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符合逻辑。
琴酒再次冷哼了声,淡淡地说:“更巧的是,他给我的证据,我在调查后发现,竟然是皮斯科负责的。”
简直是精准打击了,说不定从一开始,敌人的目标就是爱尔兰。
黑麦适当地表现出惊讶,然后觉得说不通,“可是爱尔兰是你为了我补上的名额,他会去追人也是计划外的行为……”
连自己人都算不准的,敌人能有这么强的计算能力吗?
要真有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他甚至没有发现,那活到现在真是幸运。
“总之,现在的情况是,皮斯科和爱尔兰都被套进去了。”琴酒也知道说不通,因为不相信会有那么能算计的敌人,只能当成是巧合,“我们要想办法减少损失。”
扯来扯去绕回了原点,没有得到明确回复的黑麦只能独立思考,“我可以从银.行下手,去调查那个去放东西的人。”
琴酒矜持地点头,“我给你找了个帮手。”
“……贝尔摩德吗?”
“嗯。”
“……”行吧,聊胜于无,这方面人家说不定比他还强。
琴酒沉默地抽了会儿烟,还和发现他有话要说就没走的黑麦分享了,“你和波本……”
“不熟。”
“……”
努力将思绪从聊天室的魔幻剧情拔出来,黑麦显得十分淡定,“说起来,最近没怎么见到他了。”
“我记得他偶尔会用侦探的身份。”虽然觉得有点离谱,但想想伊达正在经历了一切,琴酒没有放弃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并案调查,“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去过米花街21号。”
黑麦有点莫名其妙,“…那你可以去问他啊?”
单纯从感情上说,琴酒明显比他和波本更熟悉吧,不是还有暧.昧么!
暧.昧对象,难道不是一开口就能……不,等等,除非……
“不能问。”琴酒眯了眯眼,希望黑麦聪明点,“不能让他发现。”
被怀疑了。
因为某种原因,波本已经进入了Topkiller的黑名单。
“所以,要我去套话么…”黑麦眼眸转了转,这事偏偏找他,而不是苏格兰,说明苏格兰也踏入了怀疑名单。聊天室的绯闻主角,一连解决了两个,剩下他一个人,多少有点孤独。
琴酒还是很好交流的,“可以带上贝尔摩德。”
既然是能一块去玩耍的,那感情不错,想必贝尔摩德更有办法。
黑麦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找出波本见面的理由都不容易。”
除了游戏或组织任务,他和波本就是彼此看不顺眼,极少联系的关系。
要不是有苏格兰在中间周旋,也不可能会有一块玩音乐的场面。
所以,波本有问题就算了,怎么苏格兰也要寄了呢?
和聪明人说话省时省力,内心的烦躁在找到了办法后都抚平了,琴酒压抑着的心情好了许多。看了眼时间,见贝尔摩德还没有出现,便主动打电话过去催促,不过交代完黑麦,就不用再赘述一遍了。
“我也有任务的,不是全天听你安排的哦。”贝尔摩德笑着抱怨了下。
任性的Topkiller才不管,既然那位同意了他把贝尔摩德拉入游戏,就说明他有安排任务的先决权,“你和黑麦联系吧,尽快。”
“那是要多快,我正在前往酒店的路上。”贝尔摩德说道。
琴酒看了眼黑麦,得到了回应再回答:“他随时可以走。”
别的不说,起码黑麦的工作态度上来了啊,这就是卧底后的修养吗?
贝尔摩德轻笑了声,倒没有再调侃,“10分钟。”
“那么…”见琴酒挂断了电话,黑麦不由好奇地问,“你呢?”
任务都丢给他们了,Topkiller该不会要找个地方睡大觉吧!
“回警视厅。”琴酒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无比平淡。
“……哦。”黑麦表情复杂,很想说:你就不能稍微放过下警视厅吗?
“还没到下班时间。”而且他得告诉爱尔兰这个好消息。
“…………”
不是很懂你们警察。
打卡有那么重要么?
很重要。强迫症忽视不得。
第221章
夜晚。
没有加班的警察做回了自己。
这次没有在酒吧出没,而是在看起来很高档且私.密的地方。
他的对面坐着皮斯科,两人从见面已经僵持了十分钟,一言不发。
皮斯科脸皮抽了抽,深呼吸后主动扬起并不真诚的笑容交谈,“哈哈,你能来,我很高兴啊,琴酒。仔细算算,我们也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呢。”
琴酒冷漠脸,这寒暄实在不太想接,感觉很没有档次。
皮斯科:“……”
行吧,你是Topkiller,我打不过你。
皮斯科妥协了,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沮丧样,“好了,你有话就直说吧,到底打算要爱尔兰和我怎么办?总要有个明白的说法。”
听起来有点恶心,并不是很懂所谓的父子情。
“是你打算怎么做。”琴酒没有坦白,反而先给对方选择的余地。
涉及到爱尔兰,皮斯科不敢随便回答:“我的想法是,至少要救一救的吧…现在还没有到一点办法都没有地步吧?”
他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如果确认没有办法了,不用琴酒威胁,他自己就能想方设法警告爱尔兰不要有多余的反抗。可不是还没到么,甚至连尝试都没有,至少要把一些常规手段先用用,实在不行了再放弃啊。
“是没有。”琴酒坦诚地回答,“你非要救也不是不行。”
“那……”
“但只能靠你自己。”
“……”
琴酒看着不服气的皮斯科,寻思着把爱尔兰弄死后,对方会有多记仇。虽然他不在意有多少仇人,可是既然知道了……以后的合作得好好斟酌。
“我收到一条信息,威胁我,他手里有组织的犯.罪证据。”
本来还想奋力反抗的皮斯科,狐疑地问:“这和爱尔兰有关系吗?”
“很不巧,那个威胁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陷害爱尔兰杀人的人。”
皮斯科:“……”
琴酒往后靠了靠,姿态轻松而随意,没给皮斯科多做心理建设,“普通的杀.人.案,警察还能找出凶手,涉及到了组织,我绝对不允许。”
皮斯科先被压制住了,这话他没法反驳。
一提出组织,别说爱尔兰了,换他自己上,都得当场寄。
如果提出了反对意见,恐怕不是他以后给琴酒上眼药,而是那位直接给琴酒行事处决的权利,二话不说就把他送去和爱尔兰作伴了。
“所以,要靠你自己,我需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