晚上,他想睡个好觉,把丢失的力气补回来。
至于这种用完就甩的操作,他说起来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上次两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