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在白天里,人来人往的游乐园行凶!”
琴酒好心提醒,“是傍晚。”
“但天还没黑啊,而且那条路上还有很多灯!”
灯火通明跟白天有何区别,而且路上那么多行人,冲动杀人被抓住的爱尔兰一点都不冤枉。
“我被路过的人吸引了注意,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等我走过去,那人已经被杀了!”年轻小伙很委屈,还有点目睹了凶.杀.案的后怕,“我看到他手里拿着滴血的刀,回过头时的眼神非常可怕……”
这样的加戏就没必要了吧,谁还不知道爱尔兰不是个好东西呢。
“你是说,你被路过的人转移了视线?”琴酒现在基本是在瞎找了,因为有所顾虑,总不能彻底放开来问。据他的观察,眼前的人倒是没有黑方那种气场,具体是哪边的人,还是单纯的路人就判断不出来了。
“是的。”年轻小伙陷入回忆,详细描述了下对方的外表,“那是个方脸壮汉,穿了身黑西装,还戴了顶有点滑稽的黑帽子…我该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像以前的□□小混混,不似好人样。”
琴酒很快对上号了,那个人极有可能是伏特加啊。
因为伏特加当时就在场,还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这…不会被看见了吧?
他审视着面前的人,爱尔兰就算了,再把伏特加牵扯进来,他就真的要做点什么来挽回了,“就因为这个?”
年轻小伙挠了挠头,“是啊,就是好奇,多看了两眼。”
“他和案件有关系?”
“没有吧…我听到声音时,那个人还在我旁边呢。”
算来算去,最有嫌疑的还是爱尔兰啊。
琴酒打算回去问问伏特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既然这个人是从后面赶过去的,那么肯定没办法看到太多,无法证实爱尔兰的说法,即证明不了是死者主动冲上前去的。他不报希望了,准备收拾下去见见另外一个目击证人。
不过,还好,没人注意到垃圾桶上的交易。
“特别的…”年轻小伙迟疑了下,“旁边的人吓跑了,算不算?”
“…………”
“明明穿似□□小混混,胆子却那么小,我都惊讶了。”
那是因为,他要给我通风报信,毕竟□□不能折进去两个小混混。
“可能是害怕吧。”琴酒敷衍过去,不希望对方盯住了伏特加。
“……那还真是对不起他的外表了啊。”
琴酒无视之,留下个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在没上车以前,他先给伏特加去了个电话,确定了这件事,然后叮嘱司机小弟最近没事别在米花乱晃。
另一个目击证人是位年轻的女士,同样在他亮明了证件后,就将当时的情况再次说了出来,内容和报告上的几乎一致。
“所以,你没有看到全程,只看到他把凶器捡起来?”
女士点头,“嗯。”
这倒算不上是坏消息,起码没人看见爱尔兰犯罪的过程。
但是要证明死者是自杀的,比证明爱尔兰没杀人还难。
“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琴酒问道,这次是真不报希望。
女士思考了片刻,为难地摇头,“我不知道啊,因为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了。”她只负责一声尖叫,后续的围堵和报警都是别人做的。
“在场的人当中,有你认识或者觉得奇怪的人吗?”
“…没有。”女士说:“我被吓到了,没怎么注意别人。”
琴酒没再多问,提出了告辞,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需要见一见。
所有人都没有办法证明是爱尔兰亲手杀的,但在那样的情况下,要相信死者莫名其妙自杀,显然是非常困难的。那就只有等到痕迹比对报告出现,看看有没有不一样的发现。
总体来说,目前的情况不好不坏,陷入了僵局但没有直接被打死。
回到警视厅,已经超过了下班的时间,如果不是为了还警车,他绝对不会专门绕路。但,既然已经到了,就把报案放回去搜查科,顺便看下前辈的案子有没有结束了:只不过是一个诡异的邻居,至于那么麻烦吗?
连尸体都没有发现。
出乎意料的,前辈居然留在办公室,并且还是一副要加班的惆怅样。
“很难搞?”琴酒心不在焉地关心了下。
伊达航连头都没抬,专注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有点……你呢?”
男人奇妙的攀比心,琴酒当然不会直说不行,“还可以。”
“听说是一场发生在游乐园的案件,嫌疑人被当场抓获了…”伊达航停下了笔,抬起头看着自己后辈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有什么疑问?”
琴酒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长腿跨过去坐下,“很多。”
虽然手头上还有事,但优秀的前辈是不会拒绝后辈提问的,横向放下了笔,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然而,琴酒并没有求助的意思,他还没有考虑好呢。
何况突然冒出来的举报也很奇怪,让他莫名有点在意,“你那边?”
伊达航叹了口气,摸着下巴有点纠结的样子,“我把寻人启事发下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琴酒盯着前辈的眼睛,没忘记之前听到的关键词,“不是有个侦探?”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怎么找都找不到。”伊达航以一般的逻辑思考,“现在要考虑,是不是连所谓的侦探都是假的了。”
听起来麻烦程度不少于这边,全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Topkiller不会去自找苦恼,些许不明的在意还不至于让他投放心力。既然前辈忙不过来,他也就不再坐下来陪伴加班了,所谓的急迫感,只要一想到目前受苦的是爱尔兰,就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再缓缓。
不过,被关押的爱尔兰没办法说话,其他人却积极地找上门来了。
还没有到酒店,就收到了皮斯科的信息,是个对话邀请。
第220章
皮斯科的来意非常明显,电话接通后根本没有绕弯子:
“琴酒啊,你把爱尔兰要过去的时候,可没有说会遇到这种情况啊!”
他刚开始是为了玩个游戏,让爱尔兰凑凑人头罢了,跟现在发生的事情压根没有多关系。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谈话,再遮遮掩掩也没有必要:
“他擅作主张,我可没让他去跟踪人家。”琴酒很淡定,这点上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半点错误。全程算下来,那位来了也得说,是爱尔兰自作自受啊,活该被人算计。
皮斯科并不清楚内情,现在听到了只觉得是狡辩,当然他早知道组织人的无情,并不期待琴酒会做出什么感天动地的决定,只是想要一个明确的态度,“就算是他的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