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任务中壮烈了,凶手还没有抓到,所以这些年除了日常工作外,经常搜罗类似的案件,甚至还想要转到搜查科,打算用刑警的形象出发,看能不能一举抓住犯人。
果然很有执念,但这不是他关注的点,重点在于:凶手还没有抓到。
被拎出来的例子恰好相反,是清楚仇人是谁,但没有办法报仇;松田这个是还没抓到凶手,在一切未名之前,当然会有执念,可能只有亲手将人抓住,才能让心底的怒火熄灭吧。
松田阵平越听越无语,然而老班长已经听不进他说话了,所以他只能对着黑泽警官的脸重重地反驳:“我才没有!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再恨,我也不至于忘掉自己的身份!”
琴酒不置可否,再仔细听就听到了一个名字:萩原。
以松田阵平听到这个名字时,忽然僵住的脸色来看,应该就是那个被牺牲的人。嗯…说不上有用没用,与期待的结果还差得远,可以先放着。
“我说,明明说要陪我喝酒的,怎么比谁都醉得快?”松田阵平见解释没有人听,干脆放开了,只当说的不是自己。他看老班长明显喝醉了的样子,用筷子戳了戳对方的手臂,微微抬眸询问:“要不,送他回去?”
琴酒无所谓,听了大半松田的故事也差不多了,“嗯。”
“我有点喝醉了。”松田阵平干咳了声,“你会开车吗?”
“……”我会开车,但谁还没有喝酒呢,你这心思才险恶呢!
第189章爱情
拒绝酒驾的黑泽警官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再次探查下伊达家。这取决于,松田到底会不会跟着一起去。
松田阵平捏了捏眉心,忽然反应过来,“哦,你也不能开车…”
“……”我看你是真的喝醉了。
照顾两个酒鬼,琴酒觉得自己更想让他们自生自灭。
反正是有搏斗经验的警察,随便丢在街上睡一觉也出不了事。
“那到门口叫辆车吧,反正明天休假,可以再过来开。”松田阵平仿佛自言自语,却把如何回去的计划做好了。
明天还要上班的黑泽警官只听到了,休假休假,一再强调的休假成功让他破防,感觉输掉了的心累。更想把人丢在这里了,管好自己,大不了明天被前辈唠叨几句,或者假装自己也喝醉了。
松田阵平没管他的沉默,自顾自思考了几秒,端起了还剩大半的酒瓶,给三人面前的杯子再次倒满了,“算了,喝醉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睡,喝!”
琴酒皱起眉头,心里头觉得古怪:这家伙是这么随意的性格吗?
眼看酒杯敬到了面前,古怪感愈发强烈,将怀疑发挥到了最大:这场面,很难不阴谋这俩是不是和波本连线过,故意想要灌醉他,然后趁他脑子不清醒时问话。虽然有自信,就算被灌醉了也不会乱说话,但……
这种低级的方式…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缓缓端起了酒杯,似抱怨一般地说道:“我可没有假休!”
不管是不是波本没耐心了,要铤而走险,他都可以奉陪。
至于醉酒…呵!
怀着较量的心思,琴酒跟松田有来有往,沉默的喝了好几杯,因为没什么话题可以聊,而且看松田表现出来的喝酒消愁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想和他聊,「醉鬼」说出来的不知真假的话,去逐字分析只会把自己搞得疲惫。
终于,桌上的酒瓶空了,店主也为难的过来说,要打烊了。
松田阵平有点晕乎乎的,但还没有到失去意识的程度,听到动静后便晃悠悠起身,试图将早就趴着睡着了的伊达扶起来,话语有些模糊支吾,“搭把手…回家…叫上车…“
琴酒眸光微沉,不再收敛审视着,目前竟然没有看出破绽。
不过转念想了想,很少有人会在他面前喝醉,醉酒的人的真实状态一时间还真难以判断。无论如何,先走一步算一步,看看松田的目的所在。
但要是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巧合,是他自己因为谨慎而想多了,实际上这两个人是真的在为心里的忧愁而喝醉……
他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在老板的注视下付了酒钱,虽然是点小钱,但果然明天还是多报点,让前辈加倍还回来吧。没道理出去喝个酒,别人轻轻松松想倒就倒,他却要照顾两个酒鬼啊。
松田阵平倒还算稳当,拍了拍伊达想试试能不能唤醒,然后再考虑怎么搀扶。原本可以轻松扛起两百斤重量的身躯,因为酒精的麻醉变得困难,在努力过依然没能成功后,干脆站在原地使唤后辈,“快来帮把手!”
琴酒:“……”
暂忍!他可以!
“没关系么?”店主目光充满了担忧,“要不要送送你们?”
在这个随时可能被拉去做证人的米花町,即使没有亲身体验过,琴酒凭着直觉拒绝了。走回去从松田手里接过伊达航,刚动作一秒,忽然瞥了眼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松田,稍稍放缓了速度,勉强装了个样子。
艰难地搀扶着伊达走出酒店,互相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的狼狈,不由地笑了出来。然而,这笑里是不同的感觉,至少装醉的Topkiller是百分之百的幸灾乐祸,隐隐有点冲动,想要拍照留念。
松田阵平倒是有几分真切的醉意,“哈哈…他竟然喝醉了…!”
通常情况,难道不该是一边劝说一边放任他借酒消愁么,怎么先醉倒的反而是劝的那个?这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心里郁闷了啊。
“扶一下…我用手机先拍个照…”哼,还是让老班长社死吧。
“这笑话,我能笑一个礼拜…”
琴酒看着脚下不稳的松田专家,不禁点头赞同,“我也是。”
可能还会笑更久,毕竟他得到的酒鬼是两个,笑料当然就变成双份了。
不过,拍照这种麻烦的事,还是先别做了。
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把伊达送回家,庆幸的是在这里打车很方便。
虽然被车主反复叮嘱“千万别吐啊”,某个半醒的醉鬼还会偶尔说几句奇怪的话,使得整个过程是难以形容的狼狈与无语,但总体还在承受范围,至少醉倒的伊达上车即睡觉,下车被强制叫醒还能懵懵懂懂地跟上。
到了门口,从伊达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时Topkiller的犯罪.基因动了,思索着如何自然拿走钥匙去配把备用的,以便随时跑过来……算了,感觉很麻烦的样子,而且按照以前的推测,基本上不会留机会给他。
再试最后一次,要是还找不到,就当没这回事吧。
不是很温柔的动作,将伊达推倒在床上,连带着仿佛提着最后一口气的松田一起倒了下去,被压住后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