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工具都没有的工藤新一只能暗自焦急,“还有你的口袋是连接了异时空么,怎么感觉什么都可以掏出来?”
琴酒看了他一眼,虽然不认为侦探会傻到阻止他,但:“你要是闲着就去帮忙,感觉他快碎掉了。”
“所以,最简单的活不应该交给我么,你可是比我更有经验的啊。”工藤新一挣扎着,想想该怎么提出信息共享这种不可能实现的要求。
琴酒轻哼了声,拒绝听任何要求,目光只分了一点给努力挣扎的波本,大部分集中在数据传输中。刚刚扫了一眼,有一张是名单,尚未发现熟悉的名字。
工藤新一纠结了一下,觉得还是努力提提,万一成功了呢,“这个信息很重要,如果是和全世界有关,你…我是说,你应该不会想要拯救世界…?”
“……”这小子可真能恶心人啊!
可惜,琴酒在意的不全是游戏幕后,而是其中是否会涉及到与组织相关的内容,“我就算说出去,这种事也不会有人相信啊,当然你可以放心,要是其中真的提到了会威胁到世界的东西,我不会那么大方的承担,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完全可以在去除掉与组织相关的那部分内容后,将有危害的交给红方,何况还有个不一定会死的公/安/警察在呢。
这消息,就算想要隐瞒,估计也不会太久。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好吧…”
抢不到,只能……努力把人抓住了,在现实里。
波本不是没有看到两人对他的状况全然无视,而是考虑到喊出来可能会让机器人的注意力转走,话说他之后出去是不是可以跟别人吹牛了,毕竟跟机器人干过一架,虽然基本上是在逃跑。不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三分钟的限制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只能尽量撑得久一点,如果因此导致数据获取失败,那也只好说声抱歉了,谁让这艰难的处境里,没有一个人来帮忙呢!
时间无情的流逝,很快就要体力不支倒下了,他立刻喊了一句:“我不行了!”
交接棒该换下一位了吧!
就算立场不同,但拷贝信息的目标是一致的,而且结束以后估计不会立即散场,工藤新一是做不了手脚的。
琴酒显然也是相同的想法,在确定波本真要不行时,不得不把拷贝任务交给侦探,“结束后,立刻拔/掉!”
“好…”工藤新一开始想转移数据的办法,可惜工具是变不出来的,只能在传输时记下内容,能记多少是多少。
因为有琴酒的相助,波本总算能够喘口气了,顺口问了下进度,“还要坚持多久啊?”
“快了。”也许是看波本完成了任务,琴酒的态度好了不少,“待会儿你和那小子先走,我来收尾。”
波本闻言挑眉,故意扭曲的讽刺,“你还有这么好心啊,关心我?”
琴酒轻哼了声,“你也可以留下。”
“呵呵…”波本当然是不愿意的,他要是留下来,大概率会因为体力不支被机器人无情的抹杀。
彼此交换了个眼神,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就将主场让了出来。
波本看了眼传输进度,对瞪着眼的工藤新一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态度,只是安静地看着它完成,然后快速地拔/掉U盘。虽然不确定在这之后,能不能看到里面的内容了,但在这里冒着不可控的危险默念是很不划算的,他宁愿出去以后跟琴酒好好“商量”。关键是,他看着似有不满足的侦探,似笑非笑地说:“到此为止吧侦探,你不应该知道那么多。”
工藤新一:“……”
这一副不好惹的姿态,还真的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个公安啊。
波本眯起眼,不管说出去的话会不会让人讨厌,“你该清楚,以你的能力,招惹了我们会是怎样的结果。”
工藤新一很清楚,他怎么会不知道黑方人有多危险可怕呢,但是……
“我知道了啊。”说他不知道,是以为他记性差劲么,“我都被炸/死过一次了。”
波本:“……”
竟然无力反驳。
在他心中,已经认定了工藤新一不死心,可惜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劝说。他看向琴酒,比了个“OK”的手势,后退时拉了把执着的侦探。
琴酒接收到信号,没空管那边两个人说了什么悄悄话,见人差不多到了门口,便一边往后退,一边引/爆/炸/弹,机器人似乎有一瞬间的卡顿,他也来不及去管了,快步冲出了房间,顺带还将门给关上了,虽然好像意义不是很大,因为他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响声,而且原本阴暗仿佛漫无边际的别墅恢复了正常,甚至能够听到楼下基安蒂大嗓门的喊着“门开了”,下一秒也从另外一个房间冲出来几张熟悉的面孔。
两边人一对视:“……”
琴酒立刻去扭开门把,然而所有的一切好像是幻觉,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好像…”波本犹豫着开口,“少了个人?”
琴酒无言地关上门,不用细查,那个突然不见的人就是工藤新一。
“先整栋别墅以及附近调查一遍。”不能肯定是不是与所谓的助手规则有关,他思索了片刻后,下达了命令。
知道了那么多秘密的侦探,怎么会不清楚要面对的是什么,会趁机逃跑也是正常的思维——尽管,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离开很不正常。就算有波本暗戳戳的帮忙,黑麦总是能看到并且会说出来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被游戏规则送回了原来的地方。这让他有些忧心,不单是本想回来以后的侦探跑了,还有……游戏竟然能够腾出手来按照规则办事,那不是还存在“力量”吗?
话说,为什么待遇如此不同啊,松田专家可是被他送回去的。
难道是某种不可说的力量意识到了,他对工藤新一起了杀心吗?
先分头搜了一遍二楼,得到了共同否定的答案,琴酒皱着眉头下楼,刚好见基安蒂三人组抵在门口,不敢让门关上。
基安蒂很快看到了他们,免不了生出了一点共同患难、终于逃出生天的欣喜,“呜呜呜你们还活着!感觉好不可思议!”
“……”
确实啊,竟然能够如此有惊无险,他都怀疑是不是运气好转了。
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种事,琴酒是要汇报给那位的,顺带分析了下留着“老鼠”会对组织造成怎样的不利,因为他担心真正想要摆脱游戏,首先是要完成当时提到的要求——“揪出藏在组织内的卧底”。
即使这一次依然得不到肯定的回复,他也会先计划好,将某个公安引入其中,让对方逃无可逃。
考虑到“知情者”工藤新一的威胁,合格的杀手也没有放过,不仅派出了人监视,有空自己也会过去